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河川和廣德大師認識於一年前,大師北上途中,在內蒙古赤峰一帶遇到趙河川被胡子盤道,那時候凡事在道上的,特別看中江湖規矩和江湖道義,廣德大師一心為善,在道上,弟兄們都敬他這份麵子。情急之下廣德大師便說趙河川乃自己好友,於是有驚無險的化解了這次危機。
後來廣德大師在和趙河川的聊天中知道了,原來趙河川是奉天人,幾年前去日本留學生,在日本早稻田大學學習機械專業,學成回來後準備報效家長和祖國。
後來兩人並沒有同路多久就分開了,沒想到再次見麵卻在一年後的奉天監獄。
來到監獄後,盡管趙河川對師徒兩照顧有佳,但無奈廣德大師乃習武之人,舊疾太多,加上監獄環境實在惡略,所以在一個月前舊傷發作而圓寂,唯一的遺憾就是自己的愛徒年紀還小,因此把他托付給胡雲山和趙河川兩人。
所以趙河川看到小和尚傷成這個樣子,心裏很不好受。
趙河川壓製住心中的憤怒,假裝的咳嗽了一下。
"老李,這是怎麼回事"
"趙處,這件事很明顯,這幾個人,目無監獄法紀,尋殉鬧事,請王處發落。"
接著對旁邊的獄警著急的喊到,
"你們兩還愣著幹嘛,快點把小和尚送去就醫啊。"
兩名獄警立馬反應過來,立馬從劉建誠手中接過小和尚拔退就跑。
要說老李這把年紀可不是白活的,先是從趙河川臉上細微的變化看出了其中的關係,之後又一聲不響的把事情推的一幹二淨,這樣既擺脫了這個燙手的山芋又作了順水人情,這樣把一件麻煩事變成一件一舉兩得的好事,不得說老李還真是個老油子。
趙處長看了一眼老李,並沒有說什麼,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老李這次幹的不錯。
老李知道這次結了趙處這個善緣,以後在監獄的日子就會舒服了。於是便吩咐幾人把那群小混混帶了下去,準備好好逼供一番,把這樽大佛伺候舒服了。
等老李幾個把小混混都帶進刑房後,隨之裏麵傳來了慘叫聲。
不過趙處長和劉建誠卻沒關心這些,趙處長吩咐那個傳訊的獄警去通知胡雲山帶去醫務室,自己則帶著劉建誠先去了。
稍信獄警一路來到了囚犯放風的地方,叫了在旁監視的囚犯的獄警幫忙找胡雲山。
終於找了半天才在一個角落裏找到了著急忙慌的胡雲山。
還沒等那個獄警開口,胡雲山就急忙問獄警有沒有看到小和尚。
看守獄警很隨便的說了一句沒看到,然後要求胡雲山跟他走趟。
胡雲山現在著急著找小和尚,那還有心思跟他走,於是不可能,要等找到人後才過去。
這下把獄警惹火了,以往在監獄裏,他就是爺,說話一口唾沫一顆釘,沒想到今個不好使了,就要動手給胡雲山點顏色看看。
胡雲山也不是個善茬,以往任何事他都忍了,可這事是他的逆鱗,獄警要動粗,那就不介意給他點教訓。
還好稍信獄警看到這邊亂哄哄的就及時趕了過來,把另一個獄警及時勸住,並答應晚上請他喝酒才氣衝衝的離開,離開的時候還不忘言語上威脅胡雲山。
胡雲山見到有獄警為自己解圍,也沒太多感激,但也心存好感,畢竟心裏有急事,所以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有事情能不能晚點再找我,我現在很忙。"
稍信獄警也不知道胡雲山啥事這麼著急,所以就不打算打擾他太久,就簡單的說了一句,副監獄長讓他去醫務室,應該是去看小和尚。
聽到這,胡雲山再也不是心不在焉的聽了,而是拉著獄警轉身就走。
我們現在就過去,具體情況還是路上講吧。
一邊快步走著,一邊獄警就向胡雲山講著遇到劉建誠以後所發生的事情。
不過在走出放風操場的時候,疤爺帶了五個人迎麵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