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結合警察說的,又大膽猜想著,對警察說道:“會不會有這種情況,石安明隻是利用酒店的名頭,私底下卻做著其它的事?”
警察皺眉沉思著,半晌之後說道:“你說的我們都有想過,但沒有任何證據,這個人又太狡猾。”
警察都無能為力,我又能掀起怎樣的風浪,低著頭沉默了一會兒,想起貝杉杉和江文彥所受的罪,我又是一陣心如刀絞,我比誰都希望將這個人繩之以法。可是他的身份真的太強大了,沒有足夠的證據根本無法定案,就算是法醫鑒定出江文彥就是他殺,可拿不出殺人動機一樣沒有用。
這個社會就是這麼操蛋,有錢人他可以用錢將有的砸成沒有,將沒有說成有。至於奮鬥在社會低沉的我們,卻會因為一點小事就能被判刑,公平嗎?從來就沒有過公平。
有人說請律師,現在的律師都是認錢不認事,誰錢多誰就能打贏官司,太他媽現實了。
警察在我的沉默著又對我說道:“另外,小夥子,你們去報複他,我就要說你兩句了,有什麼事情找警察,拳頭是解決不了事情的。對方一旦起訴你們,因為故意傷人罪,你們一樣逃不了的。但世介於這前前後後發生這麼多複雜事,我就在這裏教訓你一下名以後可千萬不要再犯傻。”
我冷笑一聲:“嗬嗬,找警察,有用嗎?就算當時我們來找你們,你們又能拿他怎樣?他有律師,一樣可以將死的說成活的,有用嗎?”
我第一次當著警察的麵說這些話,是因為我看這個警察不想別的警察那麼自私自利,我在他身上看見了一點正值之氣。
聽我這麼一說後,他果然沒有生氣,反而苦笑一聲,說道:“你說得對,但是你放心,既然我找你單獨了解這件事,我就會將這個案子進行到底,還受害人一個公道。你也盡管放心,我楊勇一定會負責到底的,隻是我想拜托你一下。”
我點頭說道:“楊警官你說便是。”
“剛才聽你這麼一說,死者是你的朋友還是你的情敵是吧?”
“是的。”我點了點頭。
“他的家人你能聯係上嗎,盡快聯係他的家人,這邊等著簽死亡協議。另外我還想拜托你的是,不要把這件事鬧太大了,我們現在是封閉辦案,因為石安明這個人的身份太特殊了。”
“這個我懂,隻是......我這個朋友他沒有家人,他是從小就是孤兒,死亡協議,就讓我來簽吧!”
楊勇看著我,遲疑了一會兒說道:“那隻有這樣了,另外,別太傷心了,我一定會還死者一個公道的。”
最後我將自己的手機號留了下來,離開了警局,已經是傍晚了。站在警察局門口,抬頭看著天空上那萬道金光,我感到一陣陣鋪天蓋地的惆悵。
我不知道接下來又該去哪,首先得找到貝杉杉,可是我並不知道薑薇將她送到了哪裏。記得當時我親口告訴薑薇不要讓她告訴我她們去了哪裏,可當時哪裏又想到了今天這種結果。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世界那麼大,我也根本不知道該去哪找。
我感到為難,無力,心力交瘁。
糾結了許久才決定先去殯儀館,我得去送江文彥最後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