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好......”
姬雲海連滾帶爬地跑去帳篷裏麵找尋敬餘扶。
此時的敬餘扶本打算趁營地混亂,跑去阿廖沙帳篷尋了那張八連城的寶圖,立刻趁夜一走了之,不想,那些古怪軍兵的襲擊,被阿廖沙一陣重機槍掃射,打得沒了蹤影人跡。他一看,已經沒有了下手的機會,隻好跑回自己的帳篷裏另作打算。
“敬大哥,剛才著外麵都打亂成什麼樣了?你倒是真能呆得住?我差不點兒,就給那些土匪砍了腦袋去!”
姬雲海看著趴在帳篷裏的敬餘扶,不無驚訝地對他說道。
“什麼土匪!那些是過路的陰兵!”
敬餘扶看著還在不斷顫抖著的姬雲海小聲說道。
“什麼?陰兵過路?他們剛才可是要砍下我的腦袋......”
姬雲海對於敬餘扶的陰兵過路的說詞解釋很是不相信。
“咱們先別在這塊兒說了,阿廖沙他們找你過去有事情問你呐。”
姬雲海拉了一把敬餘扶的胳臂說道。
兩個人一前一後相跟著來到阿廖沙和娜沙的麵前。
娜沙他們正在對著剛的離奇遇襲分析談論。
“剛才我們打死了他們那麼多人,怎麼現在屍體都全不見了?除了我們死了的那兩名兄弟的屍體扔在樹林裏麵,其他土匪的屍體都一下子無影無蹤了呢?”
阿廖沙皺著眉頭看著打少戰場回來報信的煙鬥說道。
“誰知道這是怎麼他媽的一回事兒?我剛才還射中了幾個人呢,結果我剛才過去查看,我就隻看到咱們的人了,那兩個兄弟死得很慘,一個被砍得很亂像一堆肉泥,一個是腦袋大搬家,腔子裏的血噴了一樹。”
煙鬥摸著他手裏打熱的步槍,粗聲粗氣地回答阿廖沙說道。
“沒見他們搶回屍體呀?這種事情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娜沙也是一頭霧水,不解地看著圍在她身邊的眾人說道。
“敬先生你知道剛才是怎麼一回事兒嗎?”
娜沙對敬餘扶問道。
“剛才那種事兒,我這也是第一次遇到,不過在我們這裏有一種民間傳說叫陰兵過路!就是閻王爺帶著他的兵馬在陽間巡邏遊走,所以引一隊陰兵在前麵開道。咱們陽間的人,遇到這種陰兵過路,據說最好的辦法就是馬上俯伏在地上,千萬不可抬頭或者回頭看,不然會被陰兵吹熄了肩頭上的陽火,日後必會大病一場,還有被陰兵當場帶走的可能!你們剛才不應該主動打擾並且招惹他們,我看這次我們的八連城之行,凶多吉少,這很可能隻是給我們的一次小小的警告而已......”
姬雲海馬上把敬餘扶的話,一字不漏地翻譯給大家。
絕大多數人都是一臉的愕然。
“他們還會回來接著找我們的麻煩嗎?”
“我不相信什麼陰兵,這都是他們中國人的愚蠢的無稽之談!”
“陰兵就是已經死了的士兵嗎?”
“那已經死了的人,為什麼還能跑出來,拿著刀槍殺人?!”
“閻王爺是誰?他剛才也在場嗎?”
“怎麼能避開他們?”
“我敢打包票,剛才隻不過是我們全體人員的一次集體出現的幻覺......”
“幻覺?那我們剛才被殺掉的那兩個兄弟怎麼解釋?”
“什麼幻覺,我可是親眼看到了!”
“這山裏給我的感覺一直很古怪......”
敬餘扶的話一出口,馬上引起了全體人員的不同質疑之聲。
敬餘扶不再跟他們解釋什麼,他隻是望著黑暗中的山影,輕輕地吐出了一口氣。
“阿廖沙你對剛才的事情怎麼看?”
娜沙把阿廖沙拉倒離眾人遠一些的地方,低聲對他問道。
“這就是我一直擔心害怕遇到的事情。娜沙,你別忘了表哥安德烈在黑非洲的伲坍布利爾巨猿河黃金地洞的可怕經曆。”
阿廖沙無限擔憂地對著娜沙說道。
“看來我應該把那封密信最下麵的那些神秘針眼兒和奇怪凸起研究明白了就好了......”
娜沙突然聯想起了大國師拉斯普廷給他的那封她還沒有完全破譯的密信。
“那我們現在就返回嗎?”
阿廖沙試探著對妹妹問道。
“車隊都已經走到這裏了,眼看著就要到達奉城,咱們總得找到八連城試一次才行。”
娜沙完全沒有馬上打道回府的意思。
“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兄弟們好像都被剛才的事情弄暈了......”
阿廖沙看著妹妹的臉問道。
“弄暈了?!你們難道不知道他們此行的目的嗎?哪個人不想用金銀裝滿他們自己的口袋!為了以防萬一,今天晚上大家都不能再睡覺了,所有人的槍都要上好子彈裝好刺刀,等天亮以後我們再趕幾十公裏的路,進入奉城,薩沙他們會把一切都給我們安排好的。”
娜沙轉身離開一臉凝重神色的阿廖沙,對著大家大聲地命令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