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西域之變二(3 / 3)

郭嘉轉頭看了他一眼,嘿嘿笑道:“姓龐的,郭某對你可是不怎麼樣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為何還要執意跟來?不怕郭某罵你?”

龐統嗬嗬笑道:“俗話說的好,挨著金殿府,必長仙靈草,隔著茅房睡,當長狗尿苔,某家跟著祭酒習習,也是應該的”

“行了,行了。”隨意的擺了擺手,道:“雖然郭某討厭了塵居之人,但你我已是同僚,此次南下更是身負,郭某不會以為私怨而與你鬥氣,隻管放心便是。”

龐統聞言頓時再談話了。

但見郭嘉衝著龐統拱了拱手,接著便大步離去。

當夜,曹林回到了將軍府,先令風影騎之一的曹南,去點精兵五萬。次日便隨自己北上臨戎,接著,便吩咐下人在廳內布下宴席,要和自己的妻孩們好好的吃上一頓飯。

舉起酒盞,曹林微微的苦笑後,言道:“明日我便又要出征了,雖然舍不得你們,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而且這一次是去朔方”

“朔方”隻見曹嵐眨巴著一雙大眼睛,奇怪的看著曹林,言道:“父親,聽娘說,我和妹妹弟弟就是在那裏出生的,對嗎?”

曹林笑著伸出手,拍了拍自幾的腿,笑道!“寶貝,過來,坐過來!

曹嵐乖乖的跑到曹林腿上坐下,隻見曹林笑著將他舉高,樂道:“可不是嘛,你,英兒,昊兒都是在那出生的,你別看你們娘親現在挺瘦溜,那個時候啊。你們的娘親都是挺著大肚,跟胖豬似的搖搖晃晃,走時要沒有爹爹扶著啊,早就把臉給跌花了。

甄宓和招蟬聞言頓時失笑無言,孫尚香哪裏聽過人這般說自己媳婦,忍不住也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招蟬秀眉一揚,接著伸手去咯嘰孫尚香,笑道:“香妹,你剛才是笑誰來的?”

孫尚香一邊笑著回道:“妹妹錯了,妹妹錯了。”一邊擠著眉毛向曹林求援,卻見曹林拿著酒盞,好似沒有看見一樣,抬頭望著懸梁,頗為認真。

過了一會,等招蟬收回了手,卻見孫尚香嘟著嘴言道:“夫君真壞,你得罪了招蟬姐姐,卻讓我為你擋箭。”

曹林抱著曹嵐在懷中搖,笑道:“我壞?嗬嗬,香兒,你夫君我可是絕種的好男人,用一個好字根本都不夠形容,你居然說我壞?”

那邊的甄宓聞言。輕笑道:“夫君在內之好,就如夫君在外之壞,正反難明,卻是不能隻用個詞來形容的。”

曹林聞言,哈哈樂道:“就你詞多,比她們倆嘴甜。”

隻見曹昊拉著曹林的手,問道:“父親,母親說朔方那裏的人,早就都服氣你了,為什麼又要叛亂呢?是父親你對他們不好嗎?。”

曹林笑著搖頭道:“父親也不是神,總有些人是顧及不到的,況且塞北不是所有人都反了,隻是有那麼幾隻小老鼠瞎蹦醚,沒事!”

曹昊“哦”的一聲,似懂非懂,卻見甄宓輕聲問道:“北麵真的亂的那麼重?”

曹林搖了搖頭。言道:“一點都不重,隻是那劉豹一個人反了。”

招蟬聞言幽怨道:“既然不是大事,那你何必又要親自去,派一員上將去不就行了?”

曹林搖了搖頭,道:“是啊,其實這次事,為夫隨便派一大將前去,便可定鼎乾坤,但是大哥現在受傷,我不能不去看看”。

招蟬聞言隨即長歎口氣,曹昂受傷了?難怪,難怪。

招蟬知道,在曹林心裏,他一直覺得最歉疚的人,就是曹昂。

“難道說……”突聽甄宓話鋒一轉,言道:“夫君這次去,主要的原因,就是想借著這個機會,把大哥他接回來?”

甄宓和孫尚香頓時一愣,卻見曹林笑著搖頭道:“毖兒啊,你還是那麼聰明,總是能看透我的心思。”

接著,便見曹林定了定神,言道:“平定叛亂是假,我這次去,主要的目地,就是借著此事大肆渲染一番大哥的功績,讓他回家!”

要說曹昂為什麼受傷,時間可以需轉到上個月初,那時,曹昂,田豫等一係列臨戎名人都接到了呼廚泉的請柬,請他們往朔方之東的“布熱芒哈”一敘,共同慶賀呼廚泉的壽辰。

呼廚泉乃是南匈奴大單於,當年被夏侯雲擒拿後,便一舉誓效忠曹氏,多年來,也一直為曹林的邊塞大計出工出力,可謂是曹林治理邊塞的左膀右臂,偷襲羌族後方,呼廚泉也是立下了汗馬功勞,他的壽辰,田豫等人於情於理都會賞臉一去。

呼廚泉大壽的頭一日,其左賢王劉豹正在帳中於一位心腹之人秘議,而這個人就是徐庶。

看著上方肥頭大耳的左賢王,徐庶隻是一臉的淡然,言道:“明日壽宴,可謂是“布熱芒哈”大營最為薄弱的時辰,隻要賢王按照單福的計謀行事,當可一舉奪得單於之位。”

劉豹緊緊的攥著拳頭,言道:“呼廚泉這個狗賊,當年為了巴結曹操和曹林,一舉奪走了我的愛姬!這些年來又不碩大匈奴的利益,給曹林來回使喚,好如犬馬一般,這一次,本王便在他壽宴上行大事!挽大匈奴王庭之傾頹!”

徐庶抬頭看了看他,言道:“隻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