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聖上!”兩個人低眉順眼,不敢抬頭看他,讓任彪覺得很詫異。
“那你們是誰?我又在哪裏?”任彪半起身狀態,雖然雙胳膊是那麼的疼,但是他顧不上,他此刻覺得自己有點瘋了,他懷疑自己在做夢,一定是做夢!
“聖上,您當然是西夏國的皇宮裏,我們是您的左右侍從,負責您的飲食起居和個人安危!”其中為首的那個人又畢恭畢敬的回答,依然不敢起身抬頭看他。
“西夏國?聖上?”任彪隱約看電視,想起來了,聖上的意思不就是皇帝的意思嗎?西夏國,曆史上都沒有很詳細記載的西夏國?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天天看穿越劇,自己怎麼也會參與這個群眾義演,也太搞了吧?
“哎,別演了,快,你幫我給我老婆打一個電話,我身體不舒服,讓她開車來接一下我!”任彪不耐煩繼續演下去,就正兒八經的罷演了。
“聖上,開車是什麼意思?老婆,您說的是王後嗎?”為首的那個人繼續詢問,而且語氣也開始顯得比較驚訝。
“別玩了,我要回家,頭疼得很!”任彪雖然是出了名的好脾氣,這個時候也是有點不耐煩了。
“聖上,您頭疼,小的要不去給你請禦醫?”這名侍從依然畢恭畢敬的問,
“哎呀,都給我起來,煩死我了!我還要上班呢,我怎麼到了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任彪突然聲音變得很大,嚇得兩個侍從不敢出聲,也不敢起來,全部匍匐在地上,更加的誠惶誠恐。
突然,從外麵又進來一個人,此人衣著華麗,容貌秀麗端莊,笑容溫暖慈愛,看起來也就是三十來歲,但是姿色絕對是上乘,搖弋多姿的走過來。
“你們兩個先下去吧!”這名女子平靜的說了一句。
這兩名侍從急忙叩頭謝恩:“多謝太後!”急忙退下了。
“太後?您是太後?”任彪看著這個女子,竟然是有一份親近感,她看自己的眼神是暖暖的,是關愛的,是疼愛的眼神,他看的出來,但是她年紀和自己大不了幾歲吧,怎麼自己覺得自己好像她的兒子一樣?
“聖上,母後來了也不歡迎嗎?”這名女子溫和的問道,然後坐在床榻邊,親切的握住了任彪的手。
沒想到,此時任彪被一個陌生女子握住手,他有點不習慣,急忙甩開,冷聲說:“男女收受不清,還是不要握手的好!”
“哦?”曹太後聽到這裏,愣了一下,竟然大聲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這名女士,我想回家,你有手機嗎?借我打一個電話!”任彪覺得此刻自己經曆的非常荒謬,他回家一定要給老婆說說今天的奇聞異事。
“手機?聖上,你今天好奇怪?母子之間握手,是很平常的事情,何以有男女收受不清之說?是不是頭部受傷的地方還沒好?”曹太後也有點不之所以,奇怪的問。
任彪此刻突然徹底的恐懼起來了,他看到無數的穿越劇,不會吧,自己竟然穿越了?這絕對不靠譜,他突然失聲笑了起來:“天哪,我不會真的穿越了吧?我竟然成了西夏國的皇帝,這******運氣也太好了吧?”
任彪是一個很嚴謹的人,從來不說髒話的,此刻被逼的完全沒了耐心,素質全無。
曹太後看到自己兒子變成這樣,嚇得不輕,急忙關切的說:“孝兒,你怎麼啦?你不記得母後了嗎?”
任彪坐起身來,看到曹太後這麼問自己,就猛地抓住她的胳膊,很認真的問:“你說我是西夏國的皇帝陛下,是嗎?”
曹皇後重重的點點頭,焦急的問:“孝兒,母後幫你叫太醫吧?我看你病的不輕”
“傳太醫,傳太醫!”曹皇後大喊了起來,她顯然是被任彪如此這般給嚇到了。
任彪猛地掀開被子,起身,推開曹皇後,突然一個趔趄,絆倒了,重重的摔倒,給暈過去啦。
“孝兒,孝兒,快來人哪,快來人哪!”曹皇後撒開嗓子大喊了起來。
禦醫和一群侍從進來,立馬吧任彪扶到床榻上,蓋好被子。
禦醫診斷完畢,曹太後急忙問道:“聖上沒事吧?”
“回太後,聖上身體無恙,因為頭部撞擊過重,淤血還沒散完,所以非常虛弱,好生休養就會完全康複的!”
禦醫小心翼翼的回複道,緊接著安排身邊的藥童去拿筆墨。
“可是聖上不認得哀家了,他也說很多我聽不懂的話,哀家真的好害怕,聖上要是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哀家也不要獨活了!”曹太後說著說著,突然開始啜泣起來了。
“太後放心,聖上隻是淤血還沒散完,到時候自會恢複神智的,所以一定要放寬心。我給開點藥,服用一個月,基本就可以康複啦!”禦醫如實稟報,根據脈象顯示,聖上身體恢複的幾近九成,再調理調理應該無礙了。但是禦醫哪裏想的到,此刻這具肉體裏麵存在的是一個來自未來的靈魂,一個完全不同的人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