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稱武修仁的長官敬禮後說道。
“可是我一個寡婦家的,不認識您呀——長官?!”
林楊氏一臉不解地問道。
“你不要害怕,我們是奉大帥的命令前來給你家二位女兒立貞節牌坊的。”
武修仁大聲地解釋著說道。
“哦哦,可是我......”
林楊氏看著這個站在她麵前的長官和他身後的一大群士兵不知道說些什麼。
“我先進院兒跟你說話可以嗎?”
武修仁語氣溫和地對女人說道。
“那,那,那長官您先請進來吧。”
沒見過世麵的女人小聲地回話。
“兄弟們,你們現在外麵等著我,不許大聲喧嘩,都給我站好了。”
武修仁進院兒前,對著他手下的士兵命令道。
武團長說完話走進院子。
他現看了看院子後,從他的上衣口袋裏拿出一封信,對著林楊氏朗聲讀了起來。
“今聞,八道灣出烈女兩人,且為骨肉姐妹之花,我心為之所感,吾情為之所動!柔弱年少正值花季女子,為保清白之名節,古訓婦道之德行,堪堪殞命西去撒手人寰!這是何等壯哉,這是何等的壯懷!大嫚二嫚雖已身亡,但她們的精神永存人間,敢當人之楷模!我身為男兒,也不由暗生欽佩之情,敬仰之意!這是我管轄之地的福氣與自豪!特此——出資,為二女修建貞節牌坊,望鄰裏鄉眾,以其為榜樣,學習之楷模!大帥張雲翔——德清即日拜。”
武團長念完張大帥的信,又掏出一百元錢塞給林楊氏手中。
“這是我個人給你的一點兒心意。”
林楊氏推脫不過,就隻好把它收下。
“武團長,您請正房坐坐吧,我這就給您燒水沏茶。”
“哦哦,好的。”
武修仁隨著林楊氏走向正房。
“這間屋子有人住?”
他看見西屋的房門沒有上鎖,就隨口問女人道。
“那是昨天晚上在我家借宿的一個年輕女孩子住在西屋,今天她就要走了。”
女人看了一眼房門緊閉的西屋回答道。
“哦哦,這山裏偏僻也有借宿的呀?”
武團長進屋,坐在堂椅上輕聲問道。
“聽她說要到湧泉鎮。”
“大嫂子,最近聽說市麵上不太平,你家裏就你一個人了,凡事都需當心留意著點兒好啊。”
“是,我知道。她一個年青女孩子沒事兒的。”
說完話,林楊氏就去燒水煮茶。
村長和地保這時都趕過來了。
“您老是?”
“我是大帥警衛團團長武修仁,你們兩位是?”
“我是村長李世財。他是本村地保錢二喜。”
“哦哦,好!你們今天都準備好了吧?前幾天我可是讓手下通知你們了!”
“長官,我們都按著您的吩咐準備好了,就等著您今天過來,我們就舉行儀式立牌了。”
“嗯嗯,好!一會兒霧氣散了太陽出來我們就開始。”
“那用不用我們給您院子外麵的那些兄弟準備早飯?您想吃點兒啥?我家裏養著小雞兒!”
“不用了,早上我們已經吃過了,辦完事兒我們馬上就回去,不在你們這裏用飯。”
“哦哦......”
“最近咱們這裏鬧匪患,你們村又在山裏,一定要注意外來人員,做到嚴加防範才行。”
“是是,我們一直注意著呐。”
“林楊氏她們家昨天晚上來了個借宿的女孩,你們知道嗎?”
“這個我們倒沒注意......”
村長和地保一下子被問住了。
“她現在在西屋,你們把她叫過來我看看。”
武團長手指輕敲桌麵,輕聲對他們地吩咐道。
“起來沒姑娘?”
村長帶著地保輕輕敲響了老丫頭的房門。
房門“吱嘎”地一聲打開了。
“二位叔伯,有事兒?”
老丫頭一臉的睡眼惺忪。
“你是昨晚這在裏借宿的姑娘吧,長官想見見你,你趕緊洗把臉過去正屋吧。”
“長官要見我?好吧,我馬上收拾一下就過去。”
老丫頭說完話轉身回屋。
“什麼情況?難道他們真是衝我來的?我現在要是逃跑還來得及!”
回到屋裏的老丫頭飛快地考慮著眼前的突發情況。
“可是我要是跑了,昨天晚上大嫚二嫚囑托我的事情我還怎麼幫她們辦?不行,我得幫她們一回,誰讓我攪合了頭七回家了呐!對,就賭它一回。”
他心裏做好了打算,就趕緊洗臉梳頭,以清清爽爽的麵目從容不迫地走了出來。
坐在正房堂椅上的武團長一眼就看到了他。
“好漂亮標致的女人,真是深山密林出俊鳥啊!”
武修仁的心裏不由得暗暗稱讚,眼睛不由自主直勾勾地盯在了老丫頭曲線玲瓏的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