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西涼軍已是奔至了一處山穀之口,卻見馬雲驁突竿眾軍停著轉馬似笑非笑的看著身後被奔襲而來心。
但見夏侯雲領軍行進。卻見馬雲鷙突然高聲嬌嗬道:“夏侯雲,你中我之計也!”這一句話,頓時將曹軍前部的士卒弄得疑心頓起,一個個匆匆忙忙的四下觀望。
夏侯雲心下亦是一驚,接著急忙四下打量,卻見四周的密林中殺聲四起,由西涼大將向逞率領的數千兵馬從四下奔出!
“敵軍中伏。隨我殺啊!”龐德反身高呼一聲,手舞巨刀,率軍當先入陣,與向逞夾擊曹軍,夏侯雲定定的觀察著敵軍埋伏的數量,粗粗計算了一下,接著曬然一笑,戲讀的望了聳遠處駐馬而立的馬雲驁,搖頭暗歎道:“就憑這區區幾千伏兵,也妄想埋伏導我?這馬小姐當真可笑之。”
曹虎聞言仔細的打量了下四周,接著撲哧一樂。點頭道:“夏侯大哥,真如你所說啊。敵軍卻是沒有多少兵馬!”
夏侯雲點點頭,笑道:“曹虎將軍,你與我兵分兩路,你去擋西涼伏兵。我去擋住龐德,隻要穩紮穩打。必可擊敗西涼之兵!”
說罷,但見夏侯雲橫槍立馬,一馬當先,親自上陣,瞬息之間,悠遠綿長的角聲從廢棄的關前沉沉的響起,角聲之中,夏侯雲身後的千曹軍鐵騎洶湧而出,先進至寬闊的官道列成黑壓壓的騎兵方陣,接著,便又分出一半向著樹林中的向逞軍隊衝殺而去一。
見夏侯雲指揮有數,分兵破敵,少時,便見情況被曹軍一點點的控製住,局勢也被夏侯雲和曹虎二人一點一點的搬了回來!
西涼主陣之中,馬雲鴦的副將長長的咽了口吐沫,低聲道:”姐,咱們的伏兵不管用,現在當如何是好?”
馬雲替輕輕一笑,道:“慌什麼?鬥陣,劫寨小詐敗,還有這第一陣的虛伏,都隻是為了給夏侯雲最後的一擊而已。”
說道此處,隻見馬雲鴦轉頭衝著身後的軍卒喝道:“傳令全軍,退進官道的穀內,憑借地勢阻擋曹軍的進攻,騎兵開,長槍兵斷後,弓箭手居中策應!”
“諾!”
“諾!”西涼軍在馬雲驁的命令下,再衝著穀內而退,夏侯雲見西涼軍退入穀內,隨即高聲喝道:“好,傳令全軍,騎兵分四隊,輪流對西涼軍進行騷擾,無論如何,此一役都要將西涼前鋒軍一舉擊潰!”
“諾!”夜色已深,西涼軍還在前麵猛跑,而曹軍則是在夏侯雲的指示下分為四隊,輪流攻擊其後,使其傷痕累累,夏侯雲一馬當先,憑一己之力殺數十人,惹得敵軍喪膽,急潰敗奔逃。
正追殺之間,突聽山穀兩旁一陣喊殺聲震天,但見火光四起,由馬岱所率領的西涼伏兵紛紛起身,一個個占據高地,撫守險要,將曹軍一眾困於當中,領頭的曹虎頓時大驚,望著早有預謀的西涼軍,曹虎大驚失色,言道:“不好,我們中計了!”
夏侯雲心中也是驚駭莫名,急忙命令眾軍止步,冷冷的望了望兩旁的伏兵,夏侯雲麵色不改,心下卻是暗歎,此女用計如此厲害,昔日必有名師指點!
突聽一陣馬蹄聲響,但見馬雲鸞一眾侍衛的保衛下緩緩的來到陣前,夏侯雲用一種全新的眼光打量了她一會,忽然點頭笑道:“馬小姐,看來,夏某似是小瞧了你。”
卻見馬雲替輕輕的搖搖頭,甜笑道:“夏侯雲,你之今日,非我之能,實乃你不配為將,為將者,當分析天時,地利。人和,曹林欺壓君父,敗壞朝綱,而夏侯將軍卻助紂為虐,惹得天怒人怨,此為不知天時,此地地勢險要。山穀林立,最易伏兵,將軍小瞧我女之身,妄自尊大,突入此穀。此為不知地利,世上庸人皆以為我涼州之人善勇不善謀,將軍亦如此,此為不知人和。天時地利人和,夏侯將軍無一所占,豈能不為我所敗?還是乘早投降,與我共討國賊,方為正。”
夏侯雲聞言一邊緩緩的向前禦馬,一邊仰天長笑道:“我乃中原上將,豈能投靠西涼賊?不過你說的對,天時小地利,人和,我趙雲一無所占。但那並不代表我輸”
話音落時,突見夏侯雲雙腿一夾,絕影飛而出,其腳撒開馬鐙,瞬息轉到馬腹之邊。身鼻馬下,雙足鉤住馬背,以足尖駕馬飛的奔著馬雲鴦而去。
這一下可謂瞬息之時,頓時惹得兩旁士卒大呼。但見夏侯雲俯身馬側,按槍取弓,雙腿夾住馬腹,疾奔中連射箭,射殺馬雲鴦身前員護衛。西涼軍前方的槍兵頓時大驚,舉槍便刺,卻見絕影縱身而起,飛身越過前部軍衛,眾人急轉身時,卻是隻見一馬,而無夏侯雲!
卻見夏候雲早已是乘勢借著馬力,飛躍至馬雲鴦的馬上。他一手搶過馬韁,一手執弓擠在馬雲鷲的脖頸之邊,冷然言道:“馬小姐,你雖多謀,可惜不知戰場凶險,竟敢在設計完我軍後,還敢與夏某陣前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