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訂好機票後給艾倫先生發了一條短信,很抱歉的告訴他我回上海了,之所以不打電話給他,是因為不知道怎麼和他說。
簡單的收拾後我便坐這兒的出租車去了機場,領到登機牌等待著登機,這段時間我是煎熬的,煎熬是因為我明知道陳瑤會害貝杉衫,可我還是不能為她做些什麼。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她把貝杉衫陷入到水深火熱當中,如果我今晚不去找她要個說法,今後更不知她還會怎麼傷害她了。
......
在煎熬中折騰了十多個小時候我終於回到了上海,現在上海是晚上八點鍾,城市之間的快速轉換讓我的心情也隨之起起伏伏,也仿佛看清了隱藏在這座城市裏的愛恨情仇。
它也並沒有因為我得離開而有那麼一絲一毫的改變,車水馬龍的街頭還是那麼擁堵,那些絢麗的霓虹廣告牌還是那麼虛幻。
走出航站樓,我立馬拿出手機撥通了陳瑤的電話,很糾結她並沒有接我的電話,我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沒聽見,我隻好打給馮毅詢問到陳瑤現在的住處,然後才在機場外打了輛出租車向她居住的地方趕去。
我有點困,身子很疲倦,一直眯著眼睛靠在車窗上,聽著車載電台裏節目主持人溫柔的聲音,睡了過去。
到站後司機師傅才把我叫醒:“小夥子,你醒醒,到地方了。”
我有些迷糊的揉了揉眼睛,向車窗外看了看,然後付了車費下車,這裏是上海離商圈最近的小區,小區的環境很不錯,屬於高檔小區。
在門衛室登記後我跟著路標找到陳瑤所住的那棟樓,來到門外我抬手毫不猶豫就是一頓猛敲,邊敲邊喊道:“陳瑤你給我開門,快開門!”
房間內沒有任何的反應,我依舊喋喋不休的喊叫,有一會兒門才打開。陳瑤穿著一套真絲的睡衣站在我麵前,她居高臨下,麵無表情的看著我,她頭發有些蓬鬆,像是剛剛洗完澡。
我反手就把門關上,然後用暴力的方式將她推到牆壁上,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然後冷聲說道:“陳瑤,你欺人太甚,貝杉衫哪兒得罪你了,你要這麼對她?你要有氣衝我來,老子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由於我的情緒太誇張,說話時口水也不自然的飆到了陳瑤的臉上,她麵色從容的用手擦了擦臉上口水,一點不畏懼的說道:“你想幹嘛?你這樣對我,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嗎?”
“我他媽不管什麼後果,我今天來找你也不是來求你的,而是警告你,如果你再找貝杉衫麻煩,我一定繞不了你。”
陳瑤慢慢地抬起頭,用下巴看著我,很傲慢也很冷靜的說道:“你想幹嘛?威脅我?”
我瞪大了雙眼,狠狠的看著她:“你是知道的,我張小白反正就賤命一條,我不怕什麼後果,你要玩,我他媽陪你玩個夠。”
陳瑤低頭苦澀的笑了笑,似乎在笑我不自量力,突然她雙手抱著我的腰部,我還沒來得及反應時,她的嘴唇便貼在了我的嘴唇上,一切都是那麼毫無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