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打敗,我到北京後會找中國農業大學的那些教授們請教關於你們的綠色驅除把那個蟲害的問題,也許他們能幫上什麼忙。”雅魚聽我說完,很認真地對我說。那天晚上,王豔和雅魚都沒有走,他們在我家住下來。母親給她倆準備別的房間,雅魚坐在我和甄琴睡的那屋的熱炕上嗬嗬笑著對母親道:“幹媽這麼大的炕讓他們一家三口住有點浪費了吧。我和王豔就和他們睡一起了。再準備一間多麻煩。”
“你看,高寒不是不太方便嗎,再說他晚上還要起夜。有甄琴一個人照顧就夠了。”母親看著雅魚和王豔說。
“哎呀,你這老太太還挺封建的,我們不會偷看的你放心。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麵了,我們隻是想在一起聊聊。”雅魚說完,母親笑著出門了,雅魚看著母親的背影小聲說道:“我們又不是沒有在一起睡過。你說呢,甄琴。”甄琴笑著從炕上下去,對雅魚和王豔說:“你倆回避一下,我幫高寒哥上個廁所。”甄琴說完,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慢慢地炕上移動,準備下炕小便。那是一個很開心的晚上,開始我們四個人把高尚放在中間,他們都坐著,我靠在牆上,高尚在我們中間爬來爬來去,他總是能嗬嗬笑著爬到甄琴身邊用他的小手摸摸甄琴的臉,然後爬到我的麵前扶著我的身體,他試圖站起來。站不穩就爬到我的身上哇哇地笑著,他想爬到我的頭上去,高尚的小腳丫在我的身上亂蹬,孩子總是很可愛的,我哈哈笑著,高尚爬到我的頭上轉了身又開始向下爬,他的胖胖的小屁股對著我的臉,我用嘴在孩子的屁股上親吻了一下,然後我鼓著嘴在高尚的屁股上使勁吹了一下,發出咕咕的聲音,小高尚聽見後麵的聲音直接把屁股坐到我的臉上,突然我感覺的一股熱乎乎的液體從我的脖子流下來,
我緊閉著嘴巴右手向甄琴招手,甄琴和雅魚,王豔笑著把高尚從我臉上抱下來,“你可真是個小壞蛋居然在爸爸臉上撒尿。”甄琴一邊說一邊抱著高尚給我擦臉上的高尚的尿。
“是自己的兒子,就是尿到嘴裏麵他也高興,如果是別人的能這樣,他早就不幹了。”雅魚笑著說。
“你那是廢話。”我說完看了雅魚一眼,突然發現她今天一天也沒有吸煙。這是一很奇怪的發現,我覺得這事發生在雅魚身上有點不可思議。
“怎麼沒見你今天吸煙?”我問雅魚。
“吸煙的那個時代已經過去了。所以就戒了,你不是也不抽了嗎?”雅魚無所謂地說道。“我是因為吸煙會危及我的生命,所以就不抽了。”我說。“我是因為你不抽了,所以我也就不抽了。”雅魚心直口快地說。
雅魚說完,王豔笑了笑,甄琴抱著高尚讓他在地上撒尿。
甄琴抱著高尚上炕,王豔下炕把她那個手提大包提到炕上,她打開包,從包裏掏出用牛皮紙精心包好的一疊厚厚的東西來,她把紙包打開放到炕上,裏麵是十疊嶄新的鈔票。“當初,我父親病了,你們毫不猶豫地拿錢出來給我父親治病,現在你們有難了,我不能忘了你們的恩情,這裏有十萬塊請你們務必收下,其實高寒生病的時候,我是知道的,我也知道你們欠了那個日本人很多錢,可是當時我手頭沒有錢,所以我也沒有給你們打電話,可是我始終惦記著你們。請你們相信我,王豔不是那種無情無義之人。”王豔剛說完,甄琴的手機響了,甄琴看了一眼手機把手機遞給我道:“是李傑。”我拿過手機接起話筒。“怎麼樣,高寒恢複的還可以吧,給你通知一下,我元月十八號結婚,在雲城酒店,到時過來喝一杯。”我沒有說話,聽完就掛掉了電話。掛掉電話,我看了一眼王豔,讓甄琴把錢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