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一身濕淋淋的衣服,加上遊水浪費了太多的體力。我根本沒有力氣與他們周旋,隻好就近尋得一處地方躲避。
就在天橋下。
我坐在一棵榕樹旁,麵前是一個買報紙的中年婦女。
見我走去,她便就要開始大聲吆喝起來:“小姑娘!”
我連忙製止,疑神疑鬼的看了眼四周。好在並沒有出現什麼特別的的地方,那些巡邏的人也顯然沒注意到我的存在。
“怎麼啦?”大娘皺眉,不悅的收回報紙。
我壓低了聲音說道:“大娘,您這賣的都是些什麼報紙呀?”
大娘一聽我問她的是關於報紙的事,馬上喜笑顏開的看著我:“大娘跟你說啊,大娘這兒賣的,都是恐怖報紙!”
“恐恐怖報紙?”我聽的心髒一縮,不可置信的問。
“是啊。但我告訴你,這不是一般的報紙。”
我正準備往下問,便看到大娘擺擺手,繼續說道:“小姑娘,我念報紙給你聽吧?”
她不顧我反應,端著報紙就開始念:“在一個村子裏,裏麵的人都得了失心瘋。它們出不去,外麵的人也不想進來。隻要途徑此地,或者進去的人,都要留下……”
我看見地板上攤開了好幾份報紙,都連載著不同的恐怖故事。大腦如同當機了一樣,我就原地坐下,聚精會神的聽大娘念報紙。
她忽然停了下來,將報紙放在腿上:“我累了,不想念啦!如果你想看這個故事,就把報紙買回去自己看吧。報紙上不僅有這個故事,還有別的其它故事。都是很精彩的……”
這故事就如同一根羽毛一樣,不停的撓著我的內心。我十分執著的想要看到這個故事的結尾,於是便問道:“一份報紙多少錢?我想買連載了你說的故事的報紙。”
大娘眯著眼睛笑了笑說:“這故事的報紙啊,有兩份。一份報紙是80元。”
我聽了這個價格後,被雷的瞠目結舌。根本從未想過,一份報紙竟然要賣到80元錢。
但是故事的結局又不停的卡在我心中,我一咬牙狠心的說:“這樣吧大娘,兩份我給你150成嗎?”
大娘點了點頭,正準備將報紙抽出來給我,我也伸手進口袋裏掏錢。
但也就在我掏錢的時候,那些追殺的人們又來了。我倉皇逃跑,沒有來得及那報紙,也沒有給大娘錢,就這麼跑了。
一路狂奔……我終於從夢中醒了過來。
拚命的坐在床上呼吸,彌補驚嚇時肺部稀缺的氧氣。
“老婆,做噩夢了?”廖越斌的聲音從我身邊想起,一時間竟令我感到有些怔忪。
我恍惚的看了一眼窗外,已經是清晨了。胡亂的點點頭,用手背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水:“是啊,做噩夢了。感覺這個夢特別詭異,夢裏麵你一直被人追殺。”
廖越斌從我身後環抱住我,讓我整個人都落入他的懷抱。
耳邊是他呢喃細語:“乖,別害怕。都是夢,一定是你白天太緊張了,才會做這樣的夢。”
我點點頭,但仍然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不過我也並沒有太過在意,畢竟也就真如同廖越斌所說的那樣,隻是一個夢罷了。
“你父親已經早就穿越汾市前往原始山區了,一會等你洗漱完畢我們就出發吧。”廖越斌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起了身,走到窗簾旁邊。
我渾渾噩噩的去完成日常洗漱,將衣服塞回箱子裏,又看著廖越斌用他的鬼氣把周圍的一片狼藉恢複原樣。
“真方便。”我由衷地感歎道,“以後家裏的家務不如就交給你了。”
話音剛落,廖越斌就曲起手指在我頭上敲了一下。疼的我呲牙咧嘴,不服氣的瞪了他一眼。
廖越斌冷笑道:“無論經曆什麼事情,反正你都不會停止給我丟臉。你老公我這麼有錢,為什麼要親力親為的去做這種事?”
我吐吐舌頭,不好意思的說:“習慣,習慣。”
廖越斌從鼻子裏哼了一聲後就再不理我,直接從我手中接過我的行李箱後。出門摁了電梯。
電梯裏,我隨口問道:“我們一會要去哪兒呀?應該怎麼才能找得到我的父親。”
廖越斌沉吟:“想先吃點什麼嗎?一會長途跋涉,不知道哪兒才會有吃的東西了。”
我搖搖頭,“得知到父親的消息,我激動的什麼也顧不上。隻想趕緊過去見到他,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