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在下無意冒犯,丞相大人還是盡快醫治為好,以免落下更重的病症!”白硯之對著林丞相,謙謙有禮的行了一個禮,便在管家的帶領下前去了大堂。
林丞相內斂精湛的眼瞳中迅速的閃過一抹深思,隨即便對林管家吩咐了幾聲。
“冥界之花製作成的藥物不行,必須要用十二個時辰采摘下來的冥界之花才行?”林繪錦見到白硯之自己來了,便讓秋冬將南宮冽送過來的冥界之花給拿來了,結果白硯之卻了這一番話。
這讓林繪錦不由的想笑,有種白忙活的感覺。
“是!”白硯之掀開薄削的雙唇,冰涼的回答道。 “好吧!”林繪錦看了一眼秋冬手上捧著的冥界之花,有些猶豫的想著,這個冥界之花她留著也沒有什麼用,但是如果她將南宮冽送來的冥界之花轉送給白硯之,又不心被南宮冽知道的話,那她可能
會攤上大事!
所以最後林繪錦想了想還是決定將南宮冽送給她的冥界之花,當祖宗一樣供起來吧!
“那就勞煩白公子了!”林繪錦抻著自己的腰肢,在秋冬的攙扶下,盡量用自然的形態走出大堂。
在跨出門檻的時候,因為一不心幅度過大,再次扯痛了林繪錦紅腫的臀部,當即就讓從嘴中發出一聲“吃痛”聲。
“大姐,這個可能對你的傷勢有些作用!”一身白衣,清雋風啄白硯之卻在這時開口道。
林繪錦回過頭看了一眼白硯之手中的紅軸瓷瓶:“不用了,白公子!”
白硯之斂下眸隨之收回了手中的紅軸瓷瓶,聲音清冷道:“大姐,有傷在身還是臥床休息才好!”
完便先一步走出了林繪錦,陽光下,輕袍緩帶的身姿分外的惹人矚目。
秋冬看得都直接挪不開眼了,臉頰微微的泛著紅。
林繪錦見了直接伸出手挑起秋冬的下巴,打趣道:“秋冬,等把本姐扶回床上之後,你在去看可好?”
秋冬臉色更紅了,羞怯的低下頭,老老實實的扶著林繪錦回到了房間,臥床休息!
這冥界之花在配上白硯之的針灸,神奇的事情便發生了,原本目光呆滯,反應遲緩的春夏,在睡了一覺之後竟然好了。
但是記憶卻是停留在去京華山之前,好似之後的那段記憶被人給刪除了一般。
秋冬興高采烈的拉著春夏將這件事告訴林繪錦之後,本趴在床上哼著歌兒看畫本子的林繪錦卻是眉頭一皺,唇角笑意收斂。
“春夏你真的不記得之後的事情了?”林繪錦問道。
春夏的眼神一臉的迷茫:“奴婢就記得姐和我一同下山,之後的事情就不知道了,怎麼了?”
林繪錦看春夏的神情好像是真的忘記了那段回憶,白硯之直接將那段讓春夏受到刺激的記憶給刪除了!
從醫學角度上來,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白硯之又是怎麼精準的辦到的?
“姐,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春夏仍舊一臉疑惑的問著。
“沒事,那你從馬車上摔了下來,撞到了腦袋一直到今才醒來!”林繪錦搖搖頭,語氣輕鬆的將事情一筆代過。
“難怪奴婢醒來的時候覺得腦袋跟針紮了一樣疼呢!”春夏揉著腦袋,一臉的恍然大悟。
“對了,姐,白公子在治好春夏之後就被老爺請到了書房裏去呢!”秋冬一臉欣喜的道:“聽林管家,好像是老爺的身體也覺得有些不舒服,正好便讓白公子過去診治了!”
林繪錦聽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後便繼續研究著手中的畫本子。
一連三,白硯之都準時出現在丞相府,為林丞相施以針紮,每次過後,林丞相都感覺身體輕鬆了很多。
而每次白硯之在認真給林丞相做完針灸之後,便會安靜的坐在一邊看著手中的書籍。
很快寡言少語,態度不卑不亢的白硯之便得到了林丞相的青睞,人處在高位,難免會有一些刻意接近,阿諛奉承的人出現。
而白硯之卻一直都專心的替林丞相看病,不刻意討好,也不可以些恭維的話,並且對待林丞相的態度就像是在對待普通的病人一樣。
這不由的讓林丞相留心起來,隨意的詢問了幾句,竟然發現白硯之學時十分的豐富,狩獵書籍類型也很廣泛。
其中醫術隻不過是他的一個愛好而已!
林丞相和白硯之越聊,話題便也越發的深入,發現白硯之實乃是個可造之材,在多方麵都有自己獨特的見解,最讓林丞相欣賞的則是白硯之那隨遇而安,不爭不搶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