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忍著要走到李然身邊逼問她真相的衝動,就是怎麼也不動,裝作一副渾然不覺的模樣。
腦海中如同在播放著一個很有趣的電視劇一樣,不停的叫囂著就是不肯停下。我睡也睡不著,睜開眼睛更是不敢。
總覺得黑暗中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我。廖越斌或許也是知道些什麼,所以才沒有過來。
不論身邊有什麼奇異的動作,我始終裝作熟睡,緊閉雙唇,就是不說話。
我知道李然的性格,她如果能告訴我的事情都不會瞞著我。何況本也就是無傷大雅的小事,瞞著我也沒什麼用。
如果李然要對我不利,完全可以直接將我跟她說的事情告訴楊蘭。楊蘭是個大嘴巴,隻要知道的秘密一天之內絕對傳遍整個學校。
但那天一定要跟著男鬼去舊的教學樓的也是李然,我真想不通她究竟想幹什麼。
本來還想趁著別的舍友都睡著了,把今天女鬼過來告訴我的信息跟李然分析一下。可是想到她昨天那種不明了的態度,我果斷的忍住了。
我幾次想睜開眼睛,看看李然究竟睡了沒有。但總是被黑暗中的這雙眼睛給盯的不敢睜開。
晚上的寢室裏極為寒冷,沒有開空調也沒有開風扇,卻總有一股風從床底下吹上來。我蓋住被子,將廖越斌給我的戒指緊捏在手中,心中暗暗念道。
“廖越斌啊,廖越斌。如果我們心靈想通,那麼明天等人都走了以後,你來我這一趟,我有事想對你說。”
大腦飛快的運轉,我著急的出了一身冷汗。
冷不丁宿舍裏還傳來了一聲幽幽的歎息聲,無線綿長。
我開始慶幸自己剛剛的決定,辛虧沒有睜開眼睛。
且不說看著我的那個眼睛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就算真是李然,我也不覺得她半夜看著我就是為了要跟我聊天。
被子柔軟的在我的懷抱中,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李然來到我的床邊。
她輕輕的推了我一把說:“宛白,教授的課。”
我睜開眼睛,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去了,好像有點發燒了。昨天半夜就覺得有些難受,渾身發熱,一點意識也沒有。現在摸著這個體溫,我估計是真的發燒了。”
李然也伸手過來摸了摸,對我點了點頭說:“怎麼突然就發燒了呢,這兩天天氣確實不太好,有些冷。不過你也要照顧好自己呀。”
我心裏也是一陣鬱悶,自己好好地怎麼突然間就發燒了。一時頭暈腦脹,我也顧不得那麼多,對著李然就是一陣哭嚎:“幫我請假……”
李然笑著說:“好了,會幫你請假的。都病成什麼樣了,還不忘跟教授請假呢。下課回來我再給你買藥,你先好好休息。”
說完,李然就跟別的舍友一起去上課了,隻留下我一個人在寢室裏麵。
睜開眼睛,世界就是天旋地轉的。廖越斌站在我的麵前,眼神裏充滿了探究的意味。
我被他這眼神看的有股毛骨悚然:“怎麼了?你什麼時候來的。”
廖越斌做在我身邊,指尖在我手上輕點。他不斷的用手去摩挲我手上的戒指,神情恍然。
我這才反應過來,是我昨天對著戒指寄托了心願。希望廖越斌今天能過過來到我的身邊,我有事情想要和他探討。
我不留痕跡的將自己的手抽回來,拿出手機,點開截圖。
“女鬼剛剛過來告訴我,這六個人就是之前侵犯她的那些男人,也就是被她擄走的女生的父親。”
“所以呢?”廖越斌冷笑。
我垂下頭,咬著嘴唇,心一橫直接說道:“她說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好人,能得到今天的風光,背後一定沒少做昧著良心的事。我想你應該能找得到他們的證據。”
話才說完,廖越斌就附身將我壓在床板上,他咬著我的耳垂,還一邊用舌頭在舔舐。
本身就有些發燒了,現在被廖越斌這麼一挑撥,隻覺得渾身上下都快要起火了。
我口幹舌燥,半推半就:“別,我們說正事。”
廖越斌聲音沙啞,手下動作不停:“噓,別說話。我們先幹正事。”
頭暈目眩,我根本掙脫不過廖越斌。而且對於發燒的我來說,廖越斌身體上的溫度正好給我降降溫。
大腦已經當機了,我本能的就想去擁抱更冰的東西,隻有這樣才能緩解我的難受。
廖越斌“嗬”的一聲說道:“你可真是個小妖精,還是你們女人都喜歡欲拒還迎?”
我搖搖頭,整個臉蛋都貼在他的胸膛上。冰冰的,真舒服。手也在上麵不停的摸索,感覺著哪一邊溫度會更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