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藏在人跡罕至鬼巷深處……
我若有所思的跟著廖越斌的腳步,他走的特別快,令我心中一陣不悅。想讓我聽他話去學除靈,可這未免表現的也太明顯了。
直到廖越斌停下來的時候,我才看見站在鐵網麵前熟悉的麵孔。
“花姑。”我悶聲叫道。
“你來了。”花姑對我點頭,“那麼我們便開始吧。”
聽了花姑的話,我又抬頭看了一眼豔陽高照的天。在這樣烈日下惡靈早都跑走了吧,哪還有不怕死的出來溜達。
廖越斌此刻站在我身邊,忽然開口:“鬼巷跟外麵不一樣,那裏是最接近地獄的一塊地方。裏麵隻有陰氣,陽光是照不進去的。”
“哼。”我在心中默默腹誹廖越斌,就你懂得多,就你厲害!
“宛白姑娘,你一會無論如何都要跟上我。再差也不能離開廖越斌。”花姑一臉凝重。
我毫不猶豫的應允道,“當然了,想想裏麵那麼多惡靈,真是一陣頭皮發麻。就算是你讓我跑,我都跑不動。所以花姑你就放心吧。”
花姑這才從懷中掏出一串鑰匙,慢慢打開了這鐵網上的鎖頭。
隨著花姑的動作,我才發現這個鐵網上麵竟然直接連接著樹木。參天大樹密密麻麻的遮蓋下,是一條蜿蜒的小道。
鐵網布成的門在花姑手下一點點被推開,我的心也慢慢的提到嗓子眼。
惡靈們嚎叫的聲音越來越大了,但是我透過鐵網卻一隻惡靈都沒發現。
森然,陰冷。草木都仿佛被賦了靈,在我走進去的那一刻,便被勾住了小腿。
“這是……食人花?”我抑製不住大叫,慣性的一陣後退。
食人花越咬越緊,莖葉都纏繞到我的腿上。
像是蜘蛛織網,一定要把獵物困入牢籠。在它試圖掙紮無果後,才最後一口吃掉。
不對。
對比食人花來說,我的腿顯然是大了些。而且並沒有什麼疼痛的感覺,花姑跟廖越斌也好整以暇的站在旁邊看著我。
一係列的反應讓我的心漸漸沉底,腿邊這株植物似乎隻是一個被幻化出來的模樣。
“我現在應該怎麼做?”腦海中大部分的猜測結果已經更多偏向於自己是安全的這個結論,所以此時此刻我更不需要惺惺作態的去求誰。
花姑來到我身邊,笑著說:“沒想到還能被你給識破出來,不錯!既然這是幻想,我便先教你如何讓自己的眼睛保持清明。”
“洗耳恭聽。”
我站直身體,等著花姑給我的教誨。
“你是個人類,也並沒有從小修煉過靈氣。所以你隻能通過一些帶有靈氣的媒介作為導體,比如說你手指上的這個戒指。”
“戒指?”我本能的看向廖越斌,卻冷不丁對上了他的眼睛。
“對,如果戒指用的好,不管是對你還是對廖越斌都會有奇效。”花姑說道。
奇效?我正準備開口問,廖越斌這討厭的男鬼卻率先說道,“我才不需要這蠢女人給我的什麼幫助。”
“我才不願意幫你呢,最好你把戒指也收走!”我狠狠的瞪了廖越斌一眼。
自從古宅出來以後,廖越斌就總一直對我陰陽怪氣的。
不論什麼與我有關的東西,都要第一時間恁回去,簡直氣煞我也。
當下為了氣他,同他唱反調。我便接著花姑的話往下說,“能否詳細的介紹介紹?”
花姑沉吟,“你將嘴唇咬破,然後把戒指放到唇邊沾上你的血。之後你再念上一段‘隻要你穩定了吧’就行。”
“隻要你穩定了吧?”我驚訝,再次重複。
“是。不過這個是靈語言。本意是‘忠於女巫的靈擺’也就是告訴這個戒指,它要為你所用。”花姑柔若無骨的小手涼涼的覆上戒指,“‘隻要你穩定了吧’便是靈語言中的國語發音。”
我這才恍然大悟。由衷感慨,“現在社會發展真迅速,就連玄學都開始將就門道跟捷徑了。”
“並沒有什麼捷徑。”花姑搖頭,“是你運氣好,比別人就要少付出很多努力。別猶豫了,開始吧。”
這話怎麼聽的這麼耳熟?我竟有些不知所措,就好像廖越斌也對我說過這句話。
當我怔在原地時,冷不丁一張放大的臉映入我的眼睛。
正想要後退躲避來人這意圖不軌的動作,我卻瞬間被廖越斌穩住了唇。
這個吻跟之前的吻都不一樣,他帶著席卷一切的風暴過來,不留任何反抗的餘地。
嘴唇恐怕是要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