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怕刺激到遼國的神經,從而惹禍上身。
對於這一點,燕順不禁嗤之以鼻,真沒想到這些家夥的神經如此的敏感,這麼的擔心怕事,那還做個什麼官,還做個什麼大宋官、。
這麼怕,不如直接去投靠遼國就是了。
一勞永逸!
不過,這些話,也隻能在背地裏說說,這個港口的存立可是事關接下來的北上跨海而擊的大業,這是武大所親口吩咐下來的差事。
燕順可不會因為自己的喜好而去影響大局。
而登州太守卻是十分高興,要知道,那兩百多匹戰馬一到了朝廷,就被王孫貴族們搶購一空,便是那些種馬也沒留下,這讓登州太守狠狠出了一次風頭。
至於,大宋軍中何時用上這些上等的戰馬,嗬嗬,不急的,反正這有著一年上千匹的戰馬交易的。
慢慢來,等那些王孫貴族們都玩夠了,那總歸是可以輪到的嘛。
而且,這處港口在登州清陽河入海口附近,離登州州城頗有一段距離,按登州太守騎馬的速度要整整一天才能到,因此自從第一次跟燕順確定好了之後,這登州太守就再也沒有踏足榷場一步,反正每個月的稅金都是按時交納的這也就夠了。
而隨著這個被稱作為清陽港的榷場日益繁榮,京東東路三教九流各種人物漸漸都向這裏湧過來,流氓地痞也越來越多,騷擾商家的事情便零零星星地發生了。
其實,以武大安排的人手早就已經可以很快就將這些垃圾們掃之一空。
但是武大並沒有這麼做,留著這些垃圾們過來可也是有著原因的。
終於,不少商家聯合起來,便就又找到了燕順,一起來見登州太守,請登州太守出麵彈壓,進行維持秩序。
不過,山東半島瀕海一帶民風剽悍,又有著魚鹽之利,一些不服王化的刁民或販私鹽,或做海盜,平時在登州州城也敢橫行霸道,風聲一緊的時候又逃入海中。
久而久之,連官府也不願輕易招惹他們,隻希望他們不要把事情鬧大,彼此安生。
一聽到了眾商人的要求,登州太守的頭皮都快要麻起來,便就推諉著問道:“可是出了什麼命案沒有?”
燕順等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倒是沒有,不過,若是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清河港可就沒有辦法了!”
聽到燕順這麼說,登州太守心中暗暗舒了一口氣,但表麵上還依舊作出一副無奈的樣子,惋惜地說道:“哎呀,那樣可就可惜了,要知道,依大宋律例,沒有犯事便不能輕易拘押的,這我也是無可奈何的!”
“何不設立一個巡檢寨,在此彈壓?”這些不是燕順說的,而是其中一支比較有關係的商家掌櫃開口而言,他看得清楚這個青陽港的發展潛力。
因此,倒也想要從官麵上來進行掌控。
隻要是掌握了這一巡檢寨,那以後的事情還不都好辦了。
不過,這人一開口,其他人都不樂意了,大家都是精明人,他看得出這青陽港的發展潛力,難道說別人就看不見嗎?
若是有一支巡檢隊伍被一家商人所掌控的話,那其他人還怎麼混。
自然是不樂意的。
立即就吵成了一團,誰也不願意妥協。
最終,燕順說道:“那不如我們就在港口中雇傭一些本地人來巡邏維持秩序,這些錢由大家一起按照生意的大小均攤怎麼樣?”
眾商家聞言,雖然也有不樂意的,但這起碼比設立一個巡檢寨要強。
而且,這青陽港又是燕順他家在建設的,所以也都給個麵子,答應下來。
“那這巡邏隊又誰來指揮呢?”也有商家要問個清楚。
“很簡單,我們每家都出一個代表組成一個商會,推舉出一個會長來指揮這巡邏隊就好,會長不是終身製的,而是每個月一換,若是會長做不到,大家也可以提前罷免他,怎麼樣?”燕順笑眯眯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