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鎖在首位上的男孩(1 / 2)

血之部落一處偏僻之地,這裏有著整個部落最大的帳篷,在整個部落中,隻有首領才會有這樣的待遇。

血走到了門口,站在門口的侍衛行了一禮,剛欲說話,血搖了搖頭。

“是父親嗎?進來吧。”帳篷內傳來一聲稚嫩的聲音,清脆而又響亮,猶如那炙熱中的清泉,透人心扉,很難想象一個男孩的聲音這樣好聽。

血在門外猶豫著,他知道每次去見自己的兒子對他所造成的壓力有多大,他情願在和敵人大戰三百回合也不願麵對自己的兒子。

最終思量了一番,還是走了進去。

望了望四周,和幾個月前還是沒有丁點變化,唯一有變化的那就是坐在主位上的一個小男孩,他的眼睛那麼深邃,完全不像一個這個年紀應該所有的眼睛。他的頭發像冬天裏的白雪,那麼的耀眼,那麼的雪白。唯一讓他看起來正常的就是他那清脆響亮的聲音,讓他聽起來像這個年紀。

“父親,你已經6個荒月沒來看我了,是最近部落裏發生了什麼大事嗎?”男孩的聲音透露著一股說不出的落寞,他也是孩子,他也想得到父親的疼愛,雖然他知道,這不可能。

血勉強的笑了一笑,看向男孩的眼神中充滿悲傷,他不想讓自己的孩子承受那麼多:“昊,最近部落的確有大事發生,原諒我不能經常來看你。”

“父親我知道,是我的眼睛和頭發惹的禍是嗎。”

“你不要多想,怎麼可能和你有關係呢。隻是以前被我們壓製的一個下等部落晉升到了中等部落,給我們帶來了壓力,這個不關你的事,放心。”

男孩抬頭看了一眼血,淡淡的道:“父親你也不用安慰我了,這個部落誰是誰非我分的清楚,他們不是說我是災星嗎,他們不是要殺我嗎,讓他們來啊。”昊的語氣中充滿了瘋狂。

昊出生時,天地大亂,陰雲密布,大雨磅礴,電閃雷鳴,說不出的一股詭異的現象。昊從他母親肚子裏出來時,一頭白發及腰,睜著一雙大眼睛,不哭,不鬧,一臉的平靜樣,身上也不沾一絲鮮血。被認為妖異之人,昊小時候沒少受辱罵。

血抽搐了一下嘴角,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孩子和別人不一樣,要說他現在還有什麼遺憾,那就是他這個兒子,因為出生時的異樣,被整個部落當成是災星,要求殺了他。最後由他的妻子,昊的母親,自刎在大家麵前,這才了事。

然而昊卻被整日鎖在自己的家中,從出生開始到現在十歲,整整十年過去了,他就從來沒有離開過上麵那個主位。

看著自己的父親不說話,昊森然的一笑,道:“母親用她的死來換回我的苟活,從小到大我都被鎖在這個帳篷內,我見不到陽,見不到月,每天遭受的都是孤寂與辱罵,為什麼,這是為什麼。”說完昊的身上散發出一股令人感歎的煞氣和戾氣,這是一個從來沒有踏出過家的人,一個從來沒有殺過人的人,但他身上的煞氣卻讓人心悸,很難想象,如果真的讓他去殺人會如何。

“你母親,是我對不住她。”血落寞的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昊,隨後轉身離開帳篷,隱隱約約有聲音傳來“五天後我們與於之部落決戰,我會把你放走的,希望你不要再回來了……?”

“嗬嗬。”昊看了一眼血走的方向,低下頭不知道再想什麼,冷笑一番。但他握緊的雙拳顯示了他的不平靜。

…………

在遙遠的大陸中心,這裏有著這個世界上最為強大的種族,最為強橫的戰爭力量。他們是對方最好的盟友,也是最好的敵人,這就是十大超級種族。

十大超級種族圍繞著一個方圓近百裏的一個黑色祭壇,每一族的實力都讓人驚歎,都讓人心悸。他們就像一隻猛虎,靜靜的息著,等待時候,伺機出動。

站在十大超級種族前麵的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一種職業,荒師。他們不斷地對著祭壇念念碎語,而超級種族怎是緊張的看著他們,這一次似乎關係到了他們的安危,他們自身的權勢與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