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你為何如此狠心(1 / 2)

酒過三巡,阿成對我說道:“小白,我聽潘子說你唱歌挺不錯的,你看這麼好的一個夜晚,要不來一首?”

我晃了晃手,腦袋有眩暈,癱在椅子上說道:“來什麼來呀,這裏這麼多長輩,我就不丟人現眼了。”

沒想,我這話剛說完,三叔就對我說道:“小張你就唱一首吧,這也不算丟人現眼,來吧,我們給你鼓掌。”

於是三叔帶動著所有人給我鼓起了掌來,我倍感無奈,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站起來說道:“那行吧,你們稍等,我回房間拿吉他。”

回房間把吉他取出來後,小院裏的人都圍了上來,像是特意給我安排的演唱會似的,這讓我倍感榮幸。可是我卻不知道該唱什麼,怕唱得太現代了,幾位大伯又聽不懂。幾番權衡後,還是決定唱民謠,畢竟民謠這玩意兒,它不分年齡也不分男女老少,隻要有故事的人聽了就會感動。

我抱著吉他坐在椅子上,調整好坐姿後,撥動了吉他弦,唱了趙雷的一首《理想》,不知道為什麼,唱到最後把自己唱哭了。想起自己來上海這兩年,從無依無靠到有了這麼一群朋友,從一無所獲到收獲了愛情和事業。

突然間就淚奔了,我一直很堅強,我很感謝當初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敢獨自一個人來一座陌生的城市闖蕩,那個時候唯一的娛樂就是在出租屋裏聽聽歌,而理想就是我唯一的快樂。

以前我唱完這首歌總是很惆悵,而今天我唱完後隻是默默流下幾滴淚,然後,我覺得自己很快樂也很幸福,我希望我們的友誼地久天長,也希望和貝杉杉的愛情能夠天長地久。

這個夜晚對我來說很知足,有這麼幾個誌同道合的哥們兒一起喝喝酒聊聊天,完事了一起躺在院落裏數著天上的星星,覺得人生也不過如此。

......

過後的幾天裏,我都重複著一樣的生活,每天按部就班,唯一的快樂就是在夜晚和遠在北京的貝杉杉聊聊天,僅此而已。

這又是一個下了班的傍晚,我買了一些菜回到小院裏,卻發現院落裏圍著一群人,好像是出了什麼事,我走上前一看,被圍在中間的一個戴著墨鏡的女人正是多日不見的陳佳琪。

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聽著她和小院裏的幾個大伯,語氣不太友善的說:“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敢這麼和我說話,我今天就不出去了,怎麼的,我還不信你們敢把我趕出去不成。”

接著一群大伯就對著她指指點點,黎叔站出來說道:“姑娘,我們不管你是誰,你來這兒找你朋友,我們歡迎你,可是小張家的仔仔哪裏得罪你了,你把它打成這樣,姑娘你心真狠呀。”

我一聽不對勁,趕忙扒開人群衝到陳佳琪身邊,向她質問道:“你把仔仔怎麼了?”

陳佳琪並沒有取下她的墨鏡,自以為自己有多美麗,但是見到我後語氣放輕了一些:“小白哥,你回來了,我在這裏都等了你一個小時了。”

黎叔這時拉著我胳膊,就對我說道:“小張,你快去看看你家仔仔吧,估計不行了。”

我雙眼睜得很大,感覺頭皮一陣發麻,轉身便向黎叔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滿身是血的仔仔卷縮在花台前,就像黎叔說的,仔仔已經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