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遂一臉陰沉的將那封戰報遞給馬騰,怒氣衝衝的言道:“兄弟二你來看看!這個梁興和成宜,真是不識大體!居然為了區區的一批糧草,擅自攻打甩盟,折損我關西的士氣不說,還空費軍弈!這、這傳揚出去這豈不是笑談!笑談嘛!”
馬騰麵色凝重的從韓遂的手中接過那封戰報,看了一會,方才徐徐的出口言道:“兄長,我適才也得到了一個消息,方想尋機告訴你不想,你就將我召到這裏來了。”
弗遂聞言奇怪的問道:“兄弟,有什麼事,你但說無妨”。
馬騰瞄了弗遂一眼,長歎口氣道:“適才我的探來報,說奉命攻打藍田等地的楊秋和李堪二將,屢次戰敗鎮守關中南部的徐晃,頻頻奪得領地,不想二人因分贓不均而產生間隙,也日夜間,李堪乘楊秋不備,率軍攻打其軍主磐,兩家交手,現已成了相持不下的狀態,若是如此下去,隻怕,唉”
馬騰說到這裏。便不再往下說了,但見韓遂的臉色越來越差,咬牙切齒的狠聲言道:“反了,反了!真是反了他們了!來人,去將張橫,馬玩,候選人召來。就說本帥有大事要與他們商量!”
午時,家領盡皆到齊,並韓遂、馬騰在內共為五軍閥,眾人相聚廳中,隻見韓遂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緩緩言道:“各位,今日找你們來,是想說些緊急軍情,前線的五先鋒諸侯,粱興。成宜聯合攻打程銀,楊秋和李堪在藍田交戰正酣,這些事,想必各位也是略有所聞了吧?”
眾人聞言皆是低頭不語,卻四盅麵煮著案幾嗬斥道!”我韓遂,此次召集欲仙閂伐曹賊,兵進長安的目的,乃是為了匡扶漢室,除盡奸佞,是以報答國恩!延續漢室四年之基業,可是各位,如今咱們不過是網網進兵啊,這長安城的門還沒有打開,咱們關西的十諸侯中,就有一半開始互相廝殺,為了些許小利,而不顧同盟之誼,此情此景,讓我韓遂顏何以玩死”
眾人聞言皆是低頭不語,但見韓遂往來掃視著他們,怒聲言道:“梁興,成宜。楊秋之事,日後,自由老夫想辦法調節裁處,但話先說在前頭,日後。咱們聯盟之間,若是再生此等事情哼哼”
說道這裏,便見韓遂猛然起身,一劍斬斷桌角,狠聲言道:“就休怪老夫不念故友之情。一律軍法處置!”
“諾!”但見帳下四諸侯紛紛起身而拜,小韓遂滿意的掃了四人一眼,方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張口方言再說些敞亮話。忽見帳外閻行走了進來,對韓遂言道:“啟稟嶽丈,馮地守郭淮。與渭南總督孫禮二將派人前來請降。”
“哦?”韓遂聞言頓時精神一振,起身笑嗬嗬的言道:“好啊,時至今日,總算是有他幾件好事了,去請使者入帳!”
“諾!”閻行一拱手,隨即轉卓出帳。
少時,便見他引著兩地的請降使者走入帥帳之內。參拜韓遂,韓遂默然的瞪視著二人,開口問道:“聽說郭淮,孫禮二人,一個曾是夏侯淵的別部司馬,一個當年亦是曹操手下的司空府軍謀橡,今日為何降吾?”
馮地派來的使者急忙言道:“我家郭守跟隨夏侯淵多年,屢立戰功,卻是不的夏侯淵重用,還被派往馮地窮苦之所。實乃是名不符實,今聞關西十聯軍進兵關中,特意獻城投效!”
渭南總督孫禮的使者亦道:“孫總督雖然原是司空府軍謀橡,然昔日乃是袁公手下。後曹操平定幽州,以漢室名義召之,故而乃降,不想時至今日,曹昂小小賊欺壓君父,霍亂朝綱,惹得天怒人怨,天下唾棄!我家都督豈能與此等人休?故而派在下前來請降!”
韓遂聞言。摸了摸胡須,哈哈笑道:“好,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仕!郭準、孫禮二人果然識時務者,他們今日獻城,我韓遂定不相負!來,你二人且將降表送上來吧!”
那兩個使者互相對望了一眼,接著便見孫禮的使者言道:“回稟韓大人,在下的罪。不能向您獻上降表,隻因我家大人來時曾有吩咐,征西將軍,楓裏侯馬騰乃是伏兵將軍馬援之後,名門之後,可托大事,我家總督曾言,非此人而不可獻降。
韓遂聞言,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
但見郭淮的使者亦道:“我家郭守也是此意,馬騰將軍堂堂名將之後,自有忠義之心,可報漢室,郭守來時特意吩咐,非此人而不降!”
說罷轉頭四下查看,問道:“不知哪一位將軍,是馬騰馬老將軍?”
馬騰見韓遂臉色尷尬,笑著起身言道:“我馬騰當韓遂乃是同盟,部分彼此,二位隻管向韓將軍獻降便是。”
卻見兩名使者齊齊搖頭道;“我家太守大人說了,非馬老將軍而不降。”
“是啊,若不是獻降馬將軍,回去後,我家郭總督豈肯輕饒?”
韓遂尷尬的咳了一聲,擺手言道:“也罷,也罷!降誰不是降?一樣,一樣的,兄弟,你就接著這兩份降表吧!”
馬騰上下打量了幾眼韓遂,心中暗歎口氣,伸手接過那兩位使者手中的降表。言道:“既如此,你二人回去告訴孫總督和郭守,老夫不日便將趕到馮地、渭南,讓他們二人造作旌旗。改換士卒服飾,日後也好雖我等一同東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