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的看著閻行的兵馬歸來,李堪不由疑惑的問馬玩道:“馬兄,你說馬雲真的死了嗎?那小子勇猛無匹,天下幾無人可單言勝他,閻行雖然厲害。”
卻見馬玩急忙搖頭對李堪道:“李兄,你糊塗了吧?說的什麼夢話?馬雲若是不死,閻行豈敢派人假報奏捷?放心吧,聽說閻行將馬雲親衛盡皆俘虜,馬雲如若不死?如何能抓得這些親衛?”
很快,閻行手下的部隊就已經來到了西郡城下,閻行見二位諸侯前來,急忙翻身下馬,對著他們拱手言道:“末將閻行,有勞李公,馬公在此等候,行惶恐之至!”
李,馬二諸侯急忙笑著回禮言道:“閻將軍客氣了,你此次殺了馬,功勞卓著,諸將當中,閣下已是位列屈,韓兄軍務繁忙,無暇親自前來,故而讓我二人在此相迎,閻將軍,請”。
閻行笑著揮手道:“不敢,不敢,此皆乃是嶽丈神機妙算,李公,馬公,裏麵請”。
李堪抬頭望了望閻行身後的兵馬,隨即奇道:“閻將軍身後的兵馬,怎麼忽然如此之多?”
閻行聞言仰天長笑,搖頭道:“此些兵馬皆乃行與威武郡收編的馬氏舊部,二公且看看如何?馬騰和馬所練之兵,果然雄壯”。
馬玩聞言,笑著點頭沒有說些什麼,李堪眼珠一轉,搖頭道:“如此多的新軍,隻怕其心尚未歸附,閻將軍不妨讓他們在城外暫且屯駐!以免帶入城中,引起事端。”
閻行聞言,絲毫沒有猶豫,點頭道:“李公之言是也!”
李堪和馬玩二人引著閻行以及其所部入城,走至半,突聽李堪出言問道:“閻行將軍。此次您將馬的級取了回來,其智其勇都令人歎為觀止!不知馬兒級現在何處,可否讓我一觀?”
閻行聞言,淡然笑道:“李公想看馬的級,隻怕是不可能了。
李堪聞言一愣。奇道:“怎麼?。
閻行麵色不改。隻是默默的看了李堪一眼,搖歎道:“馬被行一擊透徹胸膛,現已是落入渭水之底,做了江中魚蝦之食,難道李公想讓行從魚腹之中為您剖出馬的屍身?”
此時的曹林正在籌戈著後塞中的住民居住問題,聽聞有人喚他,隨即抬起頭望去,卻是夏候雲不知道何時來到了他的營內,曹林眉目輕輕的一挑,笑著請夏候雲坐下。疑惑的問道:“大哥,這麼晚了,你小子來我營中做什麼?”
夏候雲聞言,無奈的搖了搖頭,指了指身後曹軍大寨之外,搖頭道:“這麼晚了,我亦是不想打擾你休息,而是她想見你”
曹林是什麼樣的人,最善察言觀色,看了看夏候雲頗為圃破的模樣,眼珠一轉就明白是怎麼回事,隨即對外喊道:“外麵的人,是馬雲鴦吧,怎麼不進來。沒有關係,進來坐坐吧!”
隨著曹林聲音的落下,少時,便見馬雲驁一臉淚痕的走進營內,輕輕的揉了揉鼻。
曹林斟酌著詞語,出言問道:“你來此的目的,我已經差不多猜到了,馬雲的事,相必你已經從我大哥那裏聽說了?”
馬雲鴦聞言,沒有答話,過了一會,方見她輕輕的點了點頭,曹林拿起岸上的茶盞。喝了一口,長歎口氣道:“那麼,現在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馬騰,馬雲都死在了韓遂之手,當今天下,能夠助你報仇的人隻有我,馬雲鴦。你好好的考慮一下,要不要歸順在我的帳下,天下雖大,但現今唯有此處才是你的容身之地啊。當然了,一切的決定權還是在你的手裏。”
馬雲驁聞言頓時一愣,過了好半晌,方聽她輕輕出言說道:“韓遂和閻行,要由我親自手刃!”
曹林聞言貞點頭,輕聲言道:“這件事自然是沒有問題的,令尊與我父昔日有盟好之誼,我替馬騰留下一點血脈,也算是替我父盡了一點,故友之誼”
馬雲驁聞言,差異的看著曹林,她來時曾經千想萬想此事當怎麼說,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曹昂居然會大咧咧的將她尷尬而不能言語的話全都一股腦的抖了出來,心下感激之餘,對於他的怨氣也是消散了許”
畢竟,曹林他即不是自己殺父仇人,而且涼州之戰,也確實是由己方先挑起來的,馬家淪落今日,歸根結底卻是怪不得曹林的,要怪的話,也要怪韓遂和閻行這兩個心底毒辣的內賊!
想到這裏,馬雲驁緊緊的用貝齒咬住了下唇,一對小秀拳也是握的死死的。
曹林淡然的看了她一會,方才開口輕言道:“話已至此,曹某也就不多說了,馬姑娘,你且先回營休息去吧。”
馬雲鴦卻是沒有動,反倒是開口問曹林道:“曹林不,是冠軍侯大人,雲驁想請問一下,你準備何時回去攻打韓遂,小女願為先鋒。”
曹林笑看了她一眼,搖頭道:“你看看你現在的這個狀態,怎麼去當先鋒?又憑什麼去當先牽先回去,好好的冷靜一下再說吧。”
馬雲驁方想再言,卻突聽一聲咳嗽,夏候雲衝著她皺眉搖了搖頭,馬雲鴦輕輕的歎了口氣,起身衝著曹林拜道:“既然如此,冠軍侯,容小女子暫且告退。”說罷,起身走出了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