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番外四(3 / 3)

眼下聽他們這樣說,小人兒嗖的一下坐起來,撒腿就要跑,被富少歇一把按住了。

查旋窩在他懷裏小手兒推他:“嗯,但是,但是也要慢慢來呀,啊……”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富少歇抱走了,其餘三人在後麵也是緊跟著往樓上走。

還談個屁啊,查旋都答應生寶寶了,沒有比這更大的事情了。

查旋還在瘋嚎,富少歇趴在她耳邊威脅:“雅儀和少輝可是在呢啊,你想讓他們聽見就叫大點聲。”

小人兒的氣的滿臉通紅,回頭看那三個人跟的緊,知道今晚逃不過小聲嘟囔。

“一個一個來行不行?”

富少歇點頭:“我同意,今天我先來,好不好?”

小人兒害羞點頭,後麵那三個聽見了:“我不同意。”

看吧,每次都是這樣。

誰先來誰後來都不願意,周恪凱倒是沒什麼不願意的,他每次都在最後麵。

他也喜歡在後麵,因為他會折騰的最久。

到房間的時候,查旋掐腰站在床上:“不要得寸進尺,我已經答應了,你們要是不聽我的,我還吃藥。”

她就像個下凡的小天兵天將碰見地上的妖魔鬼怪似的。

自以為站的居高臨下的能虛張聲勢,其實並沒有啥用。

四個人短瞬踟躇,大概在思量該怎麼辦。

查旋趁熱打鐵:“我認真的,不然你們都出去。”

可惜她話音剛落,就被撲倒了。

已經準備要寶寶,那就不能喝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這也是這樣久以來五人混戰查旋第一次清醒的時候,從前查旋都喝了東西。

小人兒害羞呀,前期各種不舒服啊,不過後來就好了。

畢竟火力衝天翱翔宇宙的感覺是不能被其他情緒給控製了的。

沒有藥物的控製下查旋美的像個吸人血的妖精,因為不迷糊了都是真實的感覺。

富少歇最開始重複那些話語讓她不要害羞,接著幾人不斷的誇小人兒怎樣美麗,查旋也就徹底放開了。

好在他們幾人的房間都在三樓,而客房在樓下。

小人兒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落夕陽了。

每次這樣她都要睡一天。

想到富雅儀和小富少輝還在,她連忙起身。

可腳剛下地,她腿就軟了。

“噗通”一聲兒栽倒在地上,瞬間鼻子磕出了血。

心裏麵那是操爹罵娘的罵那四個王八蛋。

她拿紙巾擦鼻子的時候,周恪凱來了。

見到小人兒鼻子流血,嚇得他趕緊將查旋抱起來:“來人啊,快叫醫生。”

查旋小手兒使了大力氣打在他肩膀處:“瞎叫喚什麼,快給我送飯。”

多可憐啊,本來是件享受的事情,結果成了遭罪。

餓的小人兒眼冒金星。

沒多久紫菜送來飯菜,查旋問周恪凱:“他們呢?”

往常知道查旋醒了,都會來你一言我一語解說自己昨晚多麼無辜,多麼情難自控。

周恪凱說:“富少歇和殷甫辰去醫院了,畢良野去了山下。”

查旋一驚:“怎麼去醫院了?”

周恪凱說富雅儀把喬安旬給打了,所以他們都跟著送去醫院了。

早起,喬安旬來找小劉醫生,看見小肉自己坐在桌子前麵,便上去跟小肉打招呼。

不遠處拿了肉粥的富雅儀看見當即大吼一聲:“你誰啊你,幹什麼的?”

她吼的嗓門特別大,嚇的喬安旬手中的包一下掉在了地上。

包裏麵是他要給小劉醫生的玻璃瓶西藥。

全摔碎了。

喬安旬的膽子本來是不大的,可能是真的被富雅儀嚇到了,又摔壞了藥覺得氣從中來,當即扯著嗓子回她。

“你是誰啊,你出來嚇什麼人,你把我東西都給我嚇壞了。”

富雅儀覺得這人是故意找事情啊。

她又不知道是誰,當然要吼一嗓子,自己膽子小摔壞了東西還有理了嗎。

她放下小肉的碗上前推了喬安旬肩膀:“你不會講理嗎,東西是你自己摔壞的,你怎麼還倒打一把,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

這會兒饒是知道喬安旬可能跟查旋他們認識,富雅儀也控製不住脾氣。

喬安旬也來了脾氣,瞪著溜圓的眼睛看著她的手推了自己肩膀,但他氣的沒說出來話,就盯著富雅儀手看。

富雅儀覺得:哎呦,你還挑釁。

她當即又推了喬安旬一下:“怎麼著,你想打架啊?”

喬安旬覺得不得了啊,這個女人嚇到了人還如此不講理,比查旋還嚇人。

可他雖然不說話,表情沒變化啊,叫富雅儀看起來怪奇怪的。

她不停的推搡喬安旬:“你說話,別裝可憐,說清楚到底誰把你的東西給嚇壞了的,少在這裏誣陷人。”

在喬安旬看來她就是不講理的想要欺負人,喬安旬也不知道哪裏來的牛脾氣,瘋了似的推了富雅儀一下。

怎麼說她也是男人,直接把富雅儀推到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恰巧手擱在了他包裏露出來的碎玻璃上。

富雅儀當即氣瘋了,不管不顧的起來用沾著玻璃碴的手去抓喬安旬。

眾人趕過去的時候,喬安旬滿身滿臉全是血,分不清楚是誰的。

而富雅儀就坐在一邊哭。

喬安旬還在小心翼翼安慰她:“行了你,別哭了,我也沒撓你。”

富少歇冷臉問:“怎麼回事?”

喬安旬想要說話,富雅儀當即大喊:“哥,他欺負我!”

喬安旬這個委屈呦,急急忙忙擺手:“我、我、我。”

大家也不瞎,誰欺負誰那不是一目了然嘛。

喬安旬的性子大家都了解,看見隻貓都要繞道走呢。

殷甫辰打圓場:“行了,先去醫院吧,都有傷口,去醫院看看。”

分不清傷的多嚴重,富雅儀手上還清晰可見玻璃碴呢。

查旋聽到這裏問了句:“那都一天了,沒打個電話,到底傷的嚴不嚴重啊?”

周恪凱給她捋順頭發:“不嚴重,手心縫了兩針而已。”

喬安旬的醫院豪華又舒適,富雅儀賴上了。

讓喬安旬賠錢,要在那裏養傷。

喬安旬也同意,他覺得是他把富雅儀推倒的,就有責任把她的傷養好。

他的傷也不嚴重,滿臉花,最起碼不用縫針,所以對比之下,他一個男人覺得實在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