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禦鴻在聽到了阮惜玥的這句話後,便忍不住皺眉起來,看了她許久之後,這才說道:“回去對你來說就是絕路。”
“可是我不回去就會害死更多人,我會成為一個劊子手的,太子殿下,我不想成為那樣的人,你明白嗎?”說著,便瞪眼看著麵前的人,神色中帶著幾分意味不明的氣息。
阮惜玥的話讓孤禦鴻沉默了下來,原來在她的眼裏可以有天下人,可以有無關緊要的人,就是沒有自己的存在。想到這裏以後,心裏不禁有些失望起來,垂眸淡淡一笑:“這天下又如何,可是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隻是你而已。”
“殿下,不要說笑了……”扔出了這句話後,阮惜玥便轉身離開了,不想再跟孤禦鴻糾結這些事情。
看著阮惜玥的背影走遠了以後,孤禦鴻這才斂起了自己的神色,輕聲說道:“她的心裏怎麼可能放得下呢?”
煜王府裏,孤禦銜冷眼看著跪在麵前的女人,聲音不悅的說道:“本王有沒有警告過你,不要進本王的書房,難道你把本王的話當成是耳邊風了嗎?”
聞言之後,阮明槿便皺眉說道:“臣妾知錯,臣妾隻是看到王爺最近太累了,想要去給王爺送一些雞湯的,誰知道王爺竟然不在書房裏。”
“本王不在書房裏,所以你就可以隨意動本王的東西了,誰給你的這個膽子?”說著,神色越發的嚴肅起來。
阮明槿神色有些閃躲起來,沉吟中便拉住了孤禦銜的衣袖,聲音有些興奮的說道:“臣妾真的不是故意的,還請王爺恕罪啊。”
“恕罪,你總是做錯事情,總是讓本王恕罪,本王要你這樣的側妃有什麼用?”說著,便冷哼了一聲。
就在這個時候,賢妃卻來了,剛走進來便聽到了這句話,聲音溫和的說道:“怎麼了,槿兒這丫頭又怎麼得罪了王爺?”
“兒臣參見母妃。”他低聲說著。
賢妃這才勾唇一笑,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神色來,隨後便說:“你是一個王爺,也是這個煜王府的主人,怎麼可以總是做出這些事情來呢,真是讓人失望。”
孤禦銜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下意識的朝著阮明槿看了一眼,不知道母妃什麼時候竟然跟阮家二小姐關係這麼好了?想著,便淡淡的一笑,說道:“母妃教訓的是,但是這件事是兒臣的家事,母妃是不是不該多問呢?”
一句話就讓賢妃的神色變了,當下便怒意的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以為那煜王妃的事情都是本宮做的不成,她不過是一個小輩而已,本宮犯得著嗎?”
“母妃也曾經答應過,隻要我娶了這個女人,母妃就會在父皇麵前說好話,讓玥兒出來的,誰知道母妃卻失言。所以,母妃現在似乎沒必要插手此事了吧?”說著,便抬眸看著麵前之人。
賢妃本來就心情不好,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就越發的生氣了,當下大步走了過來,氣憤的說道:“你這是一個做兒子的人該說的話來,實在是太放肆了。”
看著情況不對勁,阮明槿便走了過來,垂眸說道:“這一切都是臣妾的錯。”
“槿兒你先出去吧,本宮有些話要跟王爺好好說說。”賢妃每天都在深宮中,自熱不會插手這些事情,但是聽到了煜王府最近發生的事情後,便想要來看看,誰知道剛進來就聽到了那句話,怎麼可能會不生氣呢?
阮明槿微微點頭,深意的看了一眼孤禦銜和賢妃之間的氣氛,這才離開了院子裏。
賢妃坐在了桌前,接過了婢女遞來的茶水後,淺嚐了一口,這才接著說道:“剛才你太過分了,她好歹是你的側妃,將來遲早都是要升級成為正妃的,你這樣怕是不合適吧?”
“母妃,我跟玥兒之間的感情,是任何女人都無法取代的,所以不管母妃怎麼說,誰都沒辦法取代她正妃的位置。”說著,神色越發的嚴肅了起來。
賢妃就是看不慣他這樣的態度,當下便正色的說道:“你可知道現在太子不在東宮中,隻要把這個消息添油加醋的在你父皇麵前那麼一說,坐上儲君位置的人就是你!”
“母妃,兒臣現在什麼都不在乎了,儲君的位置又如何,很重要嗎?”沒有了心愛的女人在身邊,他要這個天下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