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然而,一切都晚了,傑克在送往醫院的途中就一命嗚呼了。回酒店的路上,辛普森坐在警車上無比懊惱的說道:“太可惜了,一個這麼重要的線索就這樣斷了,馬克中的是金雞納樹皮毒,心力衰竭而死,這是殺人滅口,是誰下的毒呢?這個凶手一定就在我們旅遊團中。”
回到酒店,羅傑斯向辦案警察提出了一個令所有人都倍感意外的建議,立即控製大衛。
一天一夜,旅遊團連死兩人整個酒店頓時炸了鍋,遊客們紛紛要求搬出酒店以及提供必需的人生安全,而酒店的其他旅客則更是驚慌失措逃離而去,昔日車水馬龍的酒店如今門可羅雀,生意一落千丈,為了不擴大事態影響麵,警察立即召集遊客當眾逮捕了大衛。
大衛,掙紮著,大呼冤枉,當著眾人的麵,羅傑斯解釋逮捕大衛的理由。
“大衛,您是埃尼的同窗,從你們大學時你就喜歡她,不然您不會跟她這個外行做生意,您的幫助是有目的的。首先,你把彙票的名稱寫成埃尼的名字就是故意的,您這麼做就是在尋找機會。
昨晚,您得知弗蘭德走後,從餐廳回來,又回到了埃尼的房間,想以生意為交換條件占有埃尼,因為從大學開始,您一直就喜歡埃尼,但埃尼不從,情急中您掐住埃尼的脖子,直至埃尼倒地,而後,你帶上支票返回了住處。
今天您打著換彙票的幌子,裝作來埃尼的房間找她,而馬克的門開著,當然他是在等您,因為隻有馬克看見過你在埃尼的房間,因此馬克認定是您幹的,事發後,他試圖敲詐你,你做賊心虛,怕事情敗露,您答應了他,接著您偷偷給馬克的飲料裏放了金雞納樹皮汁,因為您長期生活在柬埔寨,做的是藥材生意,你懂得亞熱帶這種植物的藥性,所以您采用了如此拙劣的手段殺死了馬克。”
“胡說!簡直是一派胡言,我來酒店是為了找埃尼,馬克聽見我在敲門,他把我叫進了他的房間,告訴我埃尼出事了,然後我立刻到你們這裏詢問情況!我怎麼就成了殺人凶手,你們濫抓無辜,我要告你們,你們這是侵犯人生自由!”
大衛掙紮著,憤怒的叫喊著。但還是被帶上了警車。如此,遊客的恐慌心裏終於穩住了。
抓走大衛,羅傑斯沒有回房間,而是悄悄找了個會英語的酒店主管一起朝酒店外麵走去,辛普森忙一頭霧水地悄然跟了過去,很快,三人便來到酒店衛生室,幾個戴口罩忙於處理垃圾的工人見他們進來不知何意,均停下手中的活望著他們,羅傑斯向就近的一位工人問道:“請問!昨夜露天酒吧的垃圾拉走了嗎?”
“正準備拉走,因昨夜下雨所以拖到現在。”那工人有點慌張,以為主管檢查來了,忙指著門口一筐筐垃圾說道。
看到垃圾,羅傑斯似乎如獲至寶,他不顧汙穢,衝過去翻騰起來隨之,大聲對主管說道:“快去找幾個瓶子和針管來!”
主管急忙跑了出去,辛普森走上前,不知該幫些什麼,他剛要問,羅傑斯又說道:“快把所有的椰子翻出來!”
不一會兒,主管把瓶子與針管找了過來,羅傑斯用針管把找出的椰子殘汁吸出,然後擠入瓶中,此時,辛普森似乎明白了他的舉動,邊忙邊試探的問道:“是要化驗嗎?”
“是的!辛普森!待會兒,您把這些瓶子交給警察叫他們去化驗。”
薄暮時分,羅傑斯與辛普森來到露天酒吧,此時的酒吧空無一人,兩人要來兩份冰鎮椰汁,找了個顯眼的位置悠閑地坐了下來。也許是長夜漫漫、百無聊賴,也許是經不住露天酒吧涼風的吸引,總之,羅傑斯與辛普森帶了個好頭,幾個遊客禁不住也來到酒吧放鬆了。
“羅傑斯!我覺得逮捕大衛缺乏證據,我們是不是太草率。弗蘭德是馬克帶到保衛人員那兒的,這說明弗蘭德回來見到的第一個人是馬克。大衛來酒店見的第一人也是馬克,兩人都具備投毒的可能,而埃尼體內的精液,以及停電後我和服務員都看到了弗蘭德的身影,這足以證明弗蘭德的嫌疑最大,弗蘭德一直在說謊,這時候他竟又失蹤了。
還有,也許昨夜馬克看見了他,是他投的毒而殺人滅口。”辛普森毫無休閑興趣,按捺不住地提出一係列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