打開門,裏麵類似一個審訊室,有各式各樣的刑具,看來是安置犯人的地方。皇爵風聽聞腳步聲,也沒有抬頭,依舊沉默的看著窗外的天空,他知道,在天空的另一方向,夜菱一定在等著他。
“你們都下去!”Tinna沉聲命令道,其他人聽聞,都快速退下,一時間,整個審訊室便隻剩下了皇爵風和Tinna兩個人。“你當真如此固執?”Tinna走近皇爵風,眸中染上一抹心酸,卻無人能懂。
“沒有人教過你嗎,千萬不要想著占有完全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皇爵風冷冷的聲音,似是浸泡在寒冰之中。這個Tinna早在他發現他的企圖時,就告誡他不要靠近他,可是,他從來不聽。
“你怎麼知道有些東西會不屬於我!”Tinna更近一步的靠近皇爵風,皇爵風側身一閃,Tinna撲了個空,麵上不由有一絲尷尬,而腫著的右眼,一片烏青徹底暴露在空氣中。“你,你恢複了?”Tinna麵上一驚,他當時噴灑的那個水霧,藥效是三天的。
“沒有,隻是不想被某些惡心的人碰到!”皇爵風涼涼的說,靠近了落地窗旁。驀然,手起手落,皇爵風一拳砸向了落地窗,玻璃碎片嘩嘩而落,皇爵風的手,也是一片鮮血淋漓。Tinna看著皇爵風手上的鮮血,眸光一緊,有一種窒息般的感覺。
“你是瘋了?”Tinna大吼一聲,就在審訊室裏很快找出一個醫藥箱來,可是眼睛還是緊緊的盯著皇爵風,生怕他會趁著他緊張的片刻逃脫了!“當然沒瘋,我隻是在提醒自己今天的存在,但是你,是徹徹底底的瘋了!”皇爵風一腳將Tinna手中的醫藥箱踢翻。
皇爵風一臉肅穆,他站在落地窗旁,逆光生長,臉上是刀斧刻畫的線條,卻足以蠱惑人心。Tinna見醫藥箱被踢翻,而皇爵風的手還兀自留著鮮血,便蹲下身來,將裏麵的東西一一拾回箱子裏放著。
突然,淩冽的寒光一閃,皇爵風人影閃過,下一秒,Tinna的脖子處便被某一堅硬的物體抵上。“你幹什麼?”Tinna眸光瞥到那是一把棱形的玻璃刀,是剛剛砸碎落地窗時被皇爵風發現的。
“幹什麼?你給我下這麼重的藥劑,我不使點小手段,怎麼離開?”皇爵風的聲音離Tinna隻有幾厘米近,可是,那聲音中的寒冷,讓他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你想離開,我絕不同意!”Tinna看著窗外戒備森嚴的屬下,眸子裏是義不容辭的堅定。
“那我們就較量一下,有何不可?”皇爵風邪魅的聲音一起,嘴角殘肆的笑容伸展觸角,手上已是有所動作,瞬間,Tinna的脖子處便多了一道纖細的血痕。“你不是向來坦蕩嗎,這樣威脅我算的了什麼?”Tinna沒想到皇爵風會真的下手,脖子處真的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