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漫天抱著清風回到男寢,清雲、殺依齊和吳煩一起幫忙將清風安頓好,雖然清風暫時性命無憂,但是所受的皮外傷至少要養個一年半載。
“你有沒有覺得今天的事情很奇怪?”殺依齊一臉神秘的對吳煩低聲說道。
“怎麼神秘了?”吳煩和殺依齊都是比較冷漠的那一類人,因此平日基本沒有什麼交流,今日殺依齊主動和吳煩聊天,吳煩不知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並不知道他真實的想法是什麼。
“你看我們這位清風師兄,平日裏溫文爾雅,待人接物如羔羊一般溫順,今日比試一直被清月師兄壓製,前半程才是他的正常水平。可師父隻對他說了幾句話,他便變得像吃人惡魔一樣,連親如手足的師弟都能下的了手。”殺依齊將自己看到的可疑點拿出來與吳煩分享。
“你小點聲!”吳煩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依舊昏迷不醒的清風和坐在床邊一直默默守候他的清雲,怕殺依齊說話聲音太大被他們聽到。
“你說如果清風師兄是練功走火入魔的話,時間地點也才過湊巧,而且他殺害清月後不一會兒就恢複了正常,這也太巧了吧。”殺依齊壓低聲音繼續提出疑點。
“你的意思是,清風師兄不是走火入魔?”旁邊的花漫天聽到兩個人在小聲討論什麼,也湊近身子加入了討論。
“不錯,我懷疑清風是被人攝去了魂魄,被人控製才殺了清月師兄,而凶手一定是和清月師兄有很深的過結。對,孫子兵法裏說過,這招就叫借刀殺人!”殺依齊說出他的推理,雖然大膽離奇,但似乎推理通順,沒有邏輯上的漏洞。
“殺師弟,沒想到你這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的野蠻人竟然還會推理這一套?”花漫天以前一直以為殺依齊就是粗人一個,沒想到他推理起來倒挺像那麼回事。
“可是,這空靈山上會攝魂術的好像隻有你一個人,你和清月師兄有什麼過結嗎?”吳煩突然想到這攝魂術不正是殺依齊所擅長的嗎?
“對,如果按照你的推理,殺師弟你的嫌疑最大。”花漫天知道殺依齊既然提出真凶利用攝魂術借刀殺人,那他一定不是真凶,所以故意開玩笑說道。
“我說攝魂術隻是舉個例子,聽說有個民族有人會放蠱,受到蠱的人會對他言聽計從,這也是一種可能啊,再說我掌握的那點攝魂術隻是皮毛,如果我練成了一定火候,當初還會敗給你小子?”殺依齊連忙為自己辯解,他可不想在這件事情上惹火上身。
“對了,那個諸葛回春是什麼來頭?怎麼我們拜師比武和這次考校他全部在場,師父好像對此人很是看重,每次都伴師父左右而坐。”吳煩開始懷疑起諸葛回春,因為他是外場的唯一外人。
“諸葛回春?就是坐師父旁邊那個文弱書生?”殺依齊之前很少來中原,對中原的事情知之甚少,更別說曲城中的人物。
“仁心神醫諸葛回春,他是我們梁國的知名神醫,他不僅醫術高超,有起死回生的本領。更難得的是他心地善良,對窮苦病人也絲毫不會嫌棄,如果病人實在窮的付不起醫藥費,諸葛先生甚至會免費為其治療並贈送藥物。你們知道為何梁國每次發瘟疫,疫情都不會擴散嗎?是因為諸葛先生會第一時間趕到疫區,為當地百姓治病。”花漫天講起諸葛回春來口若懸河,對他的敬仰敬佩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仿佛這個世界上除了師父空靈真人,他最崇拜的就是這諸葛回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