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越斌瞥了逐北澤一眼,對著姚重說道:“今日就先這樣吧,明日我再去找你。”
姚重頷首,一轉眼便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隻見廖越斌用手在牆壁上輕輕扣了三下,牆壁上便顯現出幾扇門。
就像是虛空的秘境,門內一片漆黑。不僅如此,還望不到底。
光照在廖越斌的臉上,說不出的詭異。
“咳咳。”
我回頭朝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逐北澤扶著父親站在一扇門前,正準備往裏走。
“我們先進去休息了,前輩的身體比較重要一些。”逐北澤看向我,“有什麼情況隨時聯係。”
“慢著!”許靜雅大步走了上來,皺眉問道:“當真不多考慮考慮嗎?誰知道裏麵是什麼東西。”
說這句話的時候,許靜雅有意無意的瞟了廖越斌幾眼。眼底充滿了懷疑和不信任,令我十分尷尬。
卻又說不出為廖越斌辯解的話。
李然拽住許靜雅,說道:“無論如何,我們現在已經是刀下任人宰割的魚。”
“我先進去給你們探路。”父親冷不丁開口,“我是相信廖越斌的。”
有點驚訝父親今日的情況,先是莫名其妙的給了東西給我,現在又幫廖越斌說話。總感覺在我昏迷過去的時間內,發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父親和逐北澤已經走進了房間,許靜雅卻還是沒鬆開緊皺的眉頭。
“靜雅,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我看向許靜雅,真誠的說。
許靜雅緩緩搖搖頭,“我們倒是無所謂,就怕你有個萬一,還趕不過來。”
我咧了咧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李然是滿眼無奈,但什麼話也沒說。我挽著廖越斌的手,走進了麵前這個房間。
從踏進房間的那一刻開始,整個人的眼前都變得豁達開朗。
“砰――”
門在我身後被關上,挽著廖越斌的手也被他放了下來。
隨即,我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再反應過來時,已經躺在了床上。
直起身子,看著廖越斌立在床邊,就這麼俯視著我。
想到剛才路上對廖越斌做的事情,我的老臉已經變得灼熱無比,更是不敢跟廖越斌對視。
趴在床上,看不見廖越斌。卻能感受到身邊時不時冰涼的溫度,不遠不近。
我的心中泛起一陣漣漪,還未有所舉動,整個人就被廖越斌翻了過來,他覆在我的身上,而我被他這強勢的動作固定的絲毫不能動彈。
廖越斌是有情緒的,說不上來是激動還是憤怒,我隻能隱約察覺到這其中的壓抑。
“今天,我爸拿來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我控製不住的拽緊一旁的被褥,被廖越斌凶狠的力道刺激的一陣陣發疼,就連心尖都顫抖的不像自己。
“你信不信我?”廖越斌不答反問,聲音難掩情欲色彩。
他微微撐起身子,抓住我顫抖的手臂,以更為蠻橫的姿態同我五指交握。力道重的仿佛要把我骨頭捏碎。
“疼……”
“不信我?”
“我信!”我心一橫,眼淚竟然奪眶而出。
察覺到微涼的吻落在我的臉上,身下是一浪高過一浪。
“你父親給的是一根針,如果……如果要是我失控了,你就用這根針紮入我的太陽穴,記住,整根。”
混合著喘息的話語穿入我的耳邊,我整個人已經徘徊在快感的邊緣,差一點就要抵達天堂。
偏偏這個時候,廖越斌停了下來,動作變得緩慢:“答應我。”
我被他折磨的快要瘋掉,理智根本不聽我控製。卻還是帶著哭腔說道:“不……我不,求求你,給我,廖越斌……”
廖越斌整個身體猛地一僵,“你是我要守護的女人,隻要我在,不會讓你受到傷害。乖,隻要你答應,我就給你。”
“嗚嗚。”我死咬著嘴唇,不理會已經泛濫成災的部位。
“我跟你締結了主仆契約……”額頭上的汗流了下來,隱忍的繼續說道,“真要有什麼,我也有辦法。”
廖越斌搖搖頭,壓低聲線:“不一樣,不一樣的,老婆,聽話。”
我還想反駁,卻被這種麻麻癢癢的感覺弄得隻想跟著廖越斌一起,無論是上天堂還是下地獄,別的事情我都管不上了。
雙手勾住廖越斌的脖子,吐氣如蘭:“讓我們先快活……”
終於,在一下又一下的撞擊,我抽泣著達到巔峰,恍惚之際聽見熟悉的聲音環繞耳邊。
“野鬼尚且難養,何況是我這樣有道行的鬼。吞噬主人都是分分秒秒的事情,並不值得冒這個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