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邊的荊聯合軍,則是以張飛,黃忠,馬雲,閻豔,張任,嚴顏,馬岱等人的率領下,直撲曹軍而來,雙發方一交兵,但見人仰馬翻者瞬時不計其數,戰士們在馬上揮刀挺槍,但見血色紛飛,肢體飛濺,其間仿佛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戰馬如飛,刀槍如舞,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有人喪失著生命!
在血肉模糊的戰場之上,但見一騎灰色戰馬往來縱橫,手中銀槍恍如天河之舞,招招奪人性命,正是曹林府中的第一武將,夏侯雲,七探盤蛇槍舞的如同梨花帶雨一般,可謂是碰著的死,擦著的傷。
夏侯雲匹馬正縱橫間,突見一條長槍由右側閃來,夏侯雲猛然抬手一擋,兩槍相交,往來縱馬頓時交戰在了一起。
“鳥朝鳳?”交手十餘合後,夏侯雲心下頓時大奇,抬頭望著對麵一臉剛毅的武將,夏侯雲吃驚言道:“你就是張任?”
卻見張任臉色淡然不變,輕輕的應了一句:“七探盤蛇,絕影良駒,果然名不虛傳,夏侯雲將軍,真是久違了!”
“果然是他!”夏侯雲的眼睛中瞬時露出了點點精光,這個人,就是將軍點名要的人!
“接招吧!”有心測測張任的本事,夏侯雲驟然挺槍縱馬,直奔對方殺去,鳥朝鳳對上七探盤蛇,一時之間,但見兩家大乘槍法頓時廝殺在了一起!
張任槍法雖然了得,但比起如今的夏侯雲,卻還不是差了一點半點,二十回合之後,便見他槍法漸亂,氣力不支,臉色憋得通紅,顯然已是到了強弩之末。
“呔,夏侯雲,且讓老夫今日在會會你”。隨著一聲晴天霹靂的蒼然怒吼,但見一柄力道足以開山碎石的金背大刀,由夏侯雲的左麵直砍過來,氣勢之強,刀鋒之盛,足可謂是聞所未聞。
如此勁道的敵人撲至,夏侯雲無奈之下隻得棄了張任,轉手銀槍一甩,接住對方金背刀,刀槍相搓,發出一聲低沉的“咣當”一聲,刺人耳膜細細的定睛一看,夏侯雲嘴角隨即升起了一絲若有如無的笑意,淡然言道:“原來是老將您,真是久違了。”
黃忠聞言,嘿然一笑,低沉言道:“你小子,不但槍法絕妙,說起話來也是頗有驕士之風,聽說漢水之戰,你用一招之差勝了馬孟起,實在走了不得啊,可老夫偏偏不服這股氣,特來會你一會。”
夏侯雲聞言,嗬嗬一笑,輕道:“如此正好”說罷,抬手一槍,直奔黃忠麵門刺殺而去,其速快,惹得黃忠不得不急忙側身躲避,心中暗道好險好險!
但見夏侯雲臉露精光,拍了拍坐下的絕影馬,淡淡言道:“翼際山之戰,曹承相為你所射,我也險些命喪汝人之手,你不來找我我倒是還要去找你!”說罷,雙腿猛然一夾,坐下絕影良馬如同一道精光,直取黃忠而來,恍如一陣旋風,瞬間圍在了他的周邊。
黃忠嗬嗬一笑,搖頭歎道:“年輕人,持勇而驕,持仇而燥可是不好啊!”說罷,手中金背大刀,也是霍然棄起,帶動著絲絲淩厲的旋風,向著夏侯雲衝殺而去,不說夏侯雲先敗張任,後戰黃忠,卻說馬雲這一道兵馬,如同一道利劍,直奔曹林帥旗而去,誓要殺此將心中的對手親自刺於馬下。
馬雲奮勇向前,那邊的高順也不退讓,陷陣營在他的率領下,直接攔住了裏麵而來的馬雲,雙方剛一接觸,便是掀起了又一陣腥風血雨,但見馬雲出手快,坐下西涼神駿也是往來縱橫,快如閃電的長槍在空中劃出一條半月形的圓光,讓人目不暇接,不敢正視其中。
隻是眨眼的功夫,馬雲神槍爍爍,已是連續擊傷了近十餘名陷陣步卒,他身後兵馬士氣之盛,鬥誌之昂揚,令在場的曹軍一個個無不為之動容。
隨著戰鬥的加劇,馬雲的體力也仿佛絲毫沒有收到影響,反而是越打越矯勇,越打越精神。由於衝殺的過靠前,馬雲幾乎是一個人孤身在曹軍人海中縱橫,可是卻如同入了無人之境,周圍人山人海的曹軍步卒竟然無人能夠攔得住他。
又是往前廝殺了一段距離,馬雲舉目瞧去,前方的攔的步卒已是所剩無幾,在往前,就是曹林的中軍精英戰陣了,看到“曹”字大素旗下,隱隱可以望見的曹林。
馬雲的精神也隨之大振,揮槍又刺殺了幾名士卒,接著直奔曹林衝殺而去。
曹林身邊的曹彰見馬雲勇武過人,在萬軍之中神勇無比,心下不由得嘖嘖讚賞,接著轉頭對曹林請戰道:“四弟,我想去會一會馬雲,請下令!”
曹林聞言,樂了一下,接著沉寂半晌,方才言道:“去吧,不過切要小心,馬林不比等閑之輩。跟你上會殺死的個小將,可不一樣,千萬別大意啊!”
曹彰聞言,輕輕的一抹鼻,爽朗的哈哈笑道:“四弟放心就是,我一定不給咱曹家丟了麵皮!”說罷,坐下兩腿一夾,策馬直奔場中的馬雲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