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事帳篷中,血坐在首位上,望著下麵充滿疑惑的人們,微微一笑,道:“你們可知道我為什麼要把你們叫來。”
第一勇士與其他幾人對望一眼,對方的眼神中也是充滿疑惑,看來他們也不知道,心裏說了一句。
“不知。”
“第一勇士我知道你一直說我優柔寡斷,但你沒有當過首領這個位置你是不知道,有很多事情必須考慮其他東西,不再像從前那樣。”血淡淡的看著第一勇士。
“這個……屬下不敢。”第一勇士惶恐道。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在整個部落中,唯有你才可擔任我這個職位,但你仍需曆練啊。”血感歎著,“這一次於之部落的進攻,帶給了我們很大的壓力,這一次,甚至會連我們整個血之部落都將不存在,這是一次賭博,贏了,我們踩著於之部落上位,功成名就,輸了,部落不付存。”
“這。”幾位將軍與勇士對視一眼,一齊道:“首領,我們不怕打仗,就算輸,也要從於之部落啃塊肉下來。”說完身上爆發出一股戾氣,雙眼猩紅。
血看著底下激烈的勇士將軍,心裏一陣感歎,何時,他也是如此,何時,他也不用為這些大事所束縛,何時,他也能想殺就殺,想退就退。
“好,五日後,與於之部落決戰。”
“是,五日後與於之部落決戰。”
“與於之部落決戰。”大家大聲吼著。
在不遠處,一個神色詭異的血之部落族人,望著不斷發出吼聲的議事帳篷,不屑的一笑,並未多說什麼,轉身匆匆離開了此處。
…………
這一頂屬於首領的大帳篷中,首座上的男孩,昊,似乎有感應的看了看中央位置,冷冷一笑。他從出身到現在一直被關在此處,永世不得踏出,當然,這是沒有意外的情況下。而現在,機會來了。
昊有預感,他即將跑出去,他即將去屬於他的地方,而不是這個小小的帳篷。他渴望外麵的世界,他渴望與人交際,他渴望與同齡人玩耍。可每次別人看見他的眼睛與頭發時,都會轉身離去,離開這個帳篷。
昊沒有朋友,沒有母愛,沒有——父愛。父親小時候總是和他說,大義,這是為了整個部落,讓他諒解,可以他遠超同齡人的智商來說,明白這隻是敷衍。父親從來沒有抱過他,親過她,就算是說話,也是離得很遠。
他的母親用生命為他換來了活下去的權利,一群人囚禁了他自由的願望。他情願讓母親活著,然後他死去,這樣就不用痛苦的過著這樣的生活。
昊知道父親恨他,因為他的緣故導致了母親的離去,因為他失去了完整的家庭,但他也知道父親愛他,隻是因為外界的壓力而不能做出選擇罷了。
每當昊這樣想著時,他的眼睛就會更加深邃,散發著一股透人心懸的危險氣息
…………
遙遠的大陸中心,十大超級部落的中心,那黑色詭異的祭壇,十大部落的首領聚集在一起。
“找到那些人了嗎?”血族首領說道。
血族在大陸上是一個非常邪惡的種族,幾乎人見人怕。因為他們的修煉離不開血,每次都要吸收大量的鮮血,鮮血的品質越高,他們提升實力就越快,每次血族進食都會給萬族造成大量的死亡,奈何血族實力太過強大,就算心有怨言也不敢說。
“推算出來是在大陸的東南方,在荒獸族那一帶。”靈族首領麵露忌憚的說著,荒獸族就算是他們十大超級種族也不一定說可以完勝,荒獸的強大令人發指,但荒獸普遍智力不高,隻有高等級荒獸才會誕生超高的智力,但那沒有智力的荒獸卻是最好的戰爭力量,所以一般沒事十大超級種族是不會對荒獸發動攻擊的,因為那樣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