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西域之變三(1 / 3)

“唉,隻是本王怕就此得罪了曹林啊!”

徐庶聞言,哈哈大笑,搖頭道:“賢王,你不了解曹林了,你以為呼廚泉和曹昂死了,曹昂林會誓言殺你?他是曹操之子,一切都以利益為上,賢王奪了呼廚泉之位,隻要退居大漠深處,遠離中原之兵,不出一年,曹林必然派人正式授你大單於之位,因為他若耍整合鮮卑諸族,必須要借助匈奴的力量,豈會因為呼廚泉和曹氏一個逆子,而與賢王你鬧僵?”

劉豹想了片刻,急忙又道:“先生,咱們不殺曹昂,就殺呼廚泉行不行?”

徐庶搖了搖頭道:“不成。”

“為行?”

“賢王試想,你若在曹昂的眼皮底下兵變,一舉鏟除了曹林的臂膀呼廚泉,曹昂會怎樣想?他是曹氏的逆子,時時剪刻都在想著立下奇功得以回返許都,到時候,你的頭顱便是曹昂眼中最珍貴的寶物,他回到臨戎後,必向田豫借兵,縱是深入大漠千裏,也定會要了你的級,不取不休!”

劉豹聞言,頓時打了個寒顫,點頭道:“先生此言是也,此言是也試想那曹昂一介棄子,曹林又豈會因為他而與我鬧翻,不會,不過徐庶…”劉豹想了一會又道:“不過我手中的兵馬尚隻有左王庭之兵一部,右王庭之兵,尚握在右賢王去卑的手中,先生以為如何是好?。

徐庶微微一笑。言道:“此事易爾。”

劉豹聽徐庶有辦法除尖去卑,急忙言道!“爽生有何妙巍,既吵對付去卑此人?”

徐庶淡然的站起身來,在劉豹的耳邊輕輕的嘀咕數語,言道:“賢王,上個月初,鮮卑支族祈合因為得罪了呼廚泉,而被驅逐於狀山以南,其部落雖但對呼廚泉卻深恨之,賢王可派人聯係此部領,然後如此、如此”

劉豹一邊仔細的聽著徐庶之語,一邊急忙的點頭言道:“好、好、好!此策大妙,大妙!就按照先生的話來辦!去卑無謀匹夫,必然為中計”。

徐庶冉言,心中不由得暗自好笑,去卑是無謀匹夫?你劉豹又何嚐聰明到哪裏去呢,我隻用你為吾母複仇而已待日後曹不身死之後,你南匈奴也會因為這場內戰而元氣大傷,永遠的受製於漢,成事者,歸根結底,依舊是巍巍中土!隻是,我徐庶違背了母親的教海,此事過後,當歸於九泉,無一帛塵土埋身爾。”

次日,在“布熱芒哈”的徹裏吉大寨,匈奴人都在喜氣洋洋的準備著今夜即將召開的呼廚泉的壽誕之筵,當然,其中最為重要的便是防止其他部族前來滋擾生事,而這個任務,呼廚泉便是交給他的心腹將領,右賢王去卑。

申時時分,已是臨近大漠夕陽西下,晚宴即將開始,去卑正準備前往主塞赴宴之時,突見帳外一個匈奴武士急急忙忙的來到寨中,請求麵見去卑。

守衛士卒領著那武士來到帳中,但見去卑尚未說話,便見那匈奴武士急急忙忙的說道:“啟稟賢王,在下乃是左賢王帳下偏作,奉命來見賢王,賢王的探查到有人今夜要乘著單於大壽,欲在今夜率兵攻打布熱芒啥的大塞,還請賢王兵去主寨救援!”

去卑聞言頓時一驚,奇道:“是何人叛亂?”

那匈奴武士聞言急忙道:“是祈合支族,左賢王的斥候探得,他們今夜聚兵於布熱芒哈之西,隻等臨戎城的田大人等人到時,便一舉兵攻塞,以報上月無端相逐之仇”。

去卑聞言點了點頭,言道:“那左賢王為何不率兵先去?反倒派你前來知會於我?”

匈奴武士急忙道:“單於特令,右賢王總領護邊事宜,左賢王不敢越權,故而隻能暫且按兵不動。”

去卑聞言點了點頭,道:“左賢王如此知禮,還望你代我回去謝他,告訴他,此等小事,無需告知單於,我自率一軍去西麵剿滅祈合叛軍”。

另一方麵,負責守衛西寨的匈奴猛將瑙提也是得到了劉豹的使者通稟,言今夜祈合族欲率軍偷襲布熱忙哈,隨即依照劉豹使者的勸薦之謀。率兵徑往布熱芒啥的西麵山穀處埋伏,隻等祈合族偷襲兵馬一到,便給予其迎頭痛擊!

匈奴的兵製在冒頓,伊稚斜等雄霸北原的大單於過世之後,內部由於奴隸製經濟的展所限,統治階級更是日趨**,後來又被鮮卑屢屢逼迫,數年來都沒有緩過氣來,兵權兩多年來便一直分而散之,不的章法依用,使得此次右賢王去卑和瑙提隻憑劉豹一方之言,單憑一己血氣之勇而妄自出兵,竟也不怕呼廚泉責怪。

不說匈奴內部兩出兵,卻說當夜,呼廚泉大壽,各方依附他的部落領單於皆至,就連朔方的田豫,許攸,曹昂,沮授等人也是紛紛趕到祝賀。

主寨之中,借著月色星空的篝火早已高高燃起,武士,美娘圍火而歡跳著的,高呼著,烈酒的香味彌漫在大漠之間,眾人聞之無不自醉。

呼廚泉喝的滿臉通紅,高舉著大壇,興奮地衝著田豫等人道:“今日本王壽辰,有勞諸位不辭勞苦從臨戎趕來,本王不勝榮幸,來!本王與各位漢使共飲此酒!”

田豫笑著舉酒言道:“在下也助單於一切隨願。”

許攸急忙點頭笑道:“攸亦是祝單於延壽年。”

呼廚泉哈哈大笑,將手中之酒一飲而盡,忽然望見那邊的曹昂正襟危坐,麵前壇酒不下,不由的疑幕道:“大公啊,你為何飲的這般少,莫不是嫌我匈奴寨中之酒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