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趕忙起身對曹林致歉道:“冠軍侯爺,這孩子被我慣壞了,隨口出言傷人,還望君侯見他年幼,不要與他小兒一般見識”
曹林笑著搖了搖頭,接著對甄宓道:“夫人,你且將今日鄧艾與薑維所生之事說與薑夫人聽。”
甄宓領命,隨即將今日所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薑維之母,薑母聽完,氣的狠狠地白了薑維一眼,對著鄧艾言道:小兒莽撞,擅自去尋鄧倉曹滋事,妾身在這裏代他給你請罪。”
鄧艾急忙搖了搖手,結結巴巴的言道:“沒一沒事,薑夫人、人不必如一如此。”
卻見曹林笑著對薑維之母言道:“薑夫人,實不相瞞,曹某此次前來,為的隻是一件事,就是想領著薑維回許都去,不知對於此事,你的意下如何?”
“領維兒,回許都?”薑夫人聞言頓時懵了,卻見曹林身邊的甄宓笑著解釋道:“薑維這孩,年紀輕輕就膽大果敢,堅毅不屈,他雖然冒犯了我夫君,但我夫君對於他甚是喜歡,想領他回許都去好好栽培,當然,薑夫人若是不放心這孩子,大可隨我們一並前往許都,不知薑夫人意下如何?”
薑夫人聞言,頓時大敢驚異,不想這曹林不是因為薑維無禮,來尋晦氣,相反的,他居然想栽培維兒?
薑維之母正想說話,卻見那邊的薑維雙目一翻,不服氣道:“母親,孩兒跟他們又不認識,憑什麼要聽他們的安排?什麼許都嘛,我不去!”
別人倒好,曹同聞言立刻火了,吼道:“好你個臭小子啊!竟然還敢如此無禮,若不是我家將軍喜歡你,就憑你剛才罵老子是野狗,老子早就一刀朵翻了你!豈還能容你再次繼續放肆!”
曹林咳了一聲,言道:“曹同,你少說兩句吧,你看你一個統領萬軍的大將,如何跟個孩子一般見識啊。”
薑維之母也是忙道:“維兒,還不快快拜謝大將軍。要知道冠軍侯名震四海八方。不知有多少大家子弟想讓他栽培,卻連一麵前見不著”
曹同這人沒記性,聞言又插嘴道道:“這話老子愛聽,我們大將軍坐鎮中原,執掌天下諸侯之牛耳,今日特來尋你這小子,也不知你哪輩祖宗燒的高香。許來了這般大的福氣!”
本來若是沒有今天和那艾決鬥的事,薑維也就順從母親之言,跟了曹林了,但生了這一連串的事,薑維心中的火氣就上來了,別看他年紀不大,架端的不大聲言道:“什麼大將軍,好了不起嗎?我不要他栽培,也不要跟他去什麼許都。”
一言出口,滿庭嘩然。
薑維一搖頭,言道:“我不稀罕,許都有什麼好的,還不如在這翼縣呆的舒服呢!”
曹同聞言,氣得直咬牙,狠狠的道:“你這臭小子,應了那句俗話,真他娘朽木不可雕也!”
薑維衝他吐了吐舌頭,不服氣道:“我是什麼木頭,石頭的,也不用你老操心”。
曹同氣急道:“要不是將軍的命令,老子稀罕理你?”
薑維將頭一瞥,言道:“既然不稀罕,你們就請自便吧,不送”
“放肆”但聽薑母一聲斷喝,頓時將薑維嚇得脖一縮,接著言道:“母命如天,明日為娘就命人收拾行裝,和你一起去許都,這事由不得你活鬧”
說罷薑母轉向曹昂,低聲言道:“將軍,這孩實在是過無禮,請大將軍多多包涵”
“沒事”隻見曹林笑著搖頭道:“薑維的年紀隻有區區六歲,在我們曹同將軍的麵前,卻能說話自如,毫不畏懼,曹某相信,隻要精心打琢,他將來的成就必定不可限量!”
薑維之母聞言,眼睛頓時一愕,過了一會,方才接口道:“冠軍侯爺,維兒與您的徒弟鄧艾,今日午間曾比過一場,日後恐有些間隔,我的意思是,若是那侯爺不棄,讓他們結拜為異性兄弟,如何?”
曹林聞言,心中暗道薑維之母,果然識大局,懂大體。通官道,有母如此,薑維日後能夠成才,確實是順理成章!
“好,既然如此小艾,你就和薑維結成異性兄弟,今後有難同享,禍福與共!”鄧艾聞言,急忙拜道:“諾!”
薑維之母急忙派人布下了香案火燭,置酒取貢,為二人結拜做準備,一切收拾完畢,卻又聽曹林笑著言道:“隻有兩人結拜,這人也少了一些,無不成組,不如就將曹某的小兒曹昊也一並算入其中,讓他們兄弟結拜,不知薑夫人如何?”
“豈敢不從。”薑維之母自然沒有反對,卻見曹林轉頭對鄧艾和薑維道:“鄧艾,你長薑維六歲,當為長兄,薑維長我兒一歲,可為次兄,我家那小子曹昊最當為弟,結拜以後,你們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堂堂正正,無愧天地的做人,知道嗎?”
鄧艾急忙點頭道:“弟、弟子明白!”
薑維則是輕輕的掃了母親一眼,看見她正緊緊地注視著自己,隨即也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由於曹昊不在此處,暫時隻有鄧艾和薑維二人結拜,但見兩個孩恭恭敬敬在地上叩頭,隻聽鄧艾結結巴巴的出口言道:“蒼天在上,鄧艾本是愚鈍之人,芶活人間。幸得恩師收教,開誠相授,今日那艾與二弟薑維,三弟曹昊結為異姓兄弟,我兄弟日後定然堂堂正正,無愧天地的做人!二位弟弟日後若有過失,則全由鄧艾一力承擔。”他這一番話說平來。居然沒有一個字磕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