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這個操心的命!還不是為了阿遠的子嗣的事兒。
你也知道這次事情有多大,阿遠跟那位可以說這次是刀兵想見了。雖然咱們各方麵都安排好了,可是,別說是阿遠,就是我,我都心裏懸的慌。那個人畢竟準備了這麼多年了,而阿遠才接受鎮北侯府幾年?所以雖然阿遠說的很有信心,但是,你看他的安排就知道他的心裏也是沒底的。而萬一,我是說萬一,萬一要是、、、咱們總要幫著阿遠守住鎮北侯府,不枉這兄弟一場。”
“我知道。但是,這跟你單獨找她見麵有什麼聯係?”齊開傑要說外形看上去有些的五大三粗,不相熟的人不知道,這個看上去就是個大老粗的人,其實心細如發,心思細膩之極。顏鬱雖然掩飾的很好,但是,他有時看李心悠時的有些眼神還是讓齊開傑覺得有些不同尋常。
就好比剛才,他早上去軍營的時候聽說了早上發生的事,然後也來了侯府。剛往書房走就見到了往後院這邊來的顏鬱,然後就跟了過來。而顏鬱跟李心悠見麵特意選了湖心亭,一是不用擔心說話被偷聽,二一個就是,在湖心亭那種四處無遮攔的地方見麵,四麵都可以看到,就不存在私會這個名聲。
這本來是很好,但是,顏鬱最後在李心悠轉身看不見的地方露出的眼神,還有一直看著她走遠的神情還是被躲在一邊的齊開傑看在了眼裏。不過,離得遠,他看的隻是顏鬱盯著李心悠的後背瞧,然後,走出來後有些的不同尋常,他才會這麼認定,也才會這麼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意思。
齊開傑也比送修遠小一歲,按說應該也叫李心悠一聲嫂子,或者是跟顏鬱一樣,嫌棄李心悠年紀小,叫一聲小嫂子也行。畢竟,從前見過幾次麵,作為對軍中有重大貢獻的人,李心悠在宋修遠的兄弟們間,除了左明鑰之外,其他人對她還是很友好的。但是,自從他知道了李心悠偷偷服用避孕的藥,不想生下宋修遠的子嗣後,他對李心悠的友好就消失了。
當初送修遠可是連著好幾天拉著他的這些兄弟在外麵買醉,他們就是不知道都難。所以之後說起李心悠也都是‘她,她’的代替。
而顏鬱也不想造成兄弟間的誤會,就是齊開傑不問,他也準備解釋清楚,“你知道阿遠留下我還要做什麼嗎?”顏鬱道。
齊開傑眨眨眼,“還能做什麼,不就是你伸手不行,跟著去了也隻是個妨礙嗎?”
要不是現在沒心情跟這個二愣子開玩笑,顏鬱真想治治這個敢看不起他的混蛋。
“你懂個屁,你個武夫!知不知道,腦子比隻會動刀動劍的強多了!要不然,鎮北侯府也不會被朝廷那些隻會耍嘴皮子的窒皓地動彈不得啊!所以說、、、哎呀,又被你扯遠了,轉回話題。
你以為我就是被安排了做接應啊!我還負責了殺人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