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番外五(1 / 3)

富雅儀這次帶著小富少輝來南港本也不打算回去了。

哪好都不如有家人的地方好,跟周恪凱的事情成為了過去,人都要有新的生活。

隔天,查旋接到學校打來電話要請示一些問題。

莫棋的秘書知曉莫棋這邊的事情,所以將電話打到查旋家裏詢問情況。

碰巧查旋要給小富少輝辦理入學手續,便帶著小富少輝一起去學校。

潤南大學附中也是查旋名下的。

車子行駛到山下別墅的時候,查旋遠遠看見胡邦在畢莫禮身後跟著,小心翼翼的,似乎是要說話還不敢開口的樣子。

小富少輝認識胡邦,在車裏問查旋:“胡叔叔怎麼了?”

胡邦那樣子看上去有些滑稽,平時跟個小機靈鬼一樣,難得見他打怵的時候。

查旋笑笑沒說話。

其實小人兒是後來才知道胡邦對莫禮有意是源於小時候就有的。

小時候跟在畢良野身邊過的都苦。

別看畢良野是少爺,也要真刀真槍的去訓練,那胡邦自然也就跟著。

等到莫禮下定決心要出力的時候,是苦中加苦。

起初,莫禮因為不得要領總是犯錯。

俗話就是不開竅。

可莫禮認真也有恒心,經常訓練結束晚上回家在房間內偷偷的練習。

一次她擺弄匕首不小心把自己割傷了,恰巧被胡邦撞見。

胡邦幫她處理傷口,而後還交了她許多要領。

打那之後起,莫禮時不時都會像胡邦討教,胡邦也願意教。

年少的情義單純美好也朦朧。

兩人就這樣像好朋友似的相處著,想等待果實的慢慢成熟。

畢良野要跟隨畢淳海拿下潤城之前,莫禮向胡邦表白了。

沒成想遭到胡邦拒絕,硬是說成畢莫禮這樣折煞了他。

其實是胡邦自認為配不上莫禮所以給拒絕了。

莫禮不知道呀,認為自己這麼多年合著是剃頭挑子一頭熱啊。

從那之後她和胡邦見得也少,可這根刺卻在莫禮心中形成了傷痛。

她不跟任何人說,麵色上都不叫人看出來。

多少年的情義到頭來成了笑話,是個人都接受不了的。

可胡邦也痛苦。

他知道他傷害了莫禮,可他沒辦法。

莫禮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又有能力統領蘭城,他隻是個小小副官,怎麼能配得上呢。

來到南港之後,畢淳海頭疼畢莫禮的婚事。

在外那些公子送莫禮外號是“母夜叉。”

她太凶了。

跟人見麵幾句話不投機便冷臉冷語,半點不給人家留麵子,說話還特別過分。

長久以往,莫禮的名聲傳開了,便沒有人敢追求她了。

胡邦後知後覺自己帶給莫禮的傷害這樣大嗎?

他找到莫禮,鼓足勇氣想要說明當年原因。

至於想不想表達現在心中所想,其實他還是覺得配不上,所以他猶豫的。

導致他說出來的話是苦口婆心勸莫禮找個好人嫁了。

莫禮火冒三丈把他臭罵一頓。

“你有病吧,你是誰啊,憑什麼來指手畫腳我的生活啊。”

這一幕就被畢良野看見了。

結果畢良野也把胡邦臭罵了一頓。

說胡邦平時很機靈的要命,怎得到了自己身上這樣費勁。

“是不是男人,追個女人比拉屎還費勁,喜歡就追啊,拖拖拉拉的別說是我的人。”

胡邦震驚,畢良野這麼支持嗎?

哪裏能有什麼不支持的,其實畢良野早知道兩人的心思。

他讓莫棋現在冷靜是沒錯的,感情就是需要沉澱的。

見麵朝思暮想的感覺誰都經曆過,要看這個期限,是一時興起,還是持之以恒。

像莫禮和胡邦這樣多年為了彼此不嫁不娶,佯裝不聞不問的,畢良野都替他倆急。

既然是真情,哪裏分什麼身份與否。

論能力,胡邦去哪裏都不會差,跟在畢良野身邊做副官那是生死與共的感情。

將莫禮交給胡邦,畢良野一百二十個放心。

有了畢良野的支持,胡邦大喜。

再加上畢淳海也支持,胡邦信心大增。

可惜啊,等到他跑到莫禮身邊表白的時候,遭到了莫禮回給他的一個大耳刮子。

“你拿我當什麼?全世界都比我重要,你在意的不是我的感受,是我爸和我哥的,那你去跟他們表白好了。”

莫禮的話剛喊完,天空就下起了瓢潑大雨。

可憐的小胡邦在大門口站了一夜反思,莫禮也不搭理他。

莫禮的鐵了心導致大家都無從下手,因為她的個性颯爽就有些強勢極端。

被胡邦當年傷了那口氣始終沒辦法解開。

畢良野說隻能靠胡邦自己努力,外人能幫忙的就是給兩人創造機會,別的沒辦法。

誰讓胡邦當年那樣膽小,試試都不敢就給人家莫禮拒絕了。

現在啊,要吃點苦頭的。

兩人現在一前一後的走著,莫禮仍是麵若冰霜。

可好歹能一起走了不是嗎,這就是個好兆頭。

胡邦說:“大小姐,你看前麵有顆樹。”

莫禮沒搭理他。

胡邦又說:“大小姐,你看那是一顆柿子樹。”

莫禮還沒搭理他。

他再準備說話的時候,莫禮開口冷冷看他:“我不認識那棵樹,就等你告訴我呢,柿子樹旁邊是什麼樹?”

胡邦一時沒反應過來脫口而出:“還是一顆柿子樹。”

莫禮那個臉色啊,冷成了鐵青色。

胡邦心裏暗叫:完了,我這個蠢豬都幹了什麼。

莫禮頓了半晌問:“胡副官博學多才,還有要跟我介紹的樹嗎?”

胡邦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一樣,麵色急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大小姐,我……”

“你打住吧,我不想聽你說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閑啊,還是你覺得你說什麼我都有義務等著聽你說話?”

胡邦更急了:“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

“我,我,我就是……”

“我不想聽!”

“……”

“不管你什麼意思,我請你以後不要做這些沒意義的事情,說這些沒意義的話,我沒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