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說到底還是思念(1 / 2)

“有選擇,怎麼沒選擇。我就選擇不看。讓那些自以為是的人們自彈自唱去吧,人生觀、世界觀有很大的差異。不過無所謂,生命從來都是以單一的有思維的個體存在的。他的是他的,我的永遠是我的,可以掠奪財富、甚至生命,但是思想是永恒附著在每一個個體裏麵的,正是他們才使曆史延續至此。一切政治、策略、陰謀在曆史的長河裏都顯得那麼無聊和滑稽,就像元朝時代的忽必烈縱橫歐亞大陸,最後卻被一個叫花子改換了門庭。不是成吉思汗、隻識彎弓射大雕。而是曆史,是曆史賦予了他在那個時代隻賦予了他彎弓射大雕的任務。”

人類在時間麵前永遠無能為力。曆史隻不過是人類一代接著一代人的蹤跡罷了。

我們完全可以把名垂青史和遺臭萬年都看做是一麵鏡子,對與錯,誰能做到像武則天那樣留一塊無字之碑。讓後人去評說。她自己不會對自己做任何評價。

因此我得出:“在中國曆朝曆代的統治者中,隻有武則天是最聰明的。此前、此後都一塌糊塗。”我正慷慨激昂地說著兜裏的電話響了。

“請問,你是高寒?”我接起電話,裏麵傳來一位男性老者的聲音,聲音頗有威嚴和不可抗拒性。

“您好,我是高寒,不知您是哪位?”我很有禮貌地對著電話道。

“我叫陳葆征,曾經是李寶強的戰友,今天我得到李寶強去世的消息。我想見見李寶強的親人,看看李寶強生前住過的地方。你明天有時間嗎?我早上九點鍾到你們學校。”對方的口氣是很生硬的命令式的,讓人感覺的沒有辦法和理由拒絕的那種。我剛要問他是怎麼知道我的。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

“誰的電話?這麼神秘。”雅魚問我,我無奈地攤開雙手道:“我也不太知道是誰的電話,他說他是李爺的戰友,叫什麼陳葆征,說明天早上過來看李爺生前住過的地方。莫名其妙,活著的時候孤苦伶仃,現在不在了,戰友找上門。也不知何意?大過年的,中午還答應了小馬請客的。不是讓李傑他們白高興了嗎。李傑那天還說,明天要好好喝一場酒。罷了,過年,過了什麼?過得很忙,到最後我敢肯定忙了半天卻不知道忙什麼?”

人生總是這樣,一輩子忙了半生,到最後卻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忙什麼?

我們總是在迷茫中度過。

迷茫占據了人生的大部分時間。

“我就不迷茫,我的一生就一直跟著自己喜歡的人賣菜,有你就有我。我想明明白白地活著。跟著你,照顧你,給你做飯,給你生孩子,一直到老。然後我們一起離開這人世間。”甄琴把雙手從我腦後伸過來緊緊地抱著我的脖子說。

“那我呢?我怎麼辦?哎,我是孤獨的,隻能在路上邊走邊看了。”雅魚躺在沙發上,雙腳抬起搭在茶幾上,一邊吸煙一邊說。

“不過,我真想不出你以後找的丈夫是什麼樣?”甄琴說。

“雅魚的男朋友一定要帥了。”我笑著道。

“錯,我才不管帥不帥?隻要順眼就行。”雅魚笑著道“當初我跟著你,你以為是你長得帥嗎?隻不過是我覺得你看著挺順眼罷了。”雅魚說著嗬嗬笑了起來。

“給家裏打個電話,不要忘了今天是除夕。”甄琴催我給我父母拜年。我撥通了家裏的電話,接電話的是母親。母親在電話裏問我“高寒今天是除夕,吃餃子了沒?甄琴好的沒?”我告訴母親,甄琴包了很多餃子,還沒吃完呢夠吃幾天的了。我說完,甄琴和雅魚都給母親拜年。甄琴拿著電話嗬嗬笑著對母親說:“幹媽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把高寒哥喂得胖胖的。我們不在您身邊您可要一定保重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