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下獄(3 / 3)

“不行,我絕對不能讓他吸走我的精血,我不能這麼死去。”

許通心中發狠,拚命地想抵抗,但是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但是許通沒有放棄,心中升起了一股決不妥協,決不放棄的意誌。

依然沒有任何用處。

漸漸地,許通臉色青白,意識開始模糊,接著他失去了知覺,傷痕累累的身體,軟軟地靠著牆麵滑落,癱倒在地上。

不過,就在許通體內血液快要流失殆盡的刹那,一圈聖潔的戒指光影,快速地從牆麵上激射而出,環繞在了許通右手的拇指之上。

一圈圈如水波一樣聖潔的光芒,從那一圈戒指光影之上散發出來,由點到麵,如水一般,緩緩地流淌過許通的身體,仿佛在為他洗禮,要將他身體上的一切,都要洗刷一遍的感覺。

最後,那聖潔的光芒,將許通整個身體都籠罩了起來,如一個蛋殼一般。

而許通,這個時候,也從之前的昏迷過去,清醒了過來。

同時,他感受到,一股浩瀚的意誌,仿佛是天,仿佛是神,天地唯我獨尊,世界萬物,什麼人,什麼仙,什麼神,都要在我腳下顫抖,匍匐的意誌,傳到了他的腦海之中。

感受到這種意誌,許通頓時之間,立刻就沉迷其中,在享受。

那種感覺,高高在上,比皇帝坐在龍椅之上,享受千萬民眾的朝拜,還要讓人激動。

許通沒有反抗,因為他感覺到,這股意誌,沒有任何的惡意。

就在許通在享受這些意誌的同時,他發現,從手指上,有一個黑影,突然之間就進入了自己的腦海深處,靜靜地潛伏在那裏,那仿佛是一個人,但是如今許通不能內視,根本無法清楚。

而後,一道聲音,從腦海深處響了起來,許通停的清清楚楚,那道聲音說道:“天上地下,唯我獨尊,唯我戰神。”

“戰神?”

許通在納悶著,而後一道功法,突然就這麼毫無征兆地,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無始經》。

《無始經》,傳到了許通腦海,許通就感覺到,這功法,浩瀚如海,裏麵種種的高明,比起自己家族傳授給的,都不知道高明多少倍。

如果說,自己家族的功法,是一個小孩子的想法,那這個《無始經》,絕對就是神創造出來的功法。

許通吸收和消化著這《無始經》,立刻就有這種感覺。

而後他大喊一聲。

不由自主的,就按照這《無始經》修煉了起來。

噗通噗通。

隨著他按照這《無始經》修煉起來,身體的經脈,丹田,竟然都爆碎了起來。

竟然是無法承受這《無始經》凝練出來的真氣!

啊。

一陣痛到骨髓的感覺,讓許通都大喊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聖潔的光芒突然如潮水一般退去,許通又重新恢複了神識,清醒了過來。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真是非常地恐怖。”許通清醒過來,萬幸自己還活著,心有餘悸地想到。

“有沒有受傷?”

許通呼的站了起來,伸出手掌,要觀察一下,自己有沒有受傷,但是這個時候,許通發現,自己的右手指上,居然出現了一抹淡淡的戒指痕跡,那痕跡就像一個人戴久了戒指留下的一樣,如果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但他確確實實地就在那裏,而更令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他手上的傷痕居然不見了。

手掌光潔異常,被指甲紮傷的地方,沒有留下一絲傷口,且,比起以前,手掌似乎還要滑嫩了一些。不但如此,全身上下,原本的那些累累傷痕,居然都已不藥而愈,一層層結痂,掉落在自己的衣服裏麵,地下。

“這——”許通非常地無語,但臉上卻是露出的無比興奮的神色。

“嗯?我體內的元氣,也似乎雄渾了許多。”下一刻,許通又感覺到了另一件令自己興奮無比的事情。

“現在估計都已經進入了練氣五層。”

凝下神來,許通感受著自身的元氣,他發現,自己體內的元氣比起以前最巔峰的時候,更雄渾了一倍都不止,自己的肉體,其上的累累傷痕,不但都已不藥而愈,而且一動之下,說不出地輕靈,柔韌,以前一些無論如何都做不出來的動作,如今隨隨便便,一扭之下,就可以做到。

許通感覺,如果自己想把臉完全轉到身後,也並非不可能!

