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隱身於樹幹上等待著月亮重新露出來。這一等就等了近十分鍾,此間我焦急的看著最後看到那人的位置,真希望自己有雙透視眼可以在黑暗中視物。
“咦,是逐北澤。”廖越斌忽然開了口,我心中狂喜,連聲道:“在哪裏,逐北澤在哪裏?”
我想到看到了逐北澤,父親在哪裏就多了一個打聽消息的人。
“逐北澤,你怎麼會在這裏。”廖越斌帶著我跳下了樹幹,我苦於此時的光線過暗,並沒有看清楚逐北澤在哪,隻能由廖越斌帶著我走到哪是哪。
“是你們,太好了。你們怎麼找到這裏的。”逐北澤聲音裏透出了驚喜。此時月亮總算是完全的露出了容貌,照亮了此處的景色,也讓我看清了果真是逐北澤的臉。
“逐北澤,我爸不見了,你見到我爸了嗎?”這是頭等大事,我看到逐北澤第一眼之後,什麼也顧不上的連忙問起我父親的消息。
“師傅不見了,這倒是蹊蹺了。師傅並沒有跟我在一起。”逐北澤本能的四處張望,卻不哪裏能有父親的影子。
逐北澤也沒有父親的消息,這讓我的情緒很低落,心中很擔憂著父親的安危。
“宛白,別擔心,我們一定會找到爸的。”廖越斌安慰著我,我也隻能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
“逐北澤,你在做什麼?”廖越斌很快的就把注意力又移回到了逐北澤的身上。
“無骨老太太就在此處。”逐北澤無聲的告訴了我們這個驚天的消息。他沒有出聲,不過這幾個字他的口型我還是猜得出來。
“何以見得。”廖越斌的聲音壓得很低,用僅有站在身邊的人才能夠聽得到的聲音說道。
“夫君,是你在人間的朋友嗎?有朋至遠方來不亦樂乎,你怎麼也不請客人到屋裏做做呢。”
一個唐突的聲音憑空出現,像是空中一個響雷在空中炸開後分散成了數個音量不等的聲音。此時我聽到的聲音也是如此,我竟然分辨不出來這個聲音是從哪裏傳出來的。
“小心。”廖越斌扯了我一把,把我拉到了他的身旁與他並肩而站。
“什麼人?”逐北澤也出聲詢問,他的臉色驚疑不定,眼睛也四處轉動著察看。
“夫君,怎麼才分開不過幾天時間,你就忘記我了。”
聲音響起來之後,這下意識的往廖越斌身邊靠了靠,這一次我聽得真切,這個人的聲音過於陰柔,聽著就很不舒服。想來不會是一個善類。
“是你!”逐北澤臉色大變,不自然的也往我們的身側靠了過來。
“咯咯咯……”一聲銀鈴般的笑聲讓我想到了潺潺而流的泉水,心情也為之放鬆了許多。
“歡迎遠道而來的朋友,我就權當作你們是來參加我跟逐北澤的婚禮的,你們是客,我這個主人自然該盡盡地主之誼。”
說話間,一股霧氣般的霧氣從地上冒了出來,隨著霧氣越來越多,這些霧氣漸漸的彙集成了一個人形,最後一縷的霧氣清晰化之後,在我們的眼睛就出來了一個老太太。
一見到是一個老太太,立即就讓我想到了無骨老太太。
我的小心髒抖了抖了,同時心裏也猜測著這個老太太的來曆。
我第一時間想到了無骨老太太,帶著這樣的想法我暗中打量著眼前的這個老太太。
眼前的老人精神抖擻,若不是她那老龍鍾態的樣子,我根本就不願意相信這是一個老太太。隻因為她臉上及身體各處可以看得見的皮膚潔白的沒有一點的皺紋,這哪裏是一個老太太該有的皮膚,說是年青貌美女子的皮膚也不為過。
“說吧,你借逐北澤的口把我們引過來,有什麼目的。”廖越斌直奔主題,完全沒有理會老太太的陰陽怪氣的話。
桀桀的笑聲配合著老太太臉上抖動的肌肉,使老太太的容顏看起來是那麼的猙獰恐怖。
“想不到你們當中還有個聰明人。”老太太陰沉著臉好奇的看向廖越斌,“我改主意了,完事之後,你可以留下做我的男人,我允你一個活命的機會。”
畫風說變就變,我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老太太色迷迷的看著廖越斌。
老太太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