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醫巫不分家,巫師都會掌握一點基本的醫術。你說會不會…”殺依齊腦洞打開,又開始了更加大膽的猜想。
“絕對不會!”花漫天還沒等殺依齊說完,便斬釘截鐵的打斷了他的話,“諸葛先生人品正直高尚,絕對不會做這種卑鄙下流之事,況且諸葛先生與師父乃是生死之交,他自然不會害我等,而且害清風師兄和清月師兄對他並無好處。”
殺依齊和吳煩見諸葛回春確實沒有殺清月的理由,於是放棄了對他的懷疑,各自躺在床上想心事。
吳煩躺在床上思考到底誰是操控清風師兄殺害清月的幕後凶手,想到一種可能性可仔細推敲又將其推翻,一會兒又一個念頭從腦中冒出來,但又經不住他的推敲,就這樣反反複複,吳煩輾轉反側的折騰到子夜時分。
夜深人靜,清風終於漸漸蘇醒,他下意識的隨著斷腕和斷腿及身上無數創傷的疼痛而輕哼,清雲和花漫天見師兄蘇醒,忙坐到他床邊,輕聲的安慰他。
過了一會兒清風恢複了清晰的意識,他回憶到自己是殺害清月師弟的凶手,又吵鬧著要爬起來自殺。嚇得清雲和花漫天忙將他牢牢的按在床上,不斷的安慰他一切都是意外,事情並不怪清風。
花漫天甚至將剛才殺依齊關於有人控製了清風,假借其手殺害清月的推斷告訴了清風,以暫時穩住他的情緒。
清風及清雲聽了花漫天的話,都一臉驚奇的盯著他,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花漫天見他的話對鎮定清風的情緒起了作用,馬上趁熱打鐵,承諾一定會將幕後黑手抓出來,以洗刷清風師兄的不白之冤,為清月師兄報仇,以慰他在天之靈。
此時殺依齊早已鼾聲大作,進入夢鄉。如果他還醒著,見到花漫天將自己的推斷拿去充好人,一定會氣的黃頭發變成白頭發。
吳煩冷漠的看了清風他們一眼,見清風已經被殷勤的花漫天和忠義的清雲保護的很好,他覺得自己已經沒有必要前去表現什麼。
吳煩仰臥在床上,眼睛呆呆的望著天花板,就像之前每晚清輩三子做的一樣。他想將腦子裏的東西全部清空,就想什麼都不考慮的一覺睡到天亮,可是無論怎麼努力,始終心亂如麻。
最後吳煩放棄了,他掀開被子爬了起來,打開房門走出了男寢。
今晚的夜空很美,彎月如勾的掛在空中,星星在一閃一閃的眨著眼睛。
外麵的空氣涼爽而清新,仿佛洗刷了吳煩疲憊的心,他頓時感覺輕鬆不少。在外麵休息了片刻,他剛打算返回男寢中睡覺,卻突然看到兩個黑影向峰頂的房間飛去。
峰頂房間住的是師父,吳煩首先想到了來人鬼鬼祟祟,不會對師父有害吧。他沒有返回房間,向著峰頂的方向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