現在,許通渾身上下,精力充沛,元氣雄渾,仿佛可開山碎石一般,真想大戰一場。

“看來,實力高強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啊!”許通感慨。

“本來我就在練氣四層的巔峰,現在元氣如此雄厚,看看我突破了練氣四層沒有!”

“練氣五層,就可以內視!如果我可以內視,看到自己體內經脈走向,竅穴,五髒六腑,骨頭等等,那我就是進入了練氣五層。”

許通凝下神來,盤腿坐在石床上麵,開始運起自身的元氣,要看看自己是否可以內視。

“可惜,還是沒有突破!”

許通有點失望,他還是沒能內視。不過這一下,自己身上的累累傷痕,都已經完全愈合了,自己體內的元氣,雄渾了至少一倍,而且似乎和以前有了一些不同,以前體內元氣是平和安詳,而現在,卻仿佛帶著一種刺人的陰氣,不過這種感覺不但不給許通帶來不好的感覺,反而讓他覺得自己的戰鬥力提升了數倍。

如果現在和一般的練氣六層的人對決,許通都非常有信心戰勝他。

“這枚戒指帶給我的好處真不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許通摸了摸右手拇指之上的那枚戒指痕,滿意地露出了笑容。

“許家拳!”

一個鯉魚打挺,許通高興地從床上蹦了起來。

呼呼,呼呼。

許通在這牢房裏麵,運起了體內的元氣,要習練這許家拳法。許家拳法,許通自小習練,雖然不是非常低複雜,但是即便到了練氣境四層的他,之前也依然沒能練全。

“拳鬥虎狼”“拳打天下”“九拳連擊”“七拳變”……

這許家拳法,雖然在這神武國中算不得什麼,不過許通隻習練過許家拳和許家刀法,現在牢房裏根本沒有刀,所以許通隻是嚐試著一遍遍地打出這一套拳。

兩天兩夜之後。

“成功了,我用兩天兩夜的時間,居然能夠熟練地使出這許家拳法!”許通在牢房之中,非常地興奮。

“哼,這兩天,許戰他們,既然沒人給我送飯送菜,還好,我這一番被關進了這個牢房之中,得到了這番奇遇,真元雄渾無比,兩天兩夜沒吃東西,都不感覺到一點餓感。”

“呼!”

許通吸氣,而後雙腳一蹬,身體輕巧如飛燕,從地麵一躍而起,拍拍兩聲,雙掌擊打在牢房的天板之上,身體再一扭,輕輕落下,再使勁,身體又是騰躍而起,在牢房的四麵牆壁之上,輕巧如山中猿猴,雙腳踏在牢壁之上,快速地奔跑了起來。

“呼!”

許通凝氣,將所有動作都停了下來。

“現在,我不但將許家拳法都能夠熟練使出來,而我的速度,比起以前來,至少快上了三倍,要救出爹爹,就增加了幾分的可能!”

“哼,許戰他們這一脈的人,平時就心狠手辣,而且不怎麼服我爹做家主,現在見我們落難,居然落井下石,簡直就是狗!以後我一定要將他們打得像狗一樣!”許通憤懣地想到。

“阿方,那許通在哪個牢房?”

