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公孫衽突然出言道:“關雲長,你張口閉口便說你兄弟與我生父有情,那我父臨難之日!你們又在何處?而我為何又會被父親托付於義父”
關羽聞言麵色頓時一冷,頭也不回的說道:“關某空口之言,說出來你又豈能相信?不說也罷。你若有膽,自去問你哪所謂的義父又有何妨?”
說罷駕馬而走。奔出數步之後,卻又聽關羽的聲音緩緩傳來道:“不過,令尊敗亡之時,我兄弟未能出上一份力,卻是事實!此事一直是我大哥心中之殊”說罷。領兵駕馬而走,卻是不在理會公孫衽與高覽了。
關羽,在麵對公孫衽,這個既是故人之子又是敵將的雙重身份之人的麵前,終究還是顯出了一代名將的氣度和風範。
話分兩頭,卻說張翼德大戰張儲義!隻殺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荊州的軍士也是和大戟士營各自尋覓對手而戰,初始,張鄰尚能憑借破釜沉舟之勢與張飛這一眾荊州軍殺的難解難分,可走到了中期,隨著文聘一眾的加入,以及己方的士氣低落,張合的顧敗之勢已經盡顯,落敗隻在即時。
張鄰此玄已是與張飛往來交戰近七十餘合,但見其身上早已傷痕累累,卻依舊是死戰不退。生生的陽住張飛,不讓其向前邁進一步。
望著渾身浴血,卻依舊不到,持槍與自己相對的張鄰,張飛的心中不由的生出一股敬佩與愛惜之情。隨即停住手中的攻勢,出言勸道:“張鄰,你又何苦如此為曹氏逆賊賣命?劉皇叔乃是堂堂帝胄,胸有匡君扶國之誌!你若來投,必得皇叔重用!到時你我同討逆賊,匡扶大漢江山,豈不痛快?”
張鄰舔了舔口中的血。冷笑道:“張飛,你少說胡言,曹承相乃是當世雄主,又豈是劉備織席販履之徒能比?張某雖穿上將,但豈能因性命之危而投敵賣主?張某絕不會為此等天下鄙夷之事!放馬過來吧”。說完飛馬迎上,指望能與張飛玉石俱焚。
張飛暗道一聲:“可惜。丈八蛇矛當空一揮,頓時舞起漫天的矛影,衝著張鄰直殺而來,張鄰分毫不懼,奮起一槍,直插張飛的心口而。
張飛右手施力,勁力內斂,一折一壓,憑借巨大的力氣,震開了張鄰的鐵槍,接著蛇矛尾端一甩。正中張目躺口,隻把他擊的飛身出去,落於馬下,張鄰在地上掙紮了兩下,終究是力竭而再難起身。
張飛緩緩的駕馬衝著張鄰而去,最終還是沒有頓下殺手,隨即對著身後親兵高聲喝道:“去。將他綁了!”
正在這當口,猛聽“哧哧哧哧。的一陣聲響,但見西麵的櫥欄響起了無數尖銳的呼嘯之聲,一蓬黑壓壓的重步兵不知何時已是接近了被火燒盡的糧囤,頓時便見荊州軍在營邊駐守的騎兵被撂到了好大一!
場中頓時大亂,荊州軍急忙轉勢去打這支重步兵,卻見這支步軍絲毫不懼,荊州軍一陣陣慘烈的嚎叫聲彌漫在了空氣當中,接著,又見這支突然而來的重步兵後方射來了一陣遮天蔽日的箭雨,勁力之大,射程之遠,真真令人歎為觀止!
張飛轉頭一望,腦中轟然一響,對於這支裝扮的重步軍,這種犀利的克製騎兵的戰法,還有這些箭雨,他是在熟悉不過了!
張飛心中暗自一凜,知是來了勁敵,隨即高聲喝道:“曹虎!既然來了,還何須藏頭露尾,快快出來與俺老張一戰”。話音落時,隻見當先而入的黑旗衛後方又出現了一支奮勇的騎兵,隨著黑旗衛開出的平坦大路,直衝入寨,四下攻殺,為首的三員大將,赫赫然的乃是:曹龍,曹虎,魏延!
徐洲軍最終於是趕上了這場大戰!圳長飛擊敗了張合巴後,正欲有所行動,徐洲軍竟然匆匆趕到,為首的三員大將乃是曹虎,曹龍與魏延三將,一時間,場內的戰事又呈現了一片膠著勢態。
隻見曹龍衝開敵陣,如一道跨日的流星,直奔張飛衝來,二人早年便曾相識,故而,張飛深知曹龍手段,隨即不敢大意,轉頭酣戰張遼,隻見刀矛相交,兩員大將又是一場大戰,曹龍固然了得,但張飛在力戰張合之後,又能出手與曹龍周旋,單憑這份本事,放眼天下,已是無人不拜服三分。
那邊的曹虎縱馬挺槍迎上了文聘,黑旗衛如一道颶風,狂嘯著在糧囤中往來衝殺,無人可擋。場間充滿了無與爭鋒的雄壯氣勢與血腥。
此時,黃忠援兵也已是抵達了糧囤的西麵,望見場中的膠著戰事時,黃忠不由的微歎口氣,搖頭暗自道:己方如此謀戈”甚至不惜犧牲糧草牛羊,也無法擊敗敵軍”曹軍的數量卻是太多了啊!
正尋思間,忽聽一聲雄渾嗓音,發打手,破天際,對麵一員大將,手握長刀,自遠而近,直奔黃忠殺來。黃忠翹首而望,待看清來人時。老頭的雙目不由的一咪,緩緩看口道:“文是”
話音方落,便見魏延率領一眾兵馬直逼黃忠而來,雙方盡皆加入戰團,魂延手中的長刀如長虹貫日一般卷向黃忠,“鎖”的一聲,魏延已是與黃忠對劈一招,黃忠的臉上不見喜怒,望著魏延說道:“恭喜了,魏文長,當年你跟著董昭去許都,如今終於得償所願,名震天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