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褚一馬當先,直奔劉潢而走,往來衝殺,手下幾無一合之將,但真應了後世那句俗語,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眼見許褚衝著自己殺來,劉潢左右親兵阻攔不住,一個個幾乎都好似潮水一般的向著左右分開而去,劉潢嚇得嘴唇發抖,動憚不得,急忙高舉雙手衝著揮刀而來的許褚,高聲呼喊道:“我願降,願降啊!”
“孬種!”隨著許褚奔到劉潰麵前,但見虎癡見狀隨即將刀往身後一收,接著便是一個大耳雷扇在劉潢臉上,頓時將他從馬上扇了下來,接著呸了一口,衝著身後的士卒高聲道;“給我上,把他給我綁了!”。
少時,寨中戰亂平定,便見許褚押解著劉潰,來到鄧艾麵前,劉瓚見了鄧艾,二話不說,急忙點頭言道:“鄧將軍,劉潰願降!劉潢願降!”。
鄧艾騎在馬上,沉靜的打量了劉潰一會,忽然開口言道:“劉大都、都督,我昨日是不是說過、過,要要拿你的舌頭下、下酒?”。
“啊?”劉潰聞言,差點事一口粘痰沒上來憋死過去,這口吃兒居然這麼狠毒啊?!
接著,但見他急忙雙膝一跪,衝著鄧艾高聲呼道:“鄧將軍饒命,鄧將軍饒命啊!”。
看著劉潰一副哭爹喊娘求饒的樣,鄧艾突然咧嘴一笑,慢慢道:“別、別怕,我、我逗你玩玩呢!”。
這一句話出來,差點沒把那邊的許褚給樂死,這鄧艾看著挺老實,其實也有著一肚壞水,說話磕磕巴巴,不清不楚的,還逗別人玩?這劉潰如此無囊,你在一個不小心,給他玩死嘍,我看你怎麼跟承相交代。
劉潢聞言,倒是長長的輸了口氣,接著磕頭如搗蒜的對著鄧艾言道:“多謝鄧將軍,多謝鄧將軍!”。
鄧艾笑著讓人給他鬆了綁,接著出言問道:“劉、劉將軍,此山之上,有一條小道由景口開始,能丘陛洶江關口,是、是否?”
劉潢聞言,好奇的眨了眨眼睛,接著恍然大悟道:“那將軍說的是陰平郡道吧,嗨,那、那可不是個人走的地方,根本就是……!”。
話還沒有說完,便見許褚順手給他他一巴掌,怒聲言道:“什麼叫不是人走的地方!我等要走,難道我等救不是人了嗎?”
劉潢看了看許鍺,又看了看鄧艾,說道:“這、這……!”
不說鄧艾活捉劉潢,打開了山道通,但說曹林攻下葭萌關,曹軍隨即長驅大進,劉備不得已,隻得按照孔明之計,收斂各部軍隊,會和川中各兵馬以及張飛,馬雲,閻豔等人,在涪水關擺下陣勢,欲與曹林決一雌雄。
而曹林也不示弱,集合各偏師,其中包括了夏侯雲,高順,於禁等人在內,會和精兵猛將,直撲涪水關,欲與劉備決一雌雄。
倍水關前,但見以飛豹騎為先驅的曹軍布陣以畢,黑壓壓的仿佛看不到邊,整齊的步伐冉雄壯的風姿,仿佛欲將大地震的抖動,白雲驅趕盡散,曹林靜靜的打量著對麵的川、蜀兩地聯軍,接著打馬一出,率領身後一眾虎衛軍出陣,來到陣前高聲道:“不知劉玄德何在?可否出來一見?”
話音方落,便見敵方中一杆巨大的糞旗被緩緩抬出,旗幟上一個鮮紅的“漢”字,似是有一種淩空欲出,撲撒天下的感覺。
但見敵軍寂靜,萬馬不鳴,少時,一個鬢角微微發白的男子,率領一眾白耳兵護衛緩緩來到陣前,一臉的淡定自若,猶如眾星捧月一般的來到曹林對麵。
互相打量了一會,突見曹林輕輕的笑了一下,說道:“玄德公,別來無恙啊,這麼多年過去了,玄德公似是老了不少啊?”。
劉備麵色不變,淡淡然道:“劉備現如今雖老,祭而,隻要漢賊尚在一日,則備便絕不會倒!”
曹林聞言沒有說話,隻是笑著把手指了指身後的精兵猛將,言道:“話別說大了,你能攔得住我嗎?劉備,如今川蜀已經成為了你最後能夠棲身的地方,此處一旦被我攻下,天下之大,你還能去哪?劉備,當年你們十八諸侯討伐董卓,細細算下來,能上戰場的,也隻有你一個了,和袁術,袁紹,馬騰,劉表,韓遂一樣,你們這些老家夥的時候已經過時了。”
劉備聞言,麵色不變,輕道:“曹林小兒,你們父子逼宮犯上,篡漢奪權,囚困君王,屠殺忠良,今日我劉備便提天性義,殺你報國,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祭日”。
“嗬!嗬!”話還沒有說完,便見曹林輕輕的搖了搖頭,歎道:“老掉牙的說詞,沒什意思了你別說了,我也懶得聽,咱們開戰吧!說罷,轉馬向著後方離去。
劉備默然的看著他的後影,搖了搖頭道:“這小子真是一點未變,然後也轉馬向後方而走”。
回到陣中,但見曹林馬鞭一指,高聲言道:“擂鼓,殺賊取川”。
鼓聲一起,但見威武的吼叫之聲,頓時響徹天地,淒厲而又醒神,但見曹軍以曹純,典韋,夏侯雲,夏侯淵,張頜,高順,龐德,高覽等人為,率領飛豹騎當先而出,他們用匪夷所思的速迅速的衝向敵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