突然之間,許通聽見了在牢房外麵的通道上,傳來了一聲曆喝,聽聲音,正是許戰的兒子許虎的聲音。這許虎已經二十二歲,是許通這一輩人中年紀最大的,是家族中的大哥。

不過雖然他年紀比起許通大了許多,但也不過才練氣境五層而已,那許家拳法都根本還沒能練全,現在許通覺得,就算是三四個許虎,都已經不是自己的對手。

“大少爺,許通就關在那邊!”那個叫做阿方的仆人回答道,聲音之中,充滿了興奮。

“好啊,我剛想打老狗,小狗就先屁顛屁顛地來找抽!”許通冷笑一聲,重新躺倒在床上,裝出一副弱不禁風的摸樣。

“嘎嘎”一聲,牢房被許虎他們從外麵打開。

魚貫而入幾個人,正是許虎,阿方,以及許虎後麵跟著的幾個他叔叔的兒子,許龍,許飛,許付,許豪。

這幾個人,許虎二十二歲,其餘的人都比許通大上一兩歲,而他們的修為,許虎是練氣境五層,阿方兩層,許龍、許飛、許付,許豪都是練氣境四層。

“許虎,你這是要幹什麼?”許通一看到這幾個人魚貫而入,也從床上坐了起來,心中興奮,不過他依然裝出一副弱不禁風的摸樣。

“阿方,把這牢門給關好,不準外麵的任何人進來,哼,關好了之後,我們再好好地告訴他,我們想要幹什麼。”許虎陰陰地說道,一雙眼睛看著許通,就像在看著死人一樣。

“哼,你們要關上牢門,那最好不過!”許通看到這許虎居然吩咐阿方要將牢門給關好,不準外麵的人進來,這正合他心意,心中暗暗發笑。

“已經關好,大少爺!”

阿方關好了牢門,回到許虎的身邊,而雙眼,卻是惡狠狠地盯著許通,那眼神就像在看死人一樣。

“哼,一個仆人,居然敢用這眼前看我,等下我一定要讓你知道我的手段!”許通冷冷地想到。

“許通,家族中很多老一輩的人物,都看好你,說你性格沉穩,行事果決,頗有梟雄氣質,是我們許家將來興旺的希望,而且,你平時也自以為是,以為自己有多聰明,很多家族事情上,都要發表發表自己的看法,意見,哼,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自己真胸有大才,雄蓋天下?”許虎冷冷地看著許通,嘲諷道,“還有你的老爹,本來就是許家旁係,根本不是嫡出,當年要不是趁著我爹爹受著了一點傷,在家族比試上輸給你爹,你爹哪裏有機會登上家主之位,根本就是狗屁一個。”

“大哥,讓我先教訓教訓他!”跟在他後麵的許龍走出來道。

“別忙,他進入萬古絕地,元氣已經耗盡,而且身上也受到很多傷,現在我們要弄死他,就像碾死一頭螞蟻一樣容易,今天我們要好好玩他,弄他個半死,等到明天家族大會的時候,再殺掉他。”

許虎擺了擺手說道。

“嗯?明天就要開家族大會?之前我就想到,這許戰要登上家主之位,必定要召開家族大會,沒想到這麼快!看來我得趕緊救出爹爹,要不然,明天,我和爹爹凶多吉少!”聽到許虎這話,許通心中一驚,腦海急轉,要想出個辦法來,救出爹爹。

許虎冷冷地看著許通,一臉的得色,似乎許通在想什麼,他就知道的摸樣,接著,他走到許通的身邊,道,“許通,你可能在想,我真蠢,居然泄露出家族大會召開的時間?讓你想辦法救出你爹爹,對不對?”許虎說罷,臉色突然猙獰了起來,惡狠狠地道,“我就是要告訴你,讓你知道自己的死期,據說,一個人等死的時候,會有很多種表現,或者屎尿失禁,或者鬼哭狼嚎,或者蒙頭大睡,或者趕緊自己弄一下那活兒,再爭取快活快活一下。”

“大哥,這小子不像我們,早就嚐遍花叢,他可是從沒有嚐過那女人的銷魂滋味,我想,屎尿失禁倒不一定,但是卻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他會趕緊自己弄一下那活兒,快活快活!”許付嘿嘿說道。

“哈哈。”

許虎他們幾個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