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找到。”夜菱氣喘籲籲的對著蘇浩辰說,蘇浩辰也是搖了搖頭。“照這樣看來,應該是牧師將皇爵風帶走了,可是,他為何要帶走皇爵風,還選在婚禮的這一天?”這是蘇浩辰疑惑的地方。
“其實,那個牧師叫Tinna,早在我和爵在法國就認識他了,但是皇爵風一直對他感覺不好,我也說不上是為什麼。”夜菱幽幽的說。
“如果皇爵風一開始就對他反感,那隻能說,他們以前就認識。”蘇浩辰說出了自己的猜測,一個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對一個陌生人產生強烈的排斥感。
“那他們已經乘坐飛機離開了,我也不知道他會將爵帶去哪裏。”夜菱眸中有著淡淡的失落和不安交織著。“他們或許使用特殊的方法困住了皇爵風,不過,以皇爵風的本領,他一定可以自己回來,你別太擔心!”蘇浩辰安慰道,皇爵風的真實本領他有聽說,卻從未得見。
夜菱獨自一人回到了婚房,沒有開燈,一雙黑眸在暗夜中格外璀璨。“爵,你到底在哪裏?”夜菱的聲音似乎帶了一絲哽咽,可她堅信皇爵風是給了她諾言的,一定不會丟下她一個人。於是,枕著淚水,沉沉睡去。
第二天,遊艇開回H市,順風順水,送走了所有客人後,夜菱告別外公和蘇浩辰,回了皇家。麵對著偌大的皇家,原本是她和皇爵風一起回來的,如今卻隻剩下她一個人,心裏不免多了一絲淒涼。
“夫人,你怎麼悶悶不樂?”李媽看到夜菱一個人站在院子裏,並沒有看到自家的少爺。“夫人?我在等爵。”夜菱回頭,眸中是濃的化不開的大霧。她不知道,這一聲夫人,已經確定了她當家主母的身份,再不允許任何人更改。
“少爺他,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嗎?”李媽問道,昨天婚禮她本應該去的,可是老家有事,她不得已回了家。“爵他,被一個人帶走了,我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裏!”夜菱的眉宇間隱有疲憊之色,,眸中水霧彌漫。
“夫人,少爺他不會有事,你放心!”李媽聽聞,卻並不是很擔心。“少爺他自小經曆各種特訓,一般人根本無法困住他。他還曾經徒手與十二名持槍者搏擊,毫發無傷。”李媽似是在回憶著什麼,眸中是堅定的自豪。而夜菱聽聞,忐忑的一顆心,總算是有所平靜。
H市一座深山老林之中,位於山崖之巔有一座精致的別墅,那裏四處濃蔭密布,外人根本無法發現這一處神密。別墅四周,都有人在看守,而一樓的大廳裏,一個挺拔高大的男子正負手而立,他的身側是兩名穿著黑色製服的下屬。
“他的情況怎麼樣了?”男子陰冷出聲,轉過頭來,不是別人,正是Tinna。“少爺,他一直保持著沉默,而且藥效已經過去了,你看要不要再給他注射其他的?”左側的一個男子恭敬的說。
“不必!”Tinna淩厲的看了男子一眼,眉宇間全是戾氣。皇爵風被他帶來這裏已經一天一夜了,可是他什麼反應都沒有,照理他不應該是這樣的啊!“我去看看他!”Tinna說完,便走進了大廳的側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