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無骨人,引我們來是為了想要宛白的身體。她想借著活人的身體行走於陽光之下。”
忽然冒出來的聲音竟然是父親的聲音,我心裏的沉重感在聽到了父親的聲音時,立即就減輕了許多。
“爸爸,你沒有事真是太好了。”我驚喜的看著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父親,看著父親神色並不差,心中大定。
“從哪裏冒出來的老頭,見識倒是不小。”無骨老太太注意力放到了父親的身上,顯然她被父親喊破她的心事而吃驚不小。
“你做夢吧,想要在老夫手下要人,倒不如你自己給自己尋個修煉的地方再好好的修煉幾年。”
月色之下,森森之中,父親的話音落下之後,無骨老太太隻是陰沉個臉不知道在想著什麼,此時一切都顯得非常的靜謐。沒有人再開口,我甚至都可以聽得彼此的呼吸聲。
許久,還是父親打破了這樣的僵局,他拍了拍廖越斌的肩膀道:“你的責任就是保護好宛白,其餘的事情交給我跟逐北澤。”
“是,我也一定會保護好宛白的。”逐北澤聽到了父親點了他的名,立即拍了拍胸口應得很是痛快。
一刻,我感受到了親情與友情,知道還有人惦記著我,我覺得很暖心。
廖越斌鄭重的對父親點著頭道:“放心吧,我會的。”
目前,我已經完全的冷靜了下來,我在考慮著。首先這個無骨老太太是如何得知我的存在的。我自問自己並沒有跟這一類型的人打過交道。
其次就是在飛機上時,我為何會夢到無骨人。無論如何,直覺告訴我,這一次的充滿著危機。
接下來,不知道又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一雙手慢慢的伸長,就在我思忖著目前的情況時,我看到了無骨老太太的手猶如枯死的枯木正在變化。
老太太的手倏地就伸長了數米向我伸了過來。
“找死。”父親一記激光彈向了老太太,同一時間廖越斌也把我扯到了他的身後,把我牢牢的護了起來。
一瞬間,戰鬥說打就開戰。
“你們想壞了我的好事,你們會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老太太的雙手瞬間就十指張開,根根十指都暴長了數倍,分別向父親、廖越斌和逐北澤卷了過去。
我驚慌的留著著老太太十指的方向,她的十指指甲上泛黑,一看就知道那裏存有劇毒。
“我再說一遍,隻要你肯從了我,我立即就放過你。”老太太的眼神迷戀的看向廖越斌,本是陰沉恐怖的眼神在看到了廖越斌之後,立即就轉化為含情脈脈的溫柔。
這一刻,我真想衝上前去把老太太的眼珠子挖出來。
然而,還沒有等我有所表現,廖越斌雙手快速的變化,很快的他的手中就出現了一個紅色的球。
“吃我一記霹靂球,你有命在再說。”
“啊!”隻見廖越斌手中的霹靂球險些砸中老太太,讓她狼狽的怪叫一聲後斜竄了出去,險險的避開了廖越斌的攻擊。
“敬酒不吃想吃罰酒是吧,我如你所願。”老太太惱羞成怒,臉上的神情迅速的從惱火轉為了邪氣,在我的驚愕中十指暴長了數倍,眼見著烏黑的十指就要彈到了廖越斌的臉上。
“小心啊廖越斌。”我驚叫著,同時手中摸出了一把符紙想也沒有想的就朝著老太太揚了過去。
很快的我就傻傻的看著老太太不但不懼怕我擲出去的符紙,她還一張一張的接住在符紙,拿在手中譏諷的看向我,“宛白,看在你的身體我還有用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再有下次,你信不信我會把這些符紙還給你。”
老太太說著手心中出現了一簇黑色的火焰,這些火焰燒燃了我甩過去的符紙。
這個老太太什麼來頭,竟然不懼怕鬼魂都非常害怕的符紙。
我站著發愣,看得呆住了。
“宛白,別擅自出手,你還不是她的對手。”廖越斌護緊了我。
父親並沒有說什麼,他正在專心的虛空畫符,我很想告訴父親這個老太太不怕符紙,又擔心中途打斷父親的作法會讓他走火入魔,於是我忍下了沒有開口。
父親的符還沒有畫好,老太太就已經再次的出手,她的身體忽然間詭異的鼓起了幾多個鼓包,這樣的情況讓我呆住了。
我盯著老太太,想弄明白她想做什麼。
我看到有一個活動著的物體不停的在老太太的身體裏活動,一會是在胸口的位置,一會又移動到了腹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