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杉杉要我說是她的男朋友,於是我果斷的說道:“住在一起當然是男朋友了。”
“不是,叔叔他撒謊,杉杉不可能和這種人在一起。”那年輕人聽我這麼說似乎很不滿。
“欸,我這種人怎麼了?招惹你了嗎?”我有些火大。
那中年人隻是看了他一眼,非常鎮靜的說道:“不要以貌取人!”
那年輕人便低著頭不再言語了,然後那中年人又向我問道:“你現在做什麼工作的?”
我覺得這個中年人說話還比較中肯,於是忍了一口氣平下心來,說道:“我在嘉華集團任職。”
“嘉華!叔叔這......”那年輕人表現出很大的反應。
那中年人的臉上也露出少許的驚訝,但隨之消散,然後又向我問道:“你是哪裏人?家裏的父母還健在嗎?”
“我,我是重慶的,家裏有一個老媽子。”我有點疑惑,弄不明白這中年人到底啥意思,這有點像調查戶口的。
中年人微微點頭,然後又在屋裏轉了一圈,打量著屋子裏的一切,半響對我說道:“以後對杉杉好一點,我可是隨時都能監視你的。”
“啊......哦......”我還沒反應過來,那中年人就走向了門口,準備離開。
那年輕人支支吾吾的說道:“叔叔,怎,怎麼就走了?我們不是來找杉杉的嗎?”
中年人微微搖頭,什麼話也不說便離開了,那年輕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已經走出門口的中年人。
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疑惑了好久,終於對這年輕人說道:“喂,人家都走了,你還賴在這裏幹嘛?”
那年輕人伸出食指指了指我,半張著嘴巴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說不出口,最後瞪了我一眼試圖警告似的,然後便隨中年人離開了。
我就納了悶了,這他奶奶的什麼意思呢?難不成那中年人還真把我當貝杉杉男朋友了?可是也不能啊,那這是什麼情況呢?那中年人好像有問題,是我的問題還是貝杉杉的問題,我糊塗了。
聽著一聲汽車發動的響聲,我趕忙跑去陽台朝樓下看了一眼,很明顯是一輛豪車,但是路燈太暗根本看不清是什麼牌子,不過光憑這車身就可以肯定這絕對是一輛豪車。
直到這輛車從我視線中消失後我才反應過來,趕忙拿出手機撥通了貝杉杉的電話,幾乎隻有一秒鍾貝杉杉就接通了電話,忙問:“你那邊是什麼情況?”
“喲!你這是一直守在手機旁嗎?”
“可不是嗎,一直等著你的電話。”
“有那麼緊張嗎?”
“是啊,就像媽等著兒子高考揭榜一樣一樣的,你趕快告訴我你那邊什麼情況?”
我一愣,這話好像是病句啊,還病得不清,理了理思路,淡定的說道:“你罵誰兒子?”
“你呀,乖兒子......”
“貝杉杉我草你大爺!”我的聲音可不小,估計樓上樓下都給聽見了。
“好啦,不和你貧嘴了,你快告訴我吧,到底什麼情況?”
我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靜下情緒,才終於說道:“貝杉杉,這帳我等你回來了再找你算,現在我要問你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有多嚴肅?”
“十分嚴肅,和那天跟我拚酒那小子一起來的那個中年人是誰呀!他好像真把我當做你的男朋友了。”
“中年人......長什麼樣子?”
“就,就一張馬臉,有點嚴肅有點慈祥,還有點達官貴人的麵向,你還別說,就他那麵向保不準是什麼老總。”
“什麼呀!那他說了些什麼?”貝杉杉好似乎也不知道,或者她不知道我說的是誰。
“他叫我好好珍惜你,還要我好好對你,說會一直監視著我,欸這誰啊!不會是你老爸吧!”
“胡說什麼呢,怎麼可能是我爸!”
“也是,就你這潑婦,不可能有這麼慈祥的老爸,那這就說不清了,哎,還是等你回來再說吧,你這長途我可耗不起。”
“張小白你罵誰潑婦呢!”隔著手機我都能感覺到貝杉杉此刻臉上的表情。
“也是,潑婦這個詞太難聽了,換一個,叫......悍婦,對對對,這個詞挺適合你的。”我自言自語著,和她說這樣的話從來不會覺得別扭。
“張小白,我和你沒完,等我回來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