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杉杉吧唧了一下嘴唇,說道:“你愛咋想就咋想吧,我給你打電話來是有正事和你說。”
我不屑的笑了笑,說道:“正事?你能有什麼正事和我說的?”
“你還記得上次我帶你去見了一個人吧!”
“什麼人?不記得了。”
“就......就上次我給你說是我家裏人給我介紹的男朋友,你沒印象了嗎?”
我仔細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麼回事,於是好奇問道:“哦,你說的是上次那個和我拚酒的孫子?”
“對,就是那孫子。”貝杉杉愉快的附和道。
“呃,怎麼?又想讓我給他點顏色看看?”
“不是,就那孫子,我也不知道他從哪裏打聽到我現在的住址的,他可能馬上就要到家裏來了,你還得繼續裝下去,可不能露餡了。”貝杉杉似乎很著急。
我準備逗一逗她,笑道:“我幹嘛要幫你,又沒有什麼好處,關我屁事呀!”
貝杉杉沉默半響,用一種撒潑的語氣說道:“張小白,好歹我們也算是同住一個屋簷下的室友,怎麼也算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你怎麼能見死不救呢?”
“喂喂喂,打住打住啊!誰TM和你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話別說那麼好聽,我這人你也知道,也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可是呢,你的給我一點好處是吧!”
貝杉杉似乎不想繼續聽我蘿莉囉嗦下去,當即打斷了我的話,說道:“好好好,你要什麼好處,你說。”
我心裏樂開了懷,在心裏盤算著怎麼才能好好的宰她一頓,正想著門就被敲響了,我一驚,隔著電話小聲的說道:“媽啦,說來就來呀!”
“來了嗎?是不是他來了?”貝杉杉很著急,也不知道她幹嘛這麼著急。
“可能是吧......”我不確定的通過貓眼看了看,果真就是那天和我拚酒的那個男人。我趕忙壓低聲音,對貝杉杉說道:“是他,就是他,不過好像還有一個人。”
“還有誰?”
我又通過貓眼向外麵看了看,樓道裏很暗看不清那人長得具體樣貌,但是可以判斷也是個男的。於是對貝杉杉說道:“也是個男的,我不認識,欸我說貝杉杉,怎麼總是不三不四的人來找你,你到底是幹什麼的?是逃犯嗎?”
“你才是逃犯,你全家都是逃犯,張小白你可是答應我的,你得幫我,不許耍賴!”我就覺得貝杉杉這種帶著命令的語氣聽著舒服。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你放心,我說過的話就會算話,但是這個好處我就給你存著,等你回來了我在找你算賬。”
“好好好,那我掛了,你趕緊把他打發走,記住千萬別露餡了,還有!如果他說了一些什麼奇奇怪怪的話你別信。”
“什麼奇奇怪怪的話啊!”
我話音還沒落,這臭丫頭就給我把電話給掛斷了,我暗自罵了聲娘,再次湊近貓眼看了看外麵的情況,現在才可以清楚的看見另外那個男的是一個年過半百的中年人,我心生疑惑。
隨即又是一陣猛烈的敲門聲,我一下子拉開門,那孫子沙包大的拳頭差一點就錘到我的腦門上了,我趕緊往後一退,正色打量著這二人。他們的身上都有一股子自信的銳氣,特別是這個中年人更有大將之風,這倆人絕不是非典型之輩。
當然這是我的地盤,我也不遜色,就攔在門口,衝他們嚷嚷道:“喂,誰啊!你們幹嘛呀!”
那年輕人隻是看了我一眼,對那個中年人說道:“叔叔,上次和杉杉一起來的就是他。”
那中年人倒是正色看了我兩眼,不疾不徐的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張小白。”我剛說著,這倆人就往客廳走,我趕緊上前攔了下來,試圖威脅道:“喂,你們幹嘛呀!我不認識你們,你們這是私闖民宅,我可以告你們知道麼!”
那中年人根本不由得我說,那年輕人冷著一張臉看著我,說道:“這兒沒你什麼事,該幹嘛幹嘛去。”
我這就不樂意了,咬了咬牙帶著氣憤說道:“你他媽誰呀!這是我家好嗎,我再給你們說一聲,你們再不走我真報警了。”
我一邊說一邊拿出手機,那中年人揮了揮手,依舊慢條斯理的說道:“你和杉杉住在一起?”
“是啊,怎麼了?”我的聲音可不小。
“你......!”
那年輕人抬手就指向我,剛想要說些什麼,卻被中年人接過話說道:“你們住一起多久了?”
“那可很久了。”我不屑的瞟了那年輕人一眼。
那年輕人倒是很畏懼這個中年人,一個眼神他就緊閉著嘴巴不再說話了,那中年人環視了一圈屋子,對我說道:“你和杉杉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