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迎麵走來的胡雲山,疤爺一群人在二十米開外停下了腳步。
一個小混打趣道
"老大,是那個姓胡的軟蛋。"
疤爺打戲虐道
"兄弟們找個樂子樂嗬樂嗬。"
幾個人一哄而起,一個個吊兒郎當的慢慢向胡雲山走來。
胡雲山正因為小和尚的事正氣這幫人,沒想到他們自動找上門來。
胡雲山這回直接把醫務室的地址打聽清楚,然後就沒顧獄警直接走了上去。
幾個小混混看到胡雲山努氣衝衝的迎了上來,心裏發怵了,一個個都停了下來,不知道該咋辦,都把眼光看向了疤爺,讓他給拿個主意。
疤爺倒是很淡定,倒是被手下這幫不爭氣的小弟給氣的不輕。
"看著我幹嘛,上啊,一群聳包。"
聽到了疤爺的教訓,幾人頓時向打了興奮劑似的,向胡雲山衝過去。
一次短暫的對接,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等疤爺從驚愕中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的小弟們已經個個躺在地上疼得打滾。
而這時,胡雲山已經帶著那股殺氣向疤爺迎麵走來。
疤爺畢竟是見過大風浪的人,而且拳腳也有兩下子,所以很平靜的等待著胡雲山,似乎是在等待一名真正值得尊重的對手。
由於剛剛的動靜太大,在監獄是忌諱動手的,所以好幾個獄警吹著哨子向這邊衝了過來。
等那群獄警來到稍信獄警身邊的時候,不過半分鍾的功夫,這時的疤爺已經是嘴角流血,趴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胡雲山則是已經不見蹤影。
正待那些衝過來的獄警要去追胡雲山時,卻被帶路獄警攔了下來,說明了胡雲山是趙副處要的人時,獄警們才開始收拾眼前的殘局。
疤爺被幾個獄警抬去醫務室,另外幾個小混混則被獄警趕回了自己的號房。
另外,想上前看熱鬧的眾犯人也被獄警趕了回去,放風也提前結束,在獄警的嗬斥聲中,紛紛回自己的號房,進去的途中,還不斷議論著剛才的一幕,因為他們至今不敢相信剛剛那一幕是真實的。有幾撥人還因為說話走的慢被獄警踢打。
這也難怪大家震驚,疤爺一直是監獄裏的土皇帝,有時候一些獄警都得讓著他,還得疤爺的叫著,隻有一些有職位的獄官們才有權命令他。所以眾人猜測,應該是有監獄的高管在背後撐腰,甚至是獄長也不無可能。
再者大家隻看到胡雲山把疤爺打趴在地上,而獄警們卻不管不問,並不知道胡雲山是被趙副處傳喚,所以對胡雲山的神秘身份猜測不已。
可令大家都沒注意到的是,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有一小個犯人慢悠悠的站了起來,然後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嘴角微翹的笑了笑,然後自言自語的說了句“有意思了,這東風送的及時啊。”然後隨眾人去了號房。
然而,小個犯人做夢也沒想到,自己走後,另一個角落裏的兩雙眼睛才從他的身上移開,一人便是中立派首領李京,另一人看起來個子不高,長得一副敦厚老實樣,但是如果看長相評定一個人,那真不知道怎麼死的。隻聽李京對他說道
“毒蛇,盯緊了,起風了,這可是難得機會。”
那人也沒回答,隻是聽完後,像是沒有事情的和李京分開進了號房。
監獄獄長辦公室內,隻聽到“啪的一聲,桌子拍的巨響”然後“乓”的一聲,茶杯摔碎在地上。
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留著兩撇不長也不短唇須,正在大發雷霆。一個獄警站在一旁戰戰兢兢,大氣都不敢出。仔細一看,獄警正是剛剛想帶胡雲山走而被拒絕的那位。
過了有一回,似乎獄長的氣消了許多,獄長重新回到座位上。
“給我再泡一杯茶,泡好後把吳隊長叫來。”
“是”
獄警敬著軍禮答道
接著給獄長泡好茶後,才如釋重負的走出了獄長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