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想著慢慢來改變這裏的現狀好謀求以後發展的,如今看來是要離開這裏,先保住命再說了。不過,現在難辦的是怎樣告訴衛氏這件事,然後勸她離開。總不能告訴她是自己的千裏耳聽到的吧!別說這事事實,關鍵是要有人信啊!
還沒等沈心悠想好怎麼跟衛氏說,衛氏這接連兩天是早晨起床也吐,做飯也吐,吃飯也吐,煮豬食也吐,喂豬也吐、、、反正就是一天到晚吐、吐、吐、、、、、、
就是沈心悠沒懷過孕,在前世那個到處都是電視和網絡小說的時代,女人懷孕孕吐這事她還是看過的。衛氏這情況,百分之九十九的是懷上了!
當然,沈心悠看出來的事情,莊頭娘子和兒媳婦肯定也看出來了。沒過兩天,沈心悠聽見了遠處傳來的馬蹄聲進了這個莊子。沈心悠猜,一定是莊頭娘子將這裏的情況報給府裏了。來的騎馬的人一定就是府裏的。
沒辦法,誰讓這個莊子這麼遺世獨立呢!農人們一般來的話都是走著或者是趕著牛車,沒人有那個閑錢會買馬的。所以,沈心悠斷定來的人是府裏的人。
在這個時候府裏來人,實在是對她不是個好消息。要是不接走她們倒還罷了,要是因為這個孩子再將她們接回沈府的話,那就糟糕了。
沈老夫人一心想讓衛氏騰出正妻的位子,現代生個孩子大出血死亡的很正常,接回去,估計也就是等到母親肚子裏這個孩子出生就是衛氏死亡的忌日。自己要怎麼樣才能阻止衛氏回去呢?
都怪自己這幾天猶豫,要不是一直沒想出好辦法來的話,這會兒就不會這麼被動了。
一邊暗自責備自己,一邊貼著牆根聽那邊傳來的說話聲,想聽聽他們說什麼,自己也好好好想想接下來怎麼安排。
越聽,臉色越是陰沉,因為現在裏麵傳來的對話是這樣的:
“、、、盡快處理了吧!留著終究是個隱患。對外的話就還是說在這裏養病,等到半年後在宣布她因太過思念娘家人而抑鬱成疾,請來大夫廷醫問藥也沒能留住性命,最後拖了幾個月就撒手人寰了。就是,你這裏一定要守緊了,千萬不能漏了風聲!”一個聲音冷靜、冷酷的男人聲音說著。
“是,是,小人們一定守好了門戶,其他人一定進不來這裏看的。就是,她這懷的終歸是主子,是大爺的親骨肉,老夫人真的決定不讓她生下來在動手嗎?您別生氣二管家,小的不是不相信您,實在是,這事關重大,小人隻是個莊頭把式,害人性命這事實在慫,再三確認也是應該的。”這應該是曾經見過一麵的那個莊頭了。
而他說的那個二管家沈心悠記憶裏也有這麼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