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心亭裏靜默良久,顏鬱是被鎮住了,而,李心悠則是有些懊惱說的太直接了!
站了一會兒,李心悠有些慌亂道別,“我還有事,先走了。”
李心悠走了後,顏鬱看著她消失的背影,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眼神中閃過一抹複雜,隨後癡癡地笑笑,小聲嘀咕道,“別想了,就算她再離經叛道,也、、、、、、”也什麼,消失在唇邊,轉開眼睛,不再看。坐了一會兒後,起身往外走。剛走過了石橋,往前院走就碰上了一旁從大樹後轉出來的人。
顏鬱隻顧著想心事了,完全沒想到這裏還有個人,猛然看到嚇了一跳。拍著胸口誇張道,
“阿傑你什麼時候來的?也不說一聲,突然出現很嚇人的好吧!”
來人正是齊開傑,他皺眉打量了故作被嚇到不行的人一圈,聲音不禁暗沉道,“阿鬱,有些人,有些事不該想的就別想,最好爛死在心裏!”沒有明說,但是,他相信阿鬱知道他在說什麼。
顏鬱拍胸的手不有一頓,不過,也隻是短暫的半秒,很快就恢複了他平時的吊兒郎當樣,拿一副不可置信眼光看齊開傑,怪叫道,“說什麼呢!說什麼呢!別誤會好嗎?朋友妻不可欺,我顏鬱就是再好色,再不是人,我也不能打兄弟女人的主意啊!剛才、剛才你看見的什麼我不知道,但是,我那是被小嫂子說的話給嚇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好嗎?嘁,想哪兒去了!”
齊開傑不說話,認真盯著顏鬱的臉看了一會兒,見顏鬱還是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知道是相沒相信,最後悶悶道,“最好是這樣。”都是兄弟,他不願看到兄弟之間有一天會因為女人反目。
顏鬱在齊開傑看不見的地方悄悄咽了口口水,故作跟平時沒兩樣的說話道,“什麼最好是這樣?它本來就是這樣,你以為我這是為了誰單獨跟小嫂子見麵,還不是為了他們倆,哎呦,這好心沒好報地,不光被小嫂子嚇了一頓,還被你小子給懷疑上了,我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齊開傑看這小子好像真的是什麼事也沒有,不禁好奇問道,“什麼事情還需要你跟她孤男寡女地兩個人說?還嚇一跳?她說什麼了能嚇到你?”他也是真好奇究竟什麼能嚇到顏鬱的。
“唉,我這個操心的命!還不是為了阿遠的子嗣的事兒。
你也知道這次事情有多大,阿遠跟那位可以說這次是刀兵想見了。雖然咱們各方麵都安排好了,可是,別說是阿遠,就是我,我都心裏懸的慌。那個人畢竟準備了這麼多年了,而阿遠才接受鎮北侯府幾年?所以雖然阿遠說的很有信心,但是,你看他的安排就知道他的心裏也是沒底的。而萬一,我是說萬一,萬一要是、、、咱們總要幫著阿遠守住鎮北侯府,不枉這兄弟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