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家相公的!”殘夢一個華麗的轉身,擺了一個自以為很帥的姿勢。
曾小蠻卻充耳不聞,還把臉扭到一邊。
“跟我後頭。”閔碧落叮囑了一句。
“是。”殘夢立即收斂心神,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可能長久不曾開啟,顯得僵硬,門被一點一點移開,一股子腐臭的味道從裏麵彌漫開來。
“啊?怎麼會是這樣?”殘夢納悶道,忽然靈光一閃,快步上前,就想穿過。緊接著“咣當!”一聲,便聽到一聲慘叫:“哎呦!痛死我了!我的鼻子!!!”
“哼,蠢貨。”曾小蠻開心的撫掌大笑。
“我以為、我以為!哎呦,我的鼻子!”殘夢不服氣得爭辯,卻說不出來。
“那是磚頭。”閔碧落還是淡淡地說道。“你還在局裏沒出來。”
“我!”殘夢不甘心地嘀咕了一個字。
隻見閔碧落附耳聽了一會兒牆體,冷冷地說:“這外麵是水。”
“什麼?!”殘夢和曾小蠻壓低了聲音,異口同聲道。
“如果我猜得不錯,外麵應該是護城河。”閔碧落皺了皺眉頭。
“果然是死路一條!”曾小蠻鄙視地看著那兩人,重申自己的觀點。“你幹什麼?”
“關門。”閔碧落淡淡地回答。
“什麼?!你有病吧。”曾小蠻奚落道。
“別吵了,有人!”殘夢一反常態,捂住了美人兒的嘴。
“你、你別殺我!求求你!”門外一男聲顫抖著。
“當一樣東西沒有價值的時候,就該丟棄了。”另一個聲音有些耳熟。
“你以為殺了我,你的醜事就沒人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顫抖的聲音,忽然強硬起來。
“我隻需要對人說,你已經看破紅塵,出家去了。你以為我這幾年叫你擺出一副不問世事的樣子是為了什麼?難道為了好喝好吃的供養你?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在我眼中不過是一條狗!所有人在我眼中都是狗!公狗和母狗,哈哈哈!”聲音有些歇斯底裏。
“我詛咒你!古易!你永遠也別想坐穩當家之位,而且你會死的比我還慘!哈哈哈!”聲音越發視死如歸。
“去死!”古易惱羞成怒,歇斯底裏到癲狂。
“我——在下麵——等著——你!”聲音越來越弱,直到了沒有動靜。
“你這隻狗也配跟我叫囂?哼!”古易臉上扭曲著,冷冷道:“這回我不假借人手,免得再留下後患!”說完從懷裏掏出一小瓷瓶,撒了些粉末在屍體上,瞬間功夫,屍體便消失不見了。
“果然是好東西。可惜髒了爺這身好衣服。”古易頗為惋惜地看著衣袖,衝著草地罵了一句“狗東西!”就走了。
“你居然嫁給了這麼個男人?還不如跟著我呢!”殘夢翻了個白眼,問美人兒。
“放開我!”曾小蠻奮力掙脫了鹹豬手。
“你信了,我們可以走了。”閔碧落淩厲地剜了殘夢一眼。
“嘿,對不住!剛才一時情急。”殘夢立即又變成一副君子模樣。
“信了有什麼用?怎麼走?”曾小蠻的粉拳狠狠打在牆麵上。
“有死必有生,有生必有死。”閔碧落嘴角一勾,指著右手邊一塊磚頭說道:“看這兒。”
那兩人定睛一瞧,隻見那塊磚頭微微凸起。“這黑燈瞎火的,你還看得這麼清楚?你內功不錯嘛。”曾小蠻有些陰陽怪氣道。
“退後。”殘夢的爪子已經搭上,先是一擰,沒有動靜,再是一按,還是沒動靜。
閔碧落歎了口氣,上前用掌風將磚頭慢慢取出,裏麵露出一張人臉,把那兩人嚇得半死。“哎呦!我的媽呀!”殘夢差點跌倒,而曾小蠻也連連退了好幾步,直到身子抵住了門板。
閔碧落按了一下人臉的鼻子,卻仍是沒有動靜。就在眾人以為還是沒用時,地上豁然出現一道地門。
“啊?!”殘夢是又驚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