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學校馬路上的柳樹開始吐出綠色的幼芽,毛茸茸的枝條舒展開一抹稍的綠。我們換上單衫,雖然有點寒意,但綠色給了我們很大的鼓舞。到處有人說:春天來了!
春天是個希望開始的季節,人們從厚厚的冬衣中解脫出來,一身的清爽和使不完的勁頭。下午,甄珍穿著緊身的休閑運動衣,把身體包裹的凹凸分明。烏黑的長發紮在腦後。
最讓人受不了的是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如勾魂器般刺痛每個人的眼睛。趙進眼睛直勾勾看著甄珍走進教室,咽了一嘴口水說道:“甄珍真是漂亮,跟早晨果園中成熟的紅蘋果一樣,在露珠的包圍中晶瑩剔透。看看發育得真成熟!”
然後他又看了我一眼說:“隻是對美做一番評價,沒有別的任何的想法!”我笑著打了他一把:“有別的任何想法你想作甚?”
“真是審美!別無他意!”趙進看著甄珍坐到座位上,不好意思的走開了。
大概是好多人對甄珍進行審美,甄珍含羞的臉上微微的紅暈像花兒一樣綻放開來。他看我盯在她身上,不自然地說道:“怎麼了!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沒有!”我目不轉睛地看著說,我已感覺到我的身體正在起變化,某種無名的東西在身體裏慢慢開始滋生,令我心跳變快。
“那你一直盯著我幹嗎?眼睛色迷迷的,很恐怖的!你知道嗎?”甄珍說著,她的眼睛看著我,那櫻桃般的嘴唇及水汪汪的眼睛好像在對我說:過來吧!過來吧!
“我在審美!你知道嗎,你今天很是漂亮,漂亮的有點讓人受不了!”我控製住自己的情緒說,說話時我感覺到那種無名的東西已在我的身體裏橫衝直撞。
“是嗎!很高興你這樣說!你知道嗎!我是特意穿給你看的,還行吧!”甄珍正說著李尚那狗日的突然轉過來眼睛賊溜溜地盯住甄珍奸笑著說:“甄珍,你今天真漂亮。衣服很好看!”
“管你什麼事情,轉過去!”甄珍生氣地瞪了李尚一眼狠狠地說道。李尚吃了閉門羹幹笑了一聲,轉過身去。
我笑著,慢慢地身體恢複了平靜。
“嗨!高寒,今天下午我請你去玩!你去不去?”過了而好半天,甄珍慢慢吞吞地對我說。
“去玩什麼呢?我們倆互玩嗎”
甄珍眼睛一挑眼睛瞪得大大的:“什麼意思?”
“就是你玩我,我玩你!”我說完送了她一個不好意思的微笑。
“不行!隻準我玩你,你不能玩我。”甄珍說完停了一會又說道:“不過,今天下午去會有驚喜給你!去不去?”
我色迷迷地望著甄珍回答:“不讓我玩你,那有什麼意思?”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甄珍看著我失望的表情,把臉湊到我跟前,我依稀感覺到甄珍如蘭花般的體味,她悄悄地說:“讓你玩我,怎麼樣?可是不許你欺負我!”溫柔而又體貼。
我頓時臉色如春,像小雞吃米般點起了頭。
“真是一個淘氣的小孩子!”甄珍見我答應了,無不溫柔地說道。
春天的午後,溫和的陽光含情脈脈地照著大地。甄珍背著她的大書包,奔奔跳跳地和我逃出校園,問她背包裏裝著什麼東西?她笑而不答,故作神秘地樣子在陽光下嬌豔動人。
我們沿著學校旁邊的小水渠慢慢地走,廣闊而厚重的土地上農民已經開始工作。春天永遠是這樣,播種是延續生命最原始且永恒不變的主題,而從事這種高強度工作的農民總是痛苦並快樂著:痛苦是高強度勞作給肉體帶來的病痛,快樂則是秋天收獲的喜悅。
生活在農村的我們經常看到這樣的情景:瘦骨嶙峋的身形站在寬大的地頭,看著綠油油的莊稼,兩隻眼睛如看到美女一樣興奮。一切是那麼的純真,那麼滿足!正是他們支起了這個世界。
我和甄珍陶醉在這農莊勞作圖中,春的氣息撲鼻而來。
走了好長時間,甄珍把我帶到一塊苜蓿地。苜蓿的幼芽已經破土而出,到處顯露出青青的綠色。我小心翼翼地走進苜蓿地,甄珍看著我哈哈大笑起來:“傻瓜!使勁踩上去,沒事的!”