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林看著甄宓乖巧的樣子,曹林捏了捏她的臉道:“就你心善,不過你放心,我要是真想對付他,他早幾年前就完了,我曹林並非心胸狹窄,不能容人之輩,隻要他不要在跟我為敵,我就不會對付他。”
甄宓聞言,高興的一拍手道:“你要這是這樣想的話,那可就真是太好了!”
曹林看著一臉純善的甄宓,忽的輕笑道:“你這丫頭,真是個怪胎”
甄宓癡癡笑道:“你才是怪胎呢,夫君,其實權和利看似很吸引人。但等你有一天真的擁有了這些時。你會現,親人才是你真正所需要的,我們這一輩子,會遇到很多的人。可是並沒有什麼非要至於死地不可的壞人,每一個人,特別是親人,都是很珍貴的”。
不知為什麼,曹林忽的感覺鼻尖有些酸,怎麼會這樣?他可是威震於一地的徐洲軍的統領啊,可為什麼跟甄宓在一起時,竟會有這種感動?或許是她的善良,或許是她的純真?曹林不知道,但是至少他明白像甄宓這樣的家人對自己真的很重要。
靜靜地立著半晌,忽見曹林咧嘴笑道:“夫人,我能跟你在這裏,真好。”他語氣雖然平淡,但不難聽出,這是發自曹林自內心的話。
但見甄宓微笑著回道:“我也很慶幸能夠遇見你,並嫁給你。”
曹林哈哈大笑,接著伸了個懶腰道:“一會吃完這頓宴,咱們全家上城門,好好看看我們徐洲城的月色吧”
曹昂心中暗自感慨,有時候,幸福真的很簡單,全家好好出遊一夜,鬥一鬥調皮的任兒,誰說這又不是幸福?…………。
這天傍晚,曹林正坐在書房內看書,這時管家來報,門外有客人來訪,說是從許都而來。
曹林一怔,他接過拜帖看了看,拜帖上寫得很含糊,‘丞相的使者拜見’,丞相當然是指曹操,這個不容質疑,隻是阿父派人找自己做什麼?
曹林沉吟片刻,說道:“請他到客房稍候!”
曹林他滿心疑惑地走到客房,一進門,他頓時愣住了,因為坐在房間中之人竟然是郭嘉。
曹林跟郭嘉,兩人非常熟悉,此時隻見郭嘉拱手見禮道:“我意外來訪,望曹林兄不要見怪”
曹林現在的心中非常疑惑,以郭嘉此時的身份,居然會親自來訪,那必然是有大事而來,難道是阿父想謀取我徐洲嗎?
曹林回禮笑道:“原來是郭兄來訪,真令人意想不到啊!快請坐!”
待兩人一坐下,曹林便命人上茶,郭嘉現在的心中十分焦急,但在這個時候,焦急也沒有用。他隻得克製住內心的憂慮,勉強笑道:“請問四公子以後有什麼打算?”
‘打算?’曹林jǐng惕地看了一眼郭嘉問道:“郭兄,你是想來說服我投降許都嗎?”
郭嘉搖了搖頭,“丞相大人最近身體不怎麼好,所以特派我來請四公子回許都,見見你的阿父跟阿母”
曹林看了看郭嘉道:“你先下去休息,我過幾天給你答服好嗎”說完,曹林一揮手,便有幾名親衛將郭嘉給請了岀去。
幾日後,有大約五十餘名羽衛將張機跟一些良醫都送到了徐洲城【其實羽衛的人馬,大多都是從黑旗軍中,抽調而中】
坐在正堂上,曹林細細的打量著下麵的這個老頭,三國中的醫聖,張仲景!細細打量了片刻,曹林忽的一擺手道:“先生,請坐!”
張機鞠了一禮,緩緩跪坐於側。“久聞仲景先生在長沙坐堂的善名。今日一見,足慰平生,曹林這裏有禮了”
聽了曹林的誇讚,張機並無絲毫的得意之色,隻是輕輕一笑,道:“哪裏,哪裏,君侯過獎了。隻是如今的天下,癮疫甚重,百姓死難者實在太多,江南甚至有舉族滅絕者。我行醫道,是救人,也是律己。幾個年了,在下博采眾家方案,根據傷寒患者體質的強弱,病體之因,總結歸納了為熱證、實證,寒證、虛證。並以六經之理,用汗小吐、和、溫、清、泡、侵、融、補等諸多治療法門,寫成了一部《傷寒雜病論》,已不再需昔日坐堂診治之道。”
曹林聽了緩緩的點了點頭,笑道:“先生心柔天下眾生,曹某甚是欽佩,今特巡先生前來,實乃是有一件大事,欲與先生商量。”
張機聞言道:“不知君侯,有何事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