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星期六,我感冒了。我隱隱約約聽見有人在敲我的房門,但是我不太確定此時是不是起床的時間,我的腦海裏就好像我剛躺到床上就有人叫我,我沒有理會敲門聲又一次死死地睡去,我感覺自己全身在發熱,夢裏我被烤在火堆上任我怎麼掙紮都擺脫不了燒的感覺。
下午二點我確定自己真實地醒了,被子已經濕透,我的身體散架了一樣地躺在床上我全身無力,頭疼的像要爆裂一樣。
我掙紮著起床走到外麵,前台的服務員告訴我跟我一起來的女孩已經走了。我退房回到書店,書店門緊閉大門,張文謹站在書店門口。從開業到現在雖然時間不算太長,但是書店沒有一天是關門的。我心痛地看著書店緊閉的鐵門,忽然覺得眼見的書店向我倒過來,一陣天旋地轉我站立不穩跌倒在地上,張文謹跑過來扶住我緊張地道:“高寒你怎麼了?”街上的行人都在看著我,張文謹拖著我搖搖晃晃地走進一家醫院,躺到病床上我失去了直覺。
我再一次醒來看見病房天花板上的柔和的燈光,隻聽見雅魚沙啞的聲音激動地叫:“高寒醒了!”從門外走進幾個人,蘇子航站到床前溫和地看著我,我想問問他們我怎麼了,可是我幹渴的嗓子像被火燒了一樣難受,雅魚端過來一杯水用吸管送進我的嘴裏。
“你怎麼了?怎麼感冒成這樣子?”蘇子航不解地問道。
我吐出口中的吸管慢慢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就這樣了!”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談,怎麼突然病了,等你病好了我們再說。好好養病!”說完蘇子航做了一個回的手勢,我點點頭看著他走出病房。
病房恢複了平靜,剩下許開斌和雅魚在病床前默默地看著我,我很不想說話把眼睛慢慢地閉上了。很溫和地感覺著病房裏蘇打水的味道。
晚上九點多,雅魚輕聲地叫醒我,病房裏隻剩她一個人,手裏端著一碗熱氣騰騰地荷包蛋麵條,清香的蔥花味鑽進我的鼻孔,我吸了一下有點阻塞的鼻孔,慢慢地從床上坐起來。
“哪來的荷包蛋麵條?”我望了一眼雅魚問道。
雅魚輕聲說道:“是我做的,嚐嚐怎麼樣?”說完開心地微笑著。
我一邊接過麵條一邊說:“你怎麼知道我在醫院?”
“今天下午我去書店找你,你的一個同學和許開斌在書店說你生病了我就來啦!我知道你是因為我才生病的,昨天晚上那麼冷卻把衣服給我穿,真是抱歉第一次見麵就把你弄感冒了,不過昨天晚上你也不應該那麼說我,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女孩。你知道嗎我聽你說完那些話不知道有多傷心!人家可是個小女孩啊!女孩都是純潔的向往著美麗的,你很粗魯的話給我身不如死的感覺。”雅魚娓娓道來。
聽著雅魚傾訴,我覺得清醒了很多,一會兒時間一碗麵條被我一掃而光。肚子飽了精神慢慢地恢複,我這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在酒店見了很多大哥,和他們喝了很多酒,到夜總會睡到那個包房的沙發上,醒來有個女孩趴在我身上,我們說了幾句話許開斌帶著一個女孩進來,我在他身上潑了一杯酒,隨後出門大罵跟在身後的雅魚,她嚎啕大哭我怕雅魚一人出事就跟在她後麵走了近兩個小時,後來我們住進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