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麻煩禦醫盡快給聖上開方子吧!”曹太後叮囑道,臉上依然有淡淡的擔憂和不安。
“飛天、飛地!”曹太後一聲令下,門外剛才的那兩個侍從立馬應聲而進。
“參見太後!”飛天飛地跪下聽令。
“給我好生伺候聖上服藥,好生招呼,有任何問題及時給哀家彙報,否則提頭來見!”曹太後聲音夾雜了一絲狠毒,這和年輕時候的曹賢妃比起來,確實毒辣了一些。
“屬下領旨!”飛天飛地嚇得急忙領旨謝恩,目送太後走後,才緩緩的抬起頭互相看了一下,又一起哎了一聲。
飛天急忙拿著藥方去禦醫房去取藥,飛地則侍奉在任彪身旁,幫任彪擦拭臉部,一邊念念叨叨:“聖上,快好起來吧,您不好起來,我和飛天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了!”
到了旁晚時分,任彪喝第二次煎好的藥時,眼睛睜開了,看著飛天飛地,大吼一句:“又是你們?還有完沒完?”
飛天飛地嚇得急忙跪下,膽怯的詢問:“聖上,您醒了?”一邊拿走藥碗放在一邊的桌上。
又是聖上,聖上,任彪徹底癲狂了,這麼說自己是真的陷入了一個奇怪的國度,還做了一國之君。
他看著飛天飛地,裝作很親密的說:“你們抬起來頭,我們好好聊聊!”
飛天飛地看著任彪,在互相看看,又看著任彪,一起詢問道:“聖上想說什麼?”
任彪說:“我叫什麼名字啊?我今年多大了?我這頭部疼的,怎麼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飛地年齡尚小,快人快語:“聖上姓李,名諱仁孝。正值舞象之年,年僅十八。”
飛天不滿的嘀咕了一句:“聖上的名諱豈是你我直接稱呼的?”
飛地急忙跪下認罪:“屬下該死,屬下一時著急,請聖上萬勿怪罪!”
任彪急忙扶起飛地,對著飛天說:“是我讓他說得,沒事沒事。我這個人很好說話的!”任彪再回味一下,天哪,自己今年才18歲,正是青春年少呢,18歲就當了皇帝了,不會吧?這個皇帝命也太好了吧?
飛天急忙糾正任彪:“聖上,您要自稱本王,怎麼能說這麼白話的平語呢?被太後聽到,又要責備了!”
任彪聽了,仔細想想,點了點頭。
對著飛天飛地很認真的說:“本王這頭部疼的,確實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我想,哦,不是,本王想讓你們二位幫我恢複一下記憶,您們看是否方便?”
飛天飛地互相看了一下彼此,異口同聲的說:“飛天飛地能夠侍奉聖上,是我等的福氣,何時何地都是方便至極的!”
“你是飛天,你是飛地?”任彪指了指一個,又指向另外一個問。
“回聖上,我是飛天!他是飛地”飛天急忙解釋,飛地也笑著點點頭。
“嗯,我記住了,哦,不對,本王記住了!”任彪再次改口,在這裏說話真是繞口啊,難道是要自己學習古人說話嗎?好不習慣啊。
飛天又請示的說:“敢問聖上還有什麼不記得的嗎?”
任彪問一句,飛天飛地答一句,整整半天的時間,飛天和飛地就在幫助任彪在恢複記憶,不,準確的說是在熟悉這具肉體之前經曆的所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