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警察對弗蘭德提取了指紋,接著做出了送他去醫院化驗精液的安排,送走弗蘭德,羅傑斯向辦案警察講述了所有的調查、訪問經過。辛普森在一旁頗顯尷尬的說道:“如此的話,案情就複雜了。”
“是的!弗蘭德走後說明有兩人在埃尼的房間見過埃尼,對了!弗蘭德是自己來的保衛室嗎?”
“不是!他說是聽馬克講了埃尼出事經過,然後便來到了保衛室。”辛普森搶先回答了羅傑斯。
羅傑斯點點頭,接著對辦案警察說道:“當務之急是找到大衛,從埃尼的通訊錄裏一定可以找到大衛。現在,我要找馬克核實一下弗蘭德所說的,這樣吧!我們分頭行動。”
羅傑斯說完向辦公室外走去。辦案警察抓起電話立即安排尋找埃尼的通訊錄。
來到電梯口,羅傑斯正尋找有否下來的電梯,一個電梯門開了,裏麵走出了斯蒂芬,斯蒂芬看見羅傑斯忙主動打招呼:“您好!羅傑斯先生!我聽說弗蘭德先生回來了,您能帶我去見見他嗎?”
“羅傑斯先生!弗蘭德沒看住,他從醫院失蹤了。”斯蒂芬的話音剛落,辦案警察急匆匆地攆了過來。
正在這時,另一側的電梯門也開了,一個年輕人走了出來,羅傑斯一看正是前晚在露天酒吧來找埃尼的年輕人,羅傑斯此時顧不上斯蒂芬,他攔住了年輕人,隨後他們一起來到了保衛室。
在保衛室,年輕人介紹了自己,他名叫大衛,並講訴了他與埃尼交往的全部經過。
“我與埃尼大學的同學,現在柬埔寨做藥材生意同時也做西藥生意,埃尼這次來柬埔寨一是旅遊,二是與我簽訂一份貿易合同,我是甲方,埃尼是乙方,乙方給甲方供貨,收取定金,貨到付全款。
昨晚,我是來送預付款彙票的,由於公司有事,來的晚了,此時弗蘭德已乘飛機回國組織貨源,今天我是帶著已更改名稱的彙票來找埃尼的,因為昨晚彙票的署名是埃尼,後埃尼告訴我要改成弗蘭德。
但今天我帶著已更名的支票來找埃尼,估摸著,這個時間埃尼也該回來了,便來到酒店去敲埃尼的房門,結果沒有應答,這時,埃尼隔壁的遊客馬克的門開著,他聽見我敲門,便把我叫進了他的房間,我這才知道埃尼發生了不幸。”
經過指紋鑒定,埃尼房間裏的三人指紋中一人正是大衛,最後一人的指紋與弗蘭德的指紋也完全吻合,根據醫院打來的電話,證明精液的化驗數據顯示是弗蘭德的。
然而,昨晚見過埃尼的人又這麼多,凶手到底是誰呢?一時間警察陷入了迷茫。大家把眼神落在了羅傑斯的身上。羅傑斯考慮了一會兒說道:“把馬克叫到辦公室來!我要核實一下,弗蘭德剛才是否是聽馬克說的埃尼之死才來的辦公室。還有,弗蘭德回來見過的人不應該隻有馬克一個,其他遊客也應該有!另外斯蒂芬聽說弗蘭德回來了,他聽誰說的呢?”
羅傑斯話音剛落。這時,辦公室門推開了,接著探出一顆腦袋,羅傑斯忙示意打住,站在門口的警察反應迅速的打開門,將此人暴露在大家麵前,羅傑斯與辛普森一看是馬克,隻見馬克虛弱地扶住門框,黃豆般大小的汗珠順著蒼白的臉頰流了下來。羅傑斯一個箭步走上前,一把把馬克扶住,攙進了辦公室。“馬克!您怎麼了?”
此時馬克臉上已出現了極度痛苦的表情,他的嘴裏極力一個字、一個字朝外蹦“停—電—後,我—看—見—湯……”說到關鍵處,馬克眼睛向上一翻,開始嘔吐,嘔血,跟著頭耷拉了下來。
“快!送醫院!他中毒了!”辛普森大聲喊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