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兩名使者迅衝著馬騰一拱手,言道:“謹遵主公將領”。
那邊的韓遂看著馬騰平白得了兩處城池與兵馬。麵上雖然全是笑意,但心中早已是恨得牙牙癢,藏在袖中的雙拳早已是握的緊緊的,上麵青筋暴漏,顯然已是惱怒到了極致。
於此同時,正在長安守府仰觀星象的龐統正悠閑的搖著蒲扇,自言自語的言道:“俗話說得好啊,錢震苦人手,名懾當堂人,讓郭淮、孫禮詐降名門馬騰。而偏偏不降他弗遂,某家就不信,以韓遂的心性,他心中對馬騰能無幾分顧及?隻等來日再給他兄弟之間下兩副猛藥,何愁大功不定,大事不成!”
說馮地大守郭淮和謂南總督孫禮二人依照龐統之計詐頭,口卻又不降韓遂,而獨獨的投降與馬騰,此事令韓遂大為惱怒,但卻有無可奈何,經此一事,韓遂已然知道1縱然再關西眾諸侯中,自己的實力雖然與馬騰相若,但自身卻沒有足夠與馬騰相媲美的威望,畢竟,愧裏侯馬騰的祖上乃是大漢名臣,馬家世代公侯,又豈能是自己所能夠比擬的?
這個差距再關西涼州這種民風刻悍之地,或許不能讓人看出什麼,但越是往東,則韓遂馬騰二人的差距越是明顯,單從郭淮孫禮二人不降他人,而是獨獨的投靠馬騰便可看出一二,此時,尚隻是關中之地,若是日後真的打到了中原。人人都是以名望待人,若果真如此,自己豈不是會被馬騰永世壓在身下?
每當想到這裏。韓遂就感覺有些不寒而栗,自己費了多少苦心?才爭取到今日這樣一個統領關西群撩的局麵,難道真的要平白拱手讓給馬騰?
換了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允許這種事生,更何況是毒辣陰險,做事不擇手段的韓遂?
就在韓遂的心中做著殊死鬥爭的時候,從後方傳來的一個消息,確實的堅固了他誓殺馬騰的決心!再得到了郭淮,孫禮二將的“歸順”後,韓遂隨即盡起大兵,直取長安而走,意圖一舉拿下這處關中要地,而在即將到達長安城的時候,鼻遂竟然得到了一個讓人驚奇的消息,馬騰在重鎮皂菩堆積了多達萬石的糧秣!
在得知了這個消息後,韓遂不由的大驚失色,去年關西大旱,馬騰從哪裏得到的這麼多糧草?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之事,不可能的事啊?
見弗遂一臉疑惑,前來彙報的閻行陰沉的說道:“嶽父不必疑惑,前番夏侯淵攻下涇陽後,又被馬雲等人奪回,孩兒料定涇陽所屯之糧秣必是曹軍之物,後被馬家藏匿”
韓遂聞言,勃然怒道:“馬騰匹夫,好生自私,我聯軍糧草本就緊張,這匹夫平日一副君之相,不想竟然也是個貪得無厭的自私之輩,我…我豈能饒他!”
饒是閻行生性陰沉冷酷,聽聞此言,心頭也不冉的暗自好笑,韓遂居然罵馬騰貪得無厭?此言由他的嘴裏說了出來,卻是好笑。
閻行見馬騰一臉氣色,隨即言道:“嶽丈,馬騰聲名遠播,實力強悍,足以與我軍一抗。若是如此下去,日後奪下關中長安,您說是算我等的,還是算馬騰的?當務之急,應是想辦法削其兵力,斷其臂膀,日後對壘之時,也好成事啊!”
韓遂聞言揚眉看了閻行一眼,悠然道:“彥明你有何妙招,但說無紡”
閻行聞言,正色回道:“如今馬騰新得郭誰,孫禮兩將歸降,嶽父可惜此理由,著其為前鋒開,攻打長安!並派李堪,候選二諸侯為援,以安其心,但卻暗中告知李堪二人馬騰匿糧之事,使其不使真心援助於他,如此既可空費馬騰軍力,又可兵攻長安,豈不一舉兩得?”
韓遂聞言想了一陣,方才點頭言道:“此言大善!就依彥明此言,令馬騰再去攻打長安!”
次日,韓遂隨即在帳中議事,言明馬騰新的二處歸降,可引為向導,再去攻打長安。
馬騰前番心中有愧,也是二話不說,隨即領命前往。
韓遂又派李堪,候選兩諸侯為其左右側翼,表麵上襄助於他,暗地裏卻派人私下告知二將馬騰藏匿糧秣之事!
卻說馬騰,李堪,候選兵馬兵出長安,鍾缺得知消息後,隨即請龐統前來商議,龐統在知道了馬騰等將同來之後,隨即哈哈大笑,點頭言道:“大事成矣!”
鍾缺聞言奇怪,好奇的問龐統道:“諸侯又犯長安,龐長史不急反笑,是何道理?”
龐統笑嗬嗬的搖了搖蒲扇,言道:“俗話說的好啊,這人比人,需死,這物比物得扔!韓遂這老小,見自己的名望與聲勢都比不過馬騰,開始跟他玩壞心眼了!讓馬騰為前部先鋒,分明就是欲耗其兵力”
鍾缺聞言奇道:“長史如何得知?”
龐統笑著言道:“前番梁興,成宜二賊攻長安不下,已是證明了西涼軍若是各自未戰,絕無攻下長安之理,可韓遂不吸取教七,反倒又派馬騰前來攻城,定是另有所圖!適才聽探報所言。那兩隨馬騰前來的諸侯不左右與馬騰策應,以為椅角之勢,反倒是直奔藍田而走,名為為馬騰阻攔關中東南之軍,實則是作壁上觀,不欲插手!定是得了韓遂的授意嘿嘿,十諸侯中,以馬騰韓遂為最,若破其一,必大喪關西聯軍士氣,如今馬騰後方又為韓遂所算,豈有不敗之理?這一戰,需得住